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噬,毫無徵兆之下受傷不輕,所以沒辦法救我們。
“我要扒了你爸的皮!小鬼,你恨我吧,恨我吧,哈哈哈!”女鬼又閃現出兇戾的目光。
“不!不!你這個瘋子!你不是人!”年幼的我不會說髒話,只會說這些了。
只見這女鬼將刀子插入我父親的肚子,一股鮮血噴出,然後由下往上劃,剩下的,只有滿地的鮮血,父親的慘叫,還有我一心的氣憤。
不,不可以,父親含辛茹苦把我養大,對我恩重如山,我不能就這樣看著父親去死,不能!絕對不能!
頓時,我眼睛裡面閃出了一絲兇厲的目光,還有滿眼的血絲,渾身上下充滿了力氣,此時的我,嬌小的身軀卻冥冥中散發著一絲磅礴的氣勢,彷彿這一刻,我不是我,我是這個世界的君王,世界上所有人,都要臣服於我,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咦?”女鬼用目光看了一眼我,感覺很不解“哼,趕著去投胎,不自量力!我就成全你!”
“你去死吧!”頓時,我感覺我渾身的熱血已經沸騰了,徑直的衝著這個女鬼轟出了一記小拳頭,身軀太小,這一舉動旁人看了都很可笑,但是旁邊的昆師傅卻發出了笑容,這女鬼從心底感覺到了莫名的心悸。一直是死氣沉沉的瞳孔也散發出驚恐的眼神。
但是她還是接下了這一拳“啊!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哼,不知深淺的蚍蜉,千……”話還沒有說完,我徑直倒了下去。
這女鬼也深受重創,此時昆師傅運氣調息已有一會,回覆了三五分精力,對付這受了重創的女鬼是綽綽有餘的,女鬼見事不妙,揮手在我眉間點了一下,便消失不見。昆師傅深呼一口氣:“呼,這女鬼道行可好生不淺,老道我還沒見識過這麼厲害的孽障!”
“秦貴!秦升!”恍惚之間聽到那老道士大叫著我跟父親的名字,我便也沒有知覺的暈了過去。
我爸爸醒來之後是三天之後了,身上縫了近百針,醫生說,能活下來真是大造化,肚子上一道觸目驚心的疤,躺在我旁邊的病床上(父親醒來之後執意要求不在重症監護病房,要躺在我旁邊),我醒來之後是七天之後了,醒了之後頭昏腦脹,渾渾噩噩,反映也變得有點遲鈍了。
我爸爸看我醒過來,咧開嘴笑了起來,一笑就牽動了傷口,接踵而來是呲牙咧嘴的疼痛表情。
昆師傅把那個金鎖撿了回來,給我放到了病床上,金鎖以前是熠熠生輝的金色,現在變成了土灰色,一改昔日容貌。
昆師傅說:“你自己挖開了極陰之地的陣眼,是要折壽百年的,怕是沒有幾天好活了,偏偏你把這把金鎖扔進去了,那女鬼殊不知金鎖之中有佛祖真身舍利,能夠化解極陰之氣,這才救了你一命,而你卻因為這事跟那女鬼做了交易,以後怕是隻能吃這碗飯嘍。小子,願不願意認我做師父?”
“啊?師父?”昆師傅的本事我自然是見到的,只是這件事情我不敢擅自作主張,便扭頭看了一眼同樣躺在病床上的父親,父親微笑預設“去吧,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跟了師父可不能忤逆犯上,否則我不認你這個兒子!”父親的目光惋惜之中還帶著一絲堅定。
“師父在上,受徒兒一拜!”我學著小人書裡面的人物,一骨碌爬起來,跪在地上。
“哈哈哈,這小娃子還挺機靈的吶!”
昆師傅說收徒弟必須要有拜師禮,敬徒弟茶,很繁瑣一個流程,等父親和我的身體痊癒之後再拜師不急。
等身體痊癒,已經是一個月之後的事了,父親以前農民出身,做了小生意之後也經常幫鄰居幹農活,體質很不錯,恢復的比我快,我是實打實一個月才好利索,師父說我這是本身就是屬陰命,又在極陰的天氣在極陰之地被鬼怪侵體了,還好我長著一個帝王的腦袋,要不都死了幾百回了。
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我已經記不太清楚了,只有努力的想才能想到某些片段,隨既也會忘記,痊癒後舉行了一個簡易的拜師禮,一切從簡。父親把我送到這裡,師父就讓他回去了。
“師父,喝茶!”“嗯,哈哈哈。沒想到我這老了老了,還能收個徒弟呢。”
“師傅不老,雖死猶榮!”
“唉?你這小鬼頭,這詞可是給死人用的,別啥詞都往這搬!哈哈!”
“是!師父!”“好啦,你這拜也拜了,該拜祖師爺了,記住,祖師爺是徐福,我們都是徐福一代的後人,但是這件事情切忌外傳!”“徐福?”我一臉茫然的搖搖頭,“對,徐福,我這一身的本事,都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