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對方笑著說道,很熟的語氣
“你來幹什麼!又想要做什麼壞事嗎?”佐助冷淡道。
“別這麼說嘛,我就不能做點對大家都好的事情嗎?”
“哼,”佐助冷笑,“這可真新鮮。”
“呵呵。”那人低低的笑了。“就不想跟我談談嗎?”
“跟你?我不覺得我們有什麼可談的。”佐助嘴裡說著話,眼神卻一直戒備的看著來人。
“別這麼說嘛,我這裡說不定有你感興趣的東西呢。”
佐助這下真的笑了一下,“我不這麼認為。”
“別這麼絕情,從我這兒偷學穢土轉生的時候,不是覺得我還挺有用的嗎?”來人笑道,語氣一派輕鬆。
佐助的臉色陰晴不定,沉默不語。
“你還沒用過吧,我知道的。”那人笑了,“怕被他責怪,嘖嘖,他死了,你都還是這麼怕他。”
伴隨著他的話音,幾個手裡劍向他快速射來,那人躲過,“別激動”說著笑了笑,道“那麼,如果我說死人可以再活過來呢?真真正正的活過來。”
佐助不語,不知道在想什麼。來人也不說話。
半晌,佐助轉身就走。
來人在後面道,“哎,別走嘛~我真的,有令他復活的辦法。”
佐助沒有回頭,但還是忍不住放慢了腳步。
【不要聽,這是引誘,你以前犯的錯還不夠多還不夠深嗎?】
【可他說的是……復活啊。】
【那得需要什麼樣的代價,你還想走入黑暗嗎?】
【可他說的是……復活那個人啊】
【他一定不安好心,不要相信他,你現在的生活多麼的來之不易。】
【可他說的是,那個人啊!】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那個人不會喜歡的……鼬,不會喜歡的。】
【可是,復活,那個人啊……即使,他不喜歡。】
【你討厭他的!你恨他玩弄你的人生,你恨他騙你!】
【那我可不可以不要欠他的……】
佐助的頭痛欲裂,理智告訴他後面可能是深淵,可能是地獄,卻有著致命甜美的誘惑,像是世界上最為美麗的花朵,最為醉人的毒酒,帶著致命的毒素,卻芬芳甘甜得令人無法抗拒。
佐助的情緒紛亂無比,自以為早已平復的心境,數年建設起的心理防線,竟然只因聽到這麼一句虛妄的誘惑就一潰千里。他不敢回頭,迅速的逃開。
夜晚,坐在房間裡。飯局結束的眾人來敲門。
“啊,佐助君躲回來了啊。”
“嘛,真是狡猾啊。”
“佐助君,你不舒服嗎?吃飽沒有?”
“佐助,你什麼時候跑的,太過分了!”
佐助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些喝得微醺,興高采烈的眾人。寒暄應對著。最後,他們終於離去,佐助躺在床上,終究是忍不住縮成一團,抱著被子,就好像幼年時,抱著那個人入睡。
【阿飛不會安好心的。】
【這裡面肯定有什麼陰謀,一定要想清楚。】
【阿飛肯定只是想利用我。】
【阿飛也許純粹是在撒謊。】
【阿飛到底想幹嘛呢?他有什麼陰謀?】
佐助的心裡一時紛亂無比。最後大腦給大量思緒的轟炸得疲憊不堪之後,只剩下一個簡單的想法——【真的可以復活嗎?】
中忍選拔賽很熱鬧。
戰爭摧毀了很多,但是催生了一大批優秀的小忍者。友情和意志在戰場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儘管忍術不太純熟,但那種拼搏的熱血,深深的感染著在場的每一位。當年,他們都是這樣走過來的。看著這些孩子,能夠更加懂得他們所為之爭取和捍衛的東西。
這場比賽的意義並不僅僅在於忍術交流或是國別競爭。像廢墟上開出的花,在經歷了戰爭的創傷後,它給予人們對未來的信心與希望。
佐助因為見到了阿飛,擔心他們有什麼陰謀,因此暗裡一直在默默的關注,暗暗的提防。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沒把見到阿飛的事情告訴鳴人他們。
在佐助的提心吊膽中,中忍選拔賽順利的完成了。沒有發生任何意外。這讓佐助在鬆了口氣的同時,也有些奇怪。
木葉村的忍者,有6個成功晉級中忍,這是很不錯的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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