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瞭解,可能是熟人作案,也可能是有人一直在跟蹤瞭解我的生活習性,所以他們讓我回想我有沒有覺得身邊有沒有出現過不對勁的人。
我根本就想不出來,只能搖頭,他們還是那樣的說辭,讓我保密注意安全。
於是之後我就徹底搬回家和父母住了,因為那邊一再強調保密,我也沒敢把這事和父母說,那邊倒是定時聯絡我,以確保我的安全。
而且只過了幾天,單位的領導就找我談話,我看見那天找我談話的人也在,領導告訴我警局那邊打算借調我去做文員,因為我在的也是公職單位,借調也是經常會有的事,但是我卻完全想不到,我會被借調到警局去。
而我根本沒有可以商量的餘地,只能答應,後來就辦了手續,那人讓我週一就去上班。
一開始被借調過去我挺不解的,而且表面上我是被借調到了警局,其實上班的地方卻是一個工作室,根本和警局扯不上半點關係,至於他們借調我的內因,是因為他們這邊收到了一份錄影,全是我上下班的一些生活場景,包括和朋友聚會,而且還有那晚乘坐計程車的場景。
他們說兇手的目標不是計程車司機,而是我。
3、雷同案件
而且他們給我就在工作室的樓上安排了住處,他們的解釋是這是為了保護我,問及原因,他們才拿出了卷宗,卻沒有讓我詳細看裡面的內容,而是給我看了兩張照片,只見第一張照片上是被肢解的一個人,但是看著怪怪的,樊振這才告訴我這張照片上的這些殘肢都是不同人身上的。
這個案子發生在一年前,那時候和我處在同樣遭遇的是一個白領女性,她收到的第一個快遞也是一顆頭顱,她和受害者並不認識,卻因為一些特別的原因印象深刻,這也是和我這個案子的類似之處,就像我和出租司機並不認識,卻能牢牢記住他。
樊振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