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附近是沒有被挖的跡象的。”李勇山話雖這麼說,但是仍然朝著一個地方走過去,要帶我們走到那個水井旁邊。
到了第一個水井的地方,我們並沒有在附近找到什麼坑洞,眾人沮喪的搖了搖頭,便紛紛跟著李勇山走向下一個水井的地方,這幾個水井遍佈在村子的四面八方,就像是一個星星的五個角一樣,我轉過頭看向李勇山,“山哥,這些水井是人家看好了挖的,還是怎麼回事?”我有些疑惑,因為據我目測,這些水井相距的距離都完全一致,就好像是什麼風水局一樣。
李勇山搖了搖頭,說道,“這些水井的年代很老了,從周圍的青磚就可以看出來。”李勇山說完之後,我又走到了井口旁邊,劃燃了一根火柴,照耀在這井壁上面,用手輕輕的摸索著。
這井雖然乾枯了,但是井裡面或多或少也會有一些潮氣,所以井壁的四周已經佈滿了一層青苔,將青苔用手扒下去,露出了青綠色的石磚,這個磚目測也得有幾百年了,看來這個井應該是很久以前的了。
蕭峰走到我旁邊拽了拽我的袖子,說道,“升哥,這井壁上面的青苔都沒有人動過,所以翟溟淵他們是不可能從這裡下去的,還是去別的井口找找吧。”
我點了點頭,帶上了焦急的眾人跟在李勇山的後面朝著第三口井走過去。
第三口井的地方仍然沒有被挖過的痕跡,我們又緊接著去了第四口枯井,第五口枯井,結果令我們大失所望,這些枯井的附近,別說是被人為挖的大洞了,簡直是連個蛇洞老鼠洞都沒有。
我嘆了一口氣,也有一些著急的說道,“這地方連個老鼠洞都沒有,看來應該不是這了。”這句話剛說出口,後面的人卻炸開了鍋,紛紛著急的說道,“升哥,那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