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比試蠱毒。”伍爾特回答道。比試武功,就是說雙方的人一對一的決鬥,比試蠱毒,就是說雙方各自用自己的本領來化解對方的招數,化解招數的同時,也要盡力的用蠱毒去陷害對方。雖說這只是一個比試,但是卻暗藏殺機,幾乎歷屆的比試,都是不死不休。
阿魯布點了點頭,就回去休息。
轉眼間,兩天的時間就過去。
部落首領伍爾特帶著我們走到了比武臺,這比武臺非常的大,佔地足足有兩個足球場那麼大,但是四面八方全都是一片落魄的景象,幾乎寸草不生,由此可見歷屆在這裡比試的人們有多大本事了。比武臺下面的青磚也已經破裂不堪!
這個比武臺位於西域和苗疆交接的地方,這半邊比武臺在苗疆的地界,另一邊則是在西域的地界,這樣來說也算公平。苗疆的人站在他們的半邊比武臺上等候已久,最前面站著的是一個高個子,一隻眼睛被面罩遮住的兇惡男子,舉手投足之間都隱藏著一陣陣疼疼的殺氣。
“不好……這次是苗疆的獨眼龍來領隊……恐怕苗疆這次要動真格的了。”伍爾特在一旁暗暗咂舌,這獨眼龍是苗疆的三大長老之一,據說從小就被父母用身養蠱,全身幾乎已經百毒不侵,他的一隻眼睛就是被蠱蟲給活活的咬瞎的。由此可見他的恐怖程度。
遠處,一個坐在竹木搖椅之上的風衣男子優哉遊哉的喝著茶。看來那個人,就是苗疆的魔心門主了。魔心門主在遠處用餘光注視著這一幕,彷彿穩操勝券,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裡的樣子。更遠處來了很多很多圍觀的平民,這些人就是苗疆的一些平民了。這些平民統一著裝,全都是一身大紅色的衣服。
而我們這裡,卻只來了我們這幾個人,酒仙等人卻遲遲沒有到來。
“怎麼回事?”過了一會之後,我們還沒有見到酒仙等人,有些詫異了。伍爾特在一旁趕忙回答道,“酒仙長老他們說一會就到……這次是酒仙長老領隊。”
聽到是酒仙領隊之後,阿魯布的神情變得輕鬆一些,論實力,酒仙長老是苗疆和西域的六個長老之中實力最高的以為,僅次於公孫邪。
“著什麼急……嗝~再喝一杯再走嘛~”我們的身後傳來了一個男人醉醺醺的聲音,眾人嘆了一口氣,怪不得這酒仙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出現,原來又喝多了,但是阿魯布等人卻對這種事習以為常,只是我有一些不解,這種緊要關頭那酒仙竟然還能喝得下去?
“酒仙長老……快點吧……比試已經開始了,如果我們再不趕到,就要視為棄權了……”懸壺在一旁低聲低氣的說道。懸壺是西域的修仙者中最善良的一個,醫者仁心。
“嘿嘿……小傢伙,不好意思,久等了……本來我說喝完這杯酒就來的,結果他們都不讓我喝完……”酒仙一見到阿魯布,就滿心的歡喜。
“什麼就喝完這杯酒?”一旁的青眸道人鄙夷的說道,“你總是一杯接著一杯,喝完這杯酒就整整一千杯了!”青眸道人說完這句話之後,我大吃一驚,隨後下意識的朝著酒仙的手中看去,只見到了一個兩個巴掌大小的杯子,天吶,這些修仙者是有多大的酒量?這麼大一個杯子,竟然能喝上一千杯?
“少說廢話了!”遠處一個人,用最古樸的大喇叭大聲喊道,“你們的人到齊了,比試就趕快開始吧,我家裡還有衣服沒有洗,贏了你們之後還要回家洗衣服呢!”我定睛一看,遠處朝著我們大喊的,竟然是前天來的信使。
“你算哪根蔥啊?”青眸道人見到他如此不懈的語氣,立刻大怒,“一個小小的一層修士,竟然敢跟你爺爺我這麼說話?活得不耐煩了吧?”
那信使敢跟我們這麼說話,但是不代表他敢跟青眸道人這麼說話,他知道我們這些人是凡人,而阿魯布也只是一個一層修士,他自然是不忌憚什麼的,但是青眸道人卻是煉氣期四層的修士,縱使他膽子再大也不敢跟青眸道人叫板啊。
“青眸,少說廢話!”獨眼龍的口中發出蒼老有力的聲音,面色讓人看了就感覺很是陰毒,“現在趕快開始吧!”我們知道,獨眼龍並不是為信使出頭,而是要找回面子的。而站在一旁的信使卻滿心歡喜,“對對對,少說廢話!趕快開始了!”
這個信使一看就知道是那種牆頭草,狗仗人勢的型別,讓人看了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了。
“這次主持由誰來呢?”阿魯布不急不躁的說道。
“當然是憑實力說話,現在我們苗疆的實力,完爆你們三個西域,當然由我們的人來主持了!”獨眼龍大聲的說道。
“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