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嘰裡呱啦。
“我都明白。”塞繆爾皺眉,“這時候別煩我。”
“明白就好,呼嚕,你也別撞樹了,等船隻過來,我們就去俄聯蘇找比塔。”艾誠推著呼嚕的大屁股,瞬間閃人。
能頂著塞繆爾的低氣壓說那麼一大堆話,艾誠的心理壓力也挺大的。
塞繆爾平時吊兒郎當,但是能當上魔王的人,本就不是什麼善茬,現在觸及了他的逆鱗,還不知道會怎麼發瘋。
只希望他發瘋能發對時候,衝著教廷那幫人發,要是在那之前不小心蔓延到自己身上,那就可悲了。
不過希望自己剛才的判斷都是正確的,他也不喜歡比塔出事啊。
塞繆爾看著艾誠推著呼嚕遠遠的躲開,無力的靠著樹幹坐下。
本以為十階巔峰的實力,魔王的身份,可以仍由他橫著走了,但是真的在重要的人也保護不了的時候,才感覺到自己的自負有多麼可笑。
既然知道教廷的目標在比塔身上,當初為什麼不勸阻?為什麼就認為自己有十全的把握可以全身而退?為什麼就判定代表教會最強力量的十位聖職者不會因為“時機不對”而不會回來?
所謂的完全的準備,在現實的面前不堪一擊。
常常聽艾誠說計劃趕不上變化,但是一向將一切的進展都掌握在手中的自己,只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