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也沒有異議,應該是被允許的吧。”
落炎轉頭,是兩個男人,很容易看出來是妖怪,但並不是落炎熟悉的面容。
是新來的嗎,不過和他沒有什麼關係吧。落炎這樣想著,就不在意的轉頭繼續呆呆的望著天空——啊啊,等這次的總會結束,又要被虐了吧,真……悲劇。
在哥哥來之前,請務必讓他的傷口好起來啊QAQ,不然一定會很倒黴的吧……
當然,總會結束後,落炎的夢想就破滅了。
“為什麼我要害怕一個人類……”
“我也是啊,為什麼要正跪在他面前啊……”
“你們兩個,真是丟臉。”
“別說的你好像沒有和我們一樣正跪是的,黑田坊。”
“我不能認同!”手冢國光推了推眼鏡,說道,目光銳利的瞪向奴良陸生:“妖怪什麼的,和家弟毫無關係,我絕對不能認同!”
這是捨不得瞪自家弟弟而轉移了目標於是無辜中槍的奴良陸生。
我也知道和他毫無關係啊,可是他跟上來和我有什麼關係?!雖然現在我不會再讓他恢復到原來的‘小學同學’關係就是了。越想越心虛的陸生乾脆的低下頭,不再說一句話。
“哥,這是我自己的選擇。”落炎抿著嘴唇,本著早死早超生的覺悟,乾脆利落的說出自己的想法:“我想要戰鬥!這是我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也是唯一,想做的事情!”
“妖怪和人類,是不同的。”手冢冷靜下來,皺起眉頭:“那是原本就生活在故事裡的東西,即使現在……”
“哥,我知道的。所以我不想後悔。”落炎認真的凝視著自己的哥哥,“對不起,我能給你們的,只有這樣一句話而已,對不起……”
最終還是心軟。
手冢在心裡嘆息著,上前揉了揉落炎的頭髮:“你永遠不用對我們說對不起。”說罷,背上網球包:“我會和爸爸還有媽媽以及爺爺保密,要注意安全。記得回家。”
“哥哥……”看著自家哥哥遠去的背影,落炎雙眼淚汪汪的看著遠去的背影,身後一團火焰在熊熊燃燒——轉身拿起刀就奔到奴良爺爺那裡——
“奴良爺爺,請更加嚴厲的教導我吧——”
留下一屋子的人呆愣了半響最終全部鬆了一口氣,東倒西歪的在地板上。
“一個人類比我雪女的感覺還要冷是怎麼回事,這個世界腫麼了……”
“那個人類果然不是一般人……不是一般人的人類的哥哥也果然不是一般人。”
“黑田坊,好繞嘴啊……”
在空曠的房間裡端坐的落炎,額頭上佈滿了冷汗,坐在另外一旁的奴良滑瓢和狒狒正悠閒的喝著酒。
手冢落炎的兩把刀,是有靈魂的。
兩把刀即為一把,一把即為兩把,二者不可缺一。
如同翅膀一般,絕對是不能少的東西。少了一半,就不可能飛起來了。
你要做的,就是被刀中靈魂認可,讓他們現身,然後戰勝他們……之後,你就可以隨便問他們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了。
說的真容易啊,已經不知道在這個白日黑天不分的地方到底戰鬥了多久,是一個小時,還是一天?不知道,也沒有那個空閒去知道。
身上已經是破破爛爛的了,肋骨斷掉了嗎?反正一隻手臂已經不能用了。一隻眼睛也收到了衝擊看不清了,大概也要花一段時間才能恢復的樣子。
渾身沾滿著血液,不過還好,只是自己的。
不是同伴的血液,還算好的。
另外一把刀已經不能出鞘了,手臂用撕開的衣服給幫上,然後掛在了胸前。哪怕這樣做,都是本能在驅使著落炎。
戰鬥,戰鬥,戰鬥……
自由,自由,自由……
一直都是這樣,咬著牙,即使被打碎也只會往肚子裡吞,就憑著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撐過來的。
決定好的事情,是不會那樣輕易的改變和放棄的。
落炎看不到敵人在哪裡,只有一道道白色和黑色的光芒閃過,然後自己身上就多了幾道傷口就是了。
‘汝忘記了我們的事情嗎。’
‘汝忘記了我們的事情嗎。’
從剛才就一直迴響在耳邊的聲音,落炎向著空無一人的曠野上大喊:“你是誰,我根本沒有任何失去的記憶!”
然後快步的後跳然後摔到在地面,齜著牙撐著刀站起來,雙腿在顫抖著,看著前方出現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