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錦華說:“既然她要查就給她查。要查多久呢?總不能一直就這麼等下去,總得有個時間限制吧。”
這分明就是在為難慕歡顏,慕錦歌走到慕錦華的身邊。柔聲說:“你這麼說話是在針對長姐嗎?真是一點也不懂禮貌,長姐為了辦壽宴已經很辛苦了,發生這樣的事,誰都不願意。錦華,你就少說兩句。”慕錦歌勸說著。然後又走到來對慕歡顏說:“錦華年紀小,不懂事,長姐別跟他一番計較,父親說的也沒錯。舞臺已經倒塌的不成樣了,今天府上的人也多事也雜,確實是不好查。就跟父親認個錯,讓父親上朝的時候跟皇上道個歉。咱家遇上這麼倒楣的事,就當是丟一回面子了。”
慕歡顏輕瞥了慕歡顏一眼,“這事怎能不查?若是不查明真相,這個黑鍋就該由我揹著,我兢兢業業的做事,卻有人在背後故意陷害,我可不想出了力不討好,既然錦華覺得要有個時間限制,那麼明天早上我便給父親一個答案!”
慕歡顏的話裡不容任何置疑,彷彿她知道是誰下的手一樣,硬生生的把慕錦歌嚇的出了一手冷汗。
“行了,就這麼定了,耀天呀,我看顏丫頭說的也有道理,今天皇上在此,都有人如此喪心病狂,若不是剛好皇上也在,那個位置可是你坐著的,剛剛實在驚險,想想我都有些後怕。”慕耀天是老夫人唯一的兒子,他的安全是老夫人最在乎的,有要想朝慕耀天下手,她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慕耀天向來都是非常聽老夫人的話,既然她都這麼說了,他也就鬆了口。
“歡顏,事情就交給你辦,明天一早過來跟我彙報。”
二房夫人方氏出來打了個圓場,笑著說:“好事多磨,好事多磨,今天是老夫人的壽辰,客人們都散去了,咱們這些個小輩兒還是要跟老夫人拜個壽才是。”
“拜壽的事情就算了,我也是被嚇倒了,現在心裡還撲通撲通直跳,想回房歇息了,明兒都到我那裡用餐,敘敘家常,現在都散了吧。”
慕歡顏從房裡出來,洛珍馬上迎了上去,原本一直在跟著慕錦歌,後來又來了個慕錦華鬧事,就跟著慕錦華,等看到舞臺塌陷的時候心裡甚是著急,可皇上在那裡,她也不敢靠近。
“大小姐。”
“走,隨我去臺子那邊看看。”
“真對不起,把事情都辦砸了……”洛珍不好意思地說。
“沒事,你一個人也不可能全部顧得過來。”慕歡顏並沒有責怪洛珍,因為有的人想要害你,你千防萬防,那些人還是會出手的。
舞臺那裡已經破爛不堪,一些木頭和柱子都有猛然折斷的痕跡,慕歡顏一點一點仔細的檢查著。
“大小姐,這舞臺做的很結實,怎麼會突然就塌了。”
“這場壽宴已經有人在搗亂了,舞臺塌了必然是有人故意為之。”
“誰在搗亂?除了舞臺塌的,別的似乎一切正常。”
“有人在菜裡下了瀉藥,還好發現的早,及時處理了,不然今天會更加麻煩。”
“會不會是寶月?我看著她鬼鬼祟祟的從夫人房裡出來,當時慕錦華又氣沖沖的,我擔心他會做什麼傷害你的事情,就一直跟著他,倒是漏了寶月。”
“寶月?”看來夫人禁足依然不安生,她讓寶月下藥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不過是想找找自己的麻煩,然後再出來主中饋,難不成舞臺塌陷也與她有關?想到這裡,慕歡顏更加認真的檢查著。
只要是有人故意為之,不可能不留下一點痕跡。
洛珍覺得自己有些失職,更加賣力的檢查著。
“大小姐,你看這裡。”
洛珍指著一塊木頭,慕歡顏的視線立刻轉移了過來,那塊木頭上面不似別的斷裂處那般參差不齊,而是整整齊齊的,還是個新痕,慕歡顏馬上在週轉繼續找著,看到一小截不算長的木頭,兩頭都是非常整齊的,她往那個木頭上一比,果然是一樣粗的,一些小缺口都能完全的密合。
慕歡顏輕抿著嘴,繼續尋找著,從碎木渣裡尋到了幾根斷裂過的麻繩。
“一定有人提前鋸了這裡,然後用繩子用力一拉,這裡失去了平衡,整個舞臺便跟著一起倒塌了。”
慕歡顏把證據拿在手裡,仔細的觀察著,然後對洛珍說:“你出去找一個專業的木匠過來,我想問問看這是用什麼鋸子鋸的,出門之後到管事房把王媽媽給我叫回來。”
“大小姐,婢子這就去辦。”
洛珍走後不久,王氏便過來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