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
他這樣的說辭我反倒有些錯愕了起來,因為這有些不像他的作風,所以我也有些疑惑,他明明是想到了什麼,卻並不願意說出來,而是在可以掩飾,這是為什麼?
而且很快他就岔開了話題,他問我:“我給你的資料你都看了嗎?”
我點頭說:“看了一些,只是依舊覺得很疑惑。”
張子昂就沒有說什麼了,我很瞭解他,他說話很喜歡只說半截就沒響動了,所以問了一半就不問了,也符合他的性格,更何況這本來就只是他用來轉移話題的一個說辭,不繼續下去也是很正常的。
接著他站了起來,走到窗戶邊上四下看了看,似乎是在看什麼,然後轉過身來問我:“我也算來過你們家很多次,可是好像從來沒有看見過你家旁邊的住戶?”
爸媽主宅的格局是一梯兩戶的,也就是我旁邊還有一家,這家是住人的,而且先比我們搬進來,只是平時好像不怎麼在家的樣子,我聽老爸說他家女兒在美國留學之後留在那邊了,兩個老人可能也去美國了。
我於是用這樣的答案回答了張子昂,張子昂“哦”了一聲算是明白就沒有說什麼了,然後又坐回到了沙發上,我覺得張子昂有些怪怪的,和平時的他有些不一樣,我雖然說不出來一些具體的,但就是能感覺到。
我於是就下意識地一直在觀察他,發現他的確比平時好像要焦躁一些,不像我認識的那個非常冷靜的人,我觀察了他好一陣他似乎也沒有察覺,要是平時他早就會捕捉到這樣微小的視線變化,雖然不會明說,但是會看你幾眼,以眼睛在問你他的疑惑,也同時表示他已經注意到你在觀察他了。
我於是終於說:“你今天有些不一樣。”
90、嚇人
我這句話就像把張子昂喚回了現實一樣,他有些發散的目光忽然聚集在我身上,瞬間似乎又變回了我認識的那個人,只是剛剛他那陌生的表情又是怎麼一回事,他問我:“你說什麼?”
很顯然他並沒有注意聽我在說什麼。我覺得應該是沒有挺清楚,而不是沒有聽明白,我太瞭解他了,要是他聽見了說什麼。就不會再出聲,直到他理解了這句話為止。
我說:“你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樣。看起來很焦躁的樣子。”
當然我想到的已經不止於此,只是在言語上還是要先試探。不能直接就說出來。他聽了之後卻似乎並沒有要隱瞞的意思,那種神情依舊還掛在臉上,只是說:“你看出來了。”
剛剛的陌生感開始散去,熟悉感又開始回來,我問他說:“這究竟是怎麼了,你好像有些不對勁。”
張子昂才看著我說:“我似乎也遇見了和你一樣的事。”
我問:“什麼?”
因為我真的沒有聽明白他在說什麼,於是就不由自主地問了出來,問出口之後就一直看著他,等著他的回答,他也看著我。才說:“也有人來敲我的門,門口也有一灘狗血,可是我卻無法知道這人是誰。”
我聽見之後愣了一下,然後說:“一模一樣的?”池盡叉亡。
張子昂點點頭,這就奇怪了,這是什麼路數,為什麼他也會遇見一模一樣的事,我於是繼續問:“是什麼時候的事?”
張子昂說:“就在你打電話之後,我給你傳資料的那會兒。”
這就變得有些不能理解了,為什麼會這樣,我於是繼續問:“那你真沒一個想法?”
張子昂搖搖頭。怪不得剛剛我看他怪怪的,原來竟然是在為這件事發呆,而且我看得出來他帶著一些恐懼,而一般的事很少能引起他這樣的恐懼,所以我覺得這件事應該還有內情,只是現在張子昂選擇不說。
我就沒說什麼了,而是想著兩件事的共同點,就是從動機出發去想為什麼有一個人會這樣做,他的目的是什麼,而且想透過這樣的事弄出什麼來?可是思來想去都沒有結果,畢竟能掌握的線索和證據還是太少了,只是我覺得前後這三件事已經穿成了一條線,最起碼這和男孩胃裡的血紗布是有關係的。
最後反倒變成了我安慰張子昂說:“先不要想太多,見招拆招吧。”
張子昂應了我也就沒說別的了,他話本來就少,所以之後純粹就是各做各的,不過有兩個人在家裡比起一個人在,那種安全感是要強一些,最起碼那種恐懼感沒有了,而且之後我和他還到外面去檢視了一下看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情況或者是標記什麼的,結果是什麼都沒有。
後來我們就睡下去了,我睡了自己原來的房間,張子昂則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