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塔一邊指揮三葉草將自己的頭髮吹乾,一邊笑著想到。
塞繆爾洗澡洗得很快,比塔的頭髮還沒完全吹乾,塞繆爾就從浴室出來。
“嗯?不先把頭髮吹乾?”突然被抱住的比塔戳了戳肩膀上的人的臉頰問道。
“幫我吹。”塞繆爾絲毫沒有因為將頭髮上的水滴落在比塔身上而愧疚。
“如果你很緊張,也可以不做。”比塔很陳懇的說道。
“我才不緊張。”塞繆爾鬱悶的回答。
氣勢,他要拿出氣勢!
抱著這種想法,塞繆爾一下子將比塔壓倒在床上,惡狠狠的吻了上去。
剛剛被塞繆爾舌頭入侵的時候,比塔還愣了一下,陷入了被動,被那根靈活的舌頭攪得腦袋發脹。
等習慣塞繆爾的節奏之後,比塔也慢慢的找到了接吻的感覺,開始反擊。
於是一陣你來我往,吻得轟轟烈烈之後,兩人都氣喘吁吁的離開了對方的嘴唇。
“你咬到我了。”位元很不客氣的提醒。
塞繆爾沒說話,只是將比塔打橫抱起來,從床邊防到了床中央,然後再次俯身壓上。
這次不再是流連於嘴唇,塞繆爾扯掉比塔的腰帶,浴袍鬆鬆垮垮的褪到肩膀上,露出大片被熱水燻得有些粉紅的胸膛。
塞繆爾從比塔的額頭開始,一點一點的親吻著懷中這個帶著微笑的人。
最開始看見的時候,雖然身體已經有了青年的姿態,但是臉上的稚氣還未消退。
這些日子的歷練,讓比塔的臉部的線條明朗了不少,如果以前是俊秀可愛,現在更多了幾分清朗迷人。
眼角,鼻樑,臉頰,嘴唇,下巴,喉結,耳垂,然後是肩膀,胸膛,每一處地方都虔誠的留下自己的印記。
一切來得太過不真實,讓塞繆爾覺得彷彿夢境一般。
比塔怎麼就當上了教皇,怎麼就要和自己分離,自己怎麼就突然和比塔結婚,直接,怎麼就接受挑釁直接進入洞房階段。
“疼!”比塔彈了一下低頭含著他胸前小點的塞繆爾的腦門,“你還真敢咬。”
塞繆爾無辜的抬起頭,表示自己真的沒用力。
比塔嘆了一口氣,勾住塞繆爾的脖子,開始回敬這個咬疼了他的男人。
兩人互相親吻、撫摸,最後赤果果的交纏在一起。
“我怎麼感覺我並不是第一個和你做的人。”塞繆爾含著比塔的耳垂,聲音低沉沙啞。
“這個身體的確是……不過值得計較嗎?難道你是第一次。”比塔的氣息也有些紊亂,“現在處女情結都很可笑,你還有處男情節?自己都做不到。”
“你又教訓我。”塞繆爾又開始裝委屈,伸手往下探,握住了比塔的下?體,因為剛才的撫摸和親吻,現在那欲?望的根源已經發硬發燙,頂端微微有些垂淚的跡象。
“輕點。”塞繆爾沒有為別人做過,手勁大了點,讓比塔毫不客氣的又給他一爆慄。
“這樣?”塞繆爾放輕了的勁道,溫柔的用指頭捋動著欲?望上每一寸肌膚的紋路,偶爾還壞心眼的彈一下兩邊的小袋。
比塔喘著氣,瞟了一眼,也伸手握住了塞繆爾下?體已經硬的跟鐵柱似的肉?柱,修長的手指並不像塞繆爾那雙劍士的手,掌心上帶著硬繭,摩擦起來有著一異樣的戰慄。
比塔在魔獸森林雖然經常幹活,但是因為人類和異獸形態的相互轉化,再加上禪境之書的滋養,身體白嫩光滑的跟最好最細膩的綢緞一樣,指尖在粗糙的肉?棒上劃過的時候,就跟流水輕輕沖刷一樣,快感不算強烈,卻異常的撩人。
塞繆爾哼了一聲,手中加快了速度,帶動比塔手中的速度也加快,然後兩人幾乎同時達到高?潮。
塞繆爾喘了口氣,沾滿比塔□的雙手撐在比塔身體兩側,再次咬上了比塔因為高?潮的喘息還未合攏的唇。
比塔再次攀在塞繆爾的肩膀上,不顧手中的濁液也擦到了塞繆爾古銅色的肌膚上,回應著他的親吻。
“我真的愛你。”塞繆爾舔了舔兩人嘴角流出,混在一起的唾沫,沿著比塔的嘴角,舔了一下比塔的耳廓。
“我也是。”比塔閉著眼睛回答,“我愛你。”
“什麼?”塞繆爾愣了一下。
“怎麼,耳聾了?”比塔半睜著眼睛調笑道。
塞繆爾搖了搖頭。
他只是沒想到。
沒想到比塔這麼坦率,難道不需要彆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