的門開著,我往裡面看了看,空蕩蕩的,似乎並沒有人的樣子。
在這段時間裡看了電梯的走向,電梯的樓層號是暗的,也就是沒人在用。
我於是把他家孩子抱起來,這孩子顯然是被嚇壞了,我去抱他他就伸出手來。而且還在哭,我於是把他抱到樓下去。但想想又有些不妥,他爸爸的屍體肯定摔得不成樣子了,要是看見難免不嚇到他,我於是就沒走,騰出一隻手來給樊振去了電話,樊振聽了電話之後說已經有人報過警了,辦公室的電話和警局是連線的,他已經知道了。他問我在哪裡,我告訴他我的位置,同時又說了這個小孩,他叮囑我讓我不要輕舉妄動,保護好現場,不要讓來歷不明的人進去。
就在我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我忽然看見他家的客廳裡站著一個人,我只看到半截身子,看到的時候猛然嚇了一跳,我盯著他一動不敢動,而他則緩緩走出來了一些,當他徹底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簡直被嚇到了,因為他和我長得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好像我面前就是一面鏡子一樣,更可怕的是,他甚至還穿著和我一樣的衣服,連發型都是一模一樣的。
我抱著小孩,問他說:“你是誰?”
他看著我嘴角揚了揚,然後用幾乎是和我一模一樣的話語說:“我就是你。”
我見是這樣的情形,於是動了動身子把門口堵住,他看出來我的這個舉動,於是說:“你想把我堵在裡頭,這不可能的,除非你想他死。”
說著他指了指我抱著的孩子,我問:“你對他做了什麼?”
他說:“沒做什麼,也不用做什麼,你不需要知道過程,只需要知道結果就可以了,你說是不是?”
他倒是一點也不驚慌,我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看了看錶說:“還有十五分鐘警察就該到了,你是怎樣想的?”
我問他:“人是你殺的?”
他說:“你看看墜樓的屍體就知道了,問我也是白問不是。”
不知道為什麼,和他說話很難受,好像自己在和自己說話一樣。
說著他就往外面走,我想攔住他,但是又停住了,我不知道他還會做出什麼變態的手段來,我不想看著這樣一個孩子死在我的面前,尤其是在還可以避免的情況下。
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和我說:“那枚微型液體定時炸彈我給他吃下去了,雖然殺傷力不大,但是足以把他的胃炸開,我定了兩個小時,剛剛過去十分鐘,我覺得你還有時間救他。”
說完他朝我一笑,我看著他不解地問:“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按下了上去的電梯,然後回頭和我說:“我還忘了告訴你,墜樓的人可就沒這麼幸運了,我只定了二十五分鐘,也就是警察剛好到這裡的時候,就會看見他的屍體‘嘭’炸成碎片,那種感覺已經很好。”
說到“嘭”這個字的時候,他擺出了一個爆炸的手勢,我覺得眼前的人絕對就是一個瘋子,他朝我又笑了笑說:“不過我覺得你沒時間管一具屍體是不是,畢竟還有一條人命在你手裡,你不會不救的。”
這時候電梯已經停靠在了,他走進去,然後用手擋著電梯門不要合上,他說:“現在,我要去陪爸媽了。”
然後電梯門就關上了,我一個錯愕,最看見他詭異的微笑和合上的電梯門,接著電梯就開始往樓上升。
所有的選擇在我腦海裡盤旋,我是立即上去告訴爸媽還是要怎麼樣,但是這時候根本已經沒有時間了,我於是只能飛奔下樓,同時給樊振去了電話,他也正在趕來的路上,聽我說完這些之後,他說讓我先把孩子送到就近的醫院,他這就過來,於是我攔了一輛計程車說了就近的醫院,男孩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而且看到我把他抱離開始很不安起來,我努力穩定他的情緒,他就開始找他爸爸,我不能說他爸爸死了,只能說他爸爸在醫院。
這時候司機師傅不樂意了,大概是覺得我像拐賣孩子的,就有些東問西問,我沒時間和他細說,只告訴他儘快把我帶到醫院,我沒時間耽擱。系討餘圾。
我這時候沒時間發簡訊,只能用最快的打電話的方式,我告訴樊振我正在去的醫院,他說他這就過來,先讓張子昂帶人去處理現場,現在辦公室裡基本上沒人,也只有張子昂還可以處理這些事了。
我很快到了醫院,樊振還沒有到,我直接就把孩子抱進了急診室,也顧不上排隊,直接就插到了前面,醫生起初還不高興,但我把孩子的情況說了之後,他立刻就讓其他的病人先等一下,然後就召集護士去找人,而且準備催吐的東西,同時問我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