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街道上行走,馬兒走的很慢,凌然說:“歡顏,是不是覺得非常不可思議,前幾日咱們還是小心翼翼,喬裝打扮的走在這條街上,現在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騎馬而行,感受是不是很不一樣?”
“這個是自然的。”
“我也沒有想到,這一仗竟然會打的這麼順利,歡顏呀歡顏。你說說你這小腦袋裡都裝的是什麼,連行軍打仗的策略都有,我是越來越對你刮目相看了。”
慕歡顏這會兒卻是想到了那兩封信,真正知道和操控一切的人應該是寫信的人,可這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幫他們?慕歡顏百思不得其解。
兩人邊走邊閒聊著,竟然走到了七里巷的巷子口。
慕歡顏打趣說:“殿下,咱們要不要再去萬花閣坐一坐。看看戰爭後的萬花閣會是什麼樣子。是不是跟祁陽城一樣的蕭條?”
“算了,我還是不去了,那種地方不適合我。”凌然一想到那日月月的投懷送抱被慕歡顏給看到了。到現在還有些後怕,他可再也不想去趟這趟混水。
正說著,月月從巷子裡走出來,身上還揹著一個包袱。她一眼就看到了騎在馬上的凌然。
“冉公子!”月月朝他揮了揮手。
凌然看到了月月,直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月月姑娘在叫你。”慕歡顏提醒了一下。
“咱們還是趕緊走吧。”凌然拉了拉韁繩。他可不想再跟月月有任何的瓜葛。
哪知,月月竟然飛快的跑到馬前,張開雙手攔住了凌然的路。
慕歡顏小聲說:“你是怎麼招惹到人家姑娘,她連命都不要也要攔住你。”
“還是不是怪你出的主意。你說現在怎麼辦?”凌然皺著眉頭。
“冉公子,你怎麼在這裡?還穿著盛國的鎧甲,難道你是盛國人?”月月一改那日溫柔的模樣。質問著凌然。
凌然還沒有回答,慕歡顏便說:“月月。他當然是盛國人,還是盛國的太子殿下。”如今,他們已經佔領了祈陽城,一個小小的青樓女子又有何可怕的,說出真相也不算什麼。
月月這才朝慕歡顏看了過去,慕歡顏眉心的那顆紅痣在她看來是那麼的刺眼,月月眉頭一挑,說:“你是慕歡顏?”
慕歡顏和凌然一愣。
慕歡顏道:“你怎麼知道?”
“能跟盛國太子站在一起,眉心又有一顆紅痣,不是慕歡顏還會是誰?我真沒有想到,你們兩個竟然是探子,那日推門而入穿著男裝的人就是你吧。”月月的臉色非常不好,語音也很難聽。
慕歡顏心想,襄國的青樓女子難道也這般的有愛國之心,對他們二人恨之入骨。
“月月姑娘,果然聰明。”慕歡顏讚賞了她一句。
這時,月月又看向凌然,“你騙我?”
“月月,兩國交戰,各自有各自的立場,還請你能夠理解。”依然還是副溫文爾雅的模樣。
“好,很好,我明白了,冉公子,就此別過。”
月月揹著包袱轉身而去,慕歡顏看向凌然說:“你把人家姑娘給惹火了。”
“隨她去吧,我們不是同一路人。”
凌然與慕歡顏在祈陽城轉了一圈,就回去了。
月月跟他們二人告別之後,在祈陽城買了一匹馬,快速的趕往襄國都城。其實月月並非真的是青樓女子,她乃是襄國的逸月公主楚逸月,生性貪玩,由於襄皇給她指了一門親事,強迫她嫁人,她心裡不願意,便偷偷的跑去皇宮,來到祈陽城,做了萬花閣的頭牌。
她已得知襄皇賀崩的訊息,心裡因為婚事對襄皇還是有些誤會,可最終還是覺得該回去看看她的父皇,沒成想半路上碰到了凌然。
趕回皇宮,祭拜了已經駕崩的襄皇,便去參拜新登基的楚逸塵。
楚逸塵還在為議和的事情頭疼,不知道該拿什麼理由向盛國議和,剛剛登基,雖然煩事纏身,但是看到了楚逸月,他還是高高興興的召見了她,畢竟那是自己心疼的小妹妹。
“臣妹參加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楚逸月朝楚逸塵行了一禮。
楚逸塵扶著她站了起來,笑著說:“皇妹,朕還是喜歡聽你叫朕皇兄,咱們是親兄妹,人後不必那麼較真。”
“皇兄,對不起,是月兒任性了,一走走了近一年,連父皇最後一面也沒有看到。”
“現在能夠迷途知返就好了,來,坐下說話。”
“皇兄,祈陽城現在被盛國佔領了,李將軍退守到了祈東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