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他的動作,所以蔣翰推著湯爵的動作不由得大了起來,可是手下的男人跟進入冬眠期一樣毫無甦醒之意,他怎麼了?
情急之下往方子琪身上看了幾眼,尋求幫助嗎,必定是徒然。為什麼,難道因為不愛所以就要受這樣的懲罰?
方子琪茫然推開窗戶,白色紗窗被風吹得掀了起來,他隱在窗紗後的身體若隱若現,就像他和湯爵的關係一樣模糊不清,不過這突然而至的冷風倒是吹醒了蔣翰的思路,他問他,“你到底想做什麼?”
酒杯被擱置在窗臺上,方子琪回神道:“我只是好奇。”
蔣翰眉頭緊皺,他好奇什麼?
“我討厭湯爵,卻對他充滿了奇怪的想法,從見第一面開始,他給我的感覺就是厭惡,我厭惡他卻控制不住的想要他。”這是什麼意思,蔣翰百思不得其解,一個失去記憶的人,他該怎麼做才能讓他明白他與湯爵的關係,可是,這也太奇怪了,明明是互相不順眼的人,怎麼說話的語氣是如此的額,有交情?
不對勁!蔣翰咬緊下唇,不知該作何解釋,只得接著推湯爵的身體,耳朵也沒放過任何一句。
“好奇怪,他好奇怪。”一個男人有什麼奇怪的!只是傻而已。
蔣翰冷哼著回答:“我看你最奇怪。”
方子琪回頭終於肯從白紗裡走出來,宛如謫仙般的俊臉如刀刻般的模子,叫人惋惜。
“你綁著他,還說他奇怪,我看是你全身上下都不對勁!”說著就要鬆綁,卻還沒碰到那個手腕便被一支飛箭給嚇得縮了手。
“你幹什麼!”蔣翰不是害怕只是舉得驚異,這個男人到底是要做什麼,玩捆綁系,簡直是個變態!一個和韓宇謙一樣的變態!
“我有說過可以鬆開嗎?”
“憑什麼!”
“這是對他的懲罰!”昨夜的懲罰,雖然不得不承認他也很享受。
蔣翰揉了揉眉心,果真是從哈塞爾來的,連變態的本質都是一模一樣,簡直恐怖!
“那你喊我來是做什麼?”
“有人說這個忙只能你來幫。”方子琪的眼裡閃著光,讓人不寒而慄的光。
“誰,是誰?憑什麼我就能幫忙,幫的又是什麼忙?”
“是誰你就不用知道了,你只要知道你能幫我就對了。”方子琪蹲在湯爵的身邊,搖椅在他的手上輕輕搖擺,裡面的男人如嬰兒般的睡顏情不自禁讓人陷了進去,如果蔣翰沒有看錯,方子琪的眼裡有種叫慾望的東西正生根發芽,他不明白的是,內心的愛也正在慢慢回溫。
“出來了!”唐風眼尖最先發現了大門的動靜,蔣翰走在最後面看著湯爵被抬了出去,被衣服掩飾好的傷痕,在他靜悄悄的睡夢裡悲傷都被埋葬,一縷陽光傾灑在身上,蔣翰覺得溫暖極了,陰冷的氣息一掃而光回應自己的是一個大大的擁抱,克瑞斯總是能恰如其分的為他帶來光明與希望,蔣翰抬頭享受陽光的撫摸,深深撥出一口氣,腦海裡卻在回想著方子琪的一雙陰騖的眼,淒厲的光折殺了太多美好。
他說:“蔣翰,我需要你幫我找到過去,有人說我的記憶消失了,當我想起來時便痛得很,我無法承受丟失的好奇心作祟,所以你要幫我。我知道你們這一趟的目的是找到終端石,如果有可能我會在暗中保護你們,一旦找到終端石我會為你們掃盡一切煩惱,只要能找回我的記憶。”
呼呼呼,原來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秘密,釣魚者在湖邊等待,願者上鉤,而他們是聞味而來,危險一直在身邊,以恢復記憶而不阻止找終端石,不知是真是假,上一個被殺了這倒是真的!
可是,那個“有人”是誰?蔣翰不明白這個暗中的人到底是誰?憑什麼只有他才能找到呢,活了大半輩子才發現自己原來是那麼的重要。
不妥不妥,可他不接受又不行。臨走前他對方子琪說了一句話,他說:“在火狐國的機場,你們並不是第一次見面。”在遙遠的哈塞爾星,你們曾有過一段不為人知的痛。
風吹酒杯落,碎了一地的時候蔣翰關上了門,他在想,也許在方子琪的心裡那麼一個人正在悄悄甦醒,只是湯爵醒不醒的了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都跟你說什麼了,神神秘秘的。”克瑞斯在頭頂磨蹭,溫暖的不想放開啊,可是這麼多人看著呢,雖然大部分都是在打探著湯爵的身體情況,蔣翰揚著笑放開克瑞斯,走進人群時又換上了一副憂思,他覺得有些事不能說,就像先前與韓宇謙已經作廢的協約一樣。
“湯爵給方子琪吃了催情藥,讓人家受了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