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上宮哲的腰,眼眸越來越狂熱:“哲,我什麼都沒有了,你跟我一起去死吧!”
“瘋子!”
“呵呵,是嗎?也許我早就瘋了,為了他瘋,為了你瘋,哲,我想我是真的瘋了,瘋了一樣想佔有你。”
“把你的髒手拿開,混蛋!”
切薩雷。安東尼奧果真把手從宮哲腰上拿開,他看著自己的手,好像不確定:“髒嗎?那穆桑呢,你會嫌他髒嗎?”
“操了,瘋子!”
切薩雷。安東尼奧突然發起瘋來,嘶啦一聲扯爛了宮哲的T恤,大手撫上宮哲的胸肌,喃喃道:“我是瘋了,我想要你想得都瘋了!”
宮哲心裡直打鼓,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裡他媽是太平洋,門外都是切薩雷。安東尼奧這混蛋的人,宮哲眼睛一閉,完了,這混蛋是玩兒真的!
切薩雷。安東尼奧兩隻捻住宮哲胸前的殷紅,使勁一捏一提,很高興看見宮哲猛地睜開了眼,滿眼驚駭。
“我草你媽!”宮哲破口大罵!
“哲,好好享受我帶給你的極致塊感吧!”說著,切薩雷。安東尼奧埋下頭,一口含住了宮哲的唇。
滾燙的舌舔舐淨宮哲唇角的血跡,切薩雷。安東尼奧品嚐般咂摸了一下嘴,在宮哲怒吼之前重又覆上。
這是切薩雷。安東尼奧第三次親宮哲,慾望一次比一次強烈,夾雜著難以名狀的執念。
他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告訴自己,穆桑可以上完舅舅上外甥,為什麼他切薩雷。安東尼奧不可以?
他憑什麼要忍,憑什麼要有犯罪感,他也愛這兩個男人,為什麼穆桑可以他就不可以?
有誰說男人其實就是孩子,爭地搶的永遠都是他理所當然的。
我的玩具壞了,憑什麼你的還不壞?
我的女人都跑了,憑什麼你還在幸福恩愛?
你上完一個又一個,憑什麼我就非要當君子?
該死的憑什麼見鬼去吧!
切薩雷。安東尼奧粗魯的抵開宮哲的牙關,舌頭剛伸進去就被宮哲一口咬住,咬得鮮血直流。
宮哲也瞪著血紅的眼睛:“混蛋,怎麼樣,夠不夠刺激?來呀,老子不僅咬斷你的舌頭還要咬斷你的幾八!”
切薩雷。安東尼奧嘿嘿一笑,血把牙齒都染紅了,看起來非常獰猙殘忍之極:“小野貓,你還是乖一點,我是不介意讓他們進來按著你,那樣我就可以盡情的抄你!”
“王八蛋!”
切薩雷。安東尼奧重新擒住宮哲的唇,宮哲瞪著眼睛,這下他不敢發狠了,切薩雷。安東尼奧已經瘋了,他絕對說得出做的到,媽的,不就是被幹嗎,老子又不是女人,還怕你不成,大不了事後切了你的幾八扔海里喂大白鯊,媽的!
宮哲在心裡翻來覆去做著心裡建設,儘量忽略切薩雷。安東尼奧的氣息。只是,這混蛋似乎吻上癮了,細膩的舌苔一絲一毫刷過溫熱的口腔內壁,滾燙的舌頭不斷翻攪著宮哲的舌,糾纏著,吸吮著。
宮哲耳膜嗡嗡直響,鼻息間全是切薩雷。安東尼奧濃郁的男人氣息,讓他說不出的心慌意亂,明明噁心,身體卻不由自主開始發熱。
媽的,男人真不是東西,被強也能硬的起來?宮哲靠了!
切薩雷。安東尼奧火熱的吻終於滑向了宮哲的脖子,在顯眼處狠命的吸了一口。
“混蛋!”肯定會留下痕跡了,這王八蛋絕對是故意的。
切薩雷。安東尼奧彷彿標記領地一般,接二連三在宮哲的脖子上咬出了幾個印子,有的還沁出了血。
“哲,我真想看看穆桑看見這些痕跡時的表情,肯定非常有趣!”切薩雷。安東尼奧對自己的傑作相當滿意,說完還伸出舌頭在出血的牙痕上一一舔過。
“你可真無聊,切薩雷。安東尼奧,你放心,我跟穆桑絕對會一人賞你一顆子彈!”
“是嗎?”
切薩雷。安東尼奧褐色的眸子已經被水霧重重籠罩,那裡面的慾望讓宮哲禁不住夾緊了桔花,媽的,事到臨頭,他還是軟蛋了。宮哲承認,他怕這混蛋的柔棒搗爛他的桔花,除了穆桑,他真他媽噁心別的男人碰他。
宮哲繃緊了腳趾頭,切薩雷。安東尼奧啃完他的脖子和鎖骨,現在已經含住了他胸前的殷紅。
不刺激嗎?
沒感覺?
操了,刺激大發了,宮哲知道,這混蛋再鼓搗下去,他非硬不可。
“混蛋,你找奶吃嗎?老子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