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分高低貴賤。”塞繆爾將比塔撈回膝蓋上,“你這話似乎不是這麼回事?”
“信教要像我們這種對神靈真正忠誠的高等神職人員,才能叫信教,那種人,不過是想要獲得神的光輝的可憐而卑賤的低等民眾,談不上什麼信教,更不配說什麼平等。”陪同的神職人員用近似於詠歎調的語氣說道。
塞繆爾低頭繼續給比塔梳毛。
和這種人溝通不能。
人可以為自己錯誤的行為找出一百個一千個理由,所謂的教義再正確,也抵不過人們強大的曲解能力。
“好了,在這裡下車吧。”
用比步行快不了多少的速度行駛了將近十分鐘,在雖然能看見主殿,但是以肉眼觀測,至少還有千餘米的距離的時候,司機將車子停了下來。
“為了表示對神靈和教皇的尊重,從這裡開始,要走路過去。”高帽子神職人員介紹到,“本來普通的教徒應該走三步,磕一個頭,再走三步的這麼過去,不過既然是帶著夢貘的人和他的同伴,教皇特意叮囑,免了你們磕頭的禮節,進去之後記得感謝教皇。”
幾人的臉一下子黑了。
“我只在過年的時候,給廟裡的泥菩薩,和家裡的祖墳磕過頭。”艾誠低聲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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