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生命的氣息,佐助甚至有點感動的想哭。然後又覺得太傻,趕緊輕手輕腳的爬起床,停止自己幼稚的行為。
佐助打算去做早飯,【昨天他很累,如果醒來就能吃到做好的早飯,應該會很開心吧。】懷著這樣的心情,佐助愉悅的走出臥室,輕輕關上門。門後,床上“熟睡”的鼬輕輕的彎了彎唇角。
佐助來到廚房,做什麼好呢?就味增湯和昆布飯糰好了吧,哥哥喜歡吃的。
因為看不太清楚,佐助磕磕絆絆的費了會兒功夫才做好了早飯。
輕手輕腳的來到臥室房間,開啟門,發現鼬已經起床將自己收拾整齊了,正在整理床鋪,聽到佐助進來,鼬回頭笑著說,“馬上就好。”說著將疊好的被子放整齊,床單整理好,就跟著佐助來到了餐廳。
看到熱氣騰騰的味增湯,還有自己愛吃的昆布飯糰,“辛苦佐助了。”鼬說道,在桌子的一邊坐下。
佐助在另一邊坐下,“哥哥還沒吃過我做的東西吧。”
“是的,佐助長大了。小時候可是隻會吃呢。”
“總要學會的,總不能餓死吧。”佐助笑著說。
然而這句話卻讓鼬僵了僵。佐助一定是滅族以後,一個人艱難的開始學習獨自生活吧,在別的孩子還在父母面前撒嬌的時候,佐助已經要自己學著洗衣做飯照顧自己了,更不要提揹負的仇恨。那個時候的佐助,一定連吃飯都成問題吧。
雖然當初迫不得已做出那樣的選擇,丟下他一個人獨自掙扎著成長,鼬不是沒有想過佐助面對的是怎樣的境地,可是當這些真正的擺到眼前,透過這樣微不足道又活生生的小細節,真真切切的向他展示佐助掙扎成長的點滴艱辛,鼬還是難以自抑的心痛。
為了掩飾這心痛的情緒——這種自己都不能面對的情緒,鼬習慣性的換上了面無表情的面具。
佐助本是隨口一句話,自己並未察覺有什麼不妥,畢竟這麼多年都這樣過來了,早已習慣,只是看到哥哥柔和的表情忽然又變得冰冷,佐助一時有些忐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了什麼他討厭的東西,佐助往桌子上打量了一下,很簡單的湯和飯糰,飯糰還是他喜歡的口味。
佐助不由忐忑的說了句,“哥哥。”然後伸手將那湯碗往鼬那邊推了推,可是由於一隻眼睛看不見,人對距離的遠近就無法判斷,佐助的手伸得過了頭,碰翻了湯碗,滾燙的湯就順著桌子向鼬流去。
“啊,哥哥,當心!”
“小心,有沒有燙到?”
兄弟倆的聲音同時響起,佐助慌亂的站起向鼬俯身過去,同時鼬也站起探身過來抓住佐助的手檢視,一陣手忙腳亂的結果就是那碗湯全部灑到了鼬的身上,而鼬還在看佐助的手,“有沒有燙到?”
“我沒事……哥哥,湯潑到你身上了……”
“哦,沒事就好。”鼬鬆了口氣,鬆開佐助的手,然後才開始清理掛在自己衣服上的豆腐和海帶,以及狼藉的桌面。
看著鼬利落的將一切收拾妥當又回房換了乾淨的衣服。兩人終於坐下來安靜吃早飯的時候,佐助還在囧囧有神……剛才哥哥好傻,明明湯都潑在他身上,可他卻只顧著問自己有沒有燙到……不過……真開心……
吃完早飯,鼬收拾洗碗,佐助就站在廚房門口看著鼬在廚房裡忙碌。這樣的感覺……真好。看著這樣的場景,佐助才覺得,鼬不在時,那感覺輕飄飄的小幸福是實實在在的,是沉甸甸的,是屬於自己的。
鼬收拾好了轉身看到佐助眼神的一瞬間,有一些愣怔,佐助的眼神很專注很柔軟,讓人覺得他好像很幸福。雖然知道他看不清楚,可是那雙眼睛裡的神采就好像看透了世間最為深奧的哲學一般。
之前,總是說佐助看不遠看不透,可是這一刻,鼬覺得佐助好像看得比自己更深遠。
鼬失神片刻後才回過神來,走過去,“我來幫你看看眼睛。”
佐助點點頭,跟著鼬走到房間,鼬坐在床上,拍拍身邊,“躺下,頭枕在我腿上。”
佐助乖乖的依言照辦。
“閉上眼睛。”
鼬抬手細細的摸索著佐助的眼眶四周,這幾個穴位他已經跟寧次確認過無數次了,但是還是不敢隨便下手,眼睛是太精密的器官,而且他們的血繼界限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影響。他拿自己試驗過一次,確認過後才敢對佐助下手。
鼬讓心神放空後,穩穩的抬手精確的操控著查克拉,對著佐助眼睛的脈絡實施醫療忍術。
溫熱的感覺在眼眶周圍,非常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