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難道不是應該看著對方,表現基本的禮貌嗎。”小櫻裝作看著別的地方,偷偷的用眼角的餘光看佐助,後者一直出神的看著遠方,依然是那樣淡漠的神情,在自己說願意的時候,似乎浮現出一絲笑容,但是小櫻也不敢確定。
似乎覺得有什麼不對,但是小櫻此刻沒有什麼思考的能力,佐助的神情和側臉在她看來……都是如此讓人著迷,因此這本就輕聲的抱怨說出來時撒嬌的意味太濃厚,語氣更是溫柔的令小櫻自己都臉紅不已。
誰知佐助真的轉過頭來,看著小櫻道,“是我的錯。”繼而認真的慢慢重複道,“小櫻,你願意跟我交往嗎?”
真的與佐助對視的時候,小櫻才覺得確實有什麼不對,佐助說著這樣的話,眼底卻還是冰涼的。櫻的心底好像有什麼東西滑過,但是此刻好像沒有什麼思考的餘地,佐助的神情和狀態讓他的要求更加令人無法拒絕,佐助君……。
“願意。”小櫻聽到自己輕聲說,有些莫名的情緒在心底,但是被緊張羞澀驚喜紛紛雜雜的掩蓋了,小櫻此時無心去看清。
【振興家族,哥哥,這也是你的希望吧。】
【那麼,就讓我的一生……按照你的意願活下去吧,如你所願。】
兩人沉默的坐著,都沒有說話。佐助自回村後,基本上就不跟人講話,櫻此刻更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於是就那麼默默的坐著看風景。
不一會兒,櫻的助手蕁來喊走了櫻,似乎是什麼實驗取得了重大突破。
又只剩下佐助一人坐在那裡發呆。
暖風溫柔的拂過,帶著青草的清香。
偶爾的閒暇,會是受傷到實在無法出任務的時候,佐助就經常在火影巖上這樣看著村子。
他可以長久的俯瞰著村子,看著乾淨整齊的街道、來來往往的行人,店鋪門口的聲聲叫賣,傍晚時分嫋嫋升起的炊煙,急匆匆趕回家與家人吃飯的人們,哪怕是夫妻間的拌嘴,父母對孩子的呵斥,這平凡的一切在這動盪的時代看來都是如此的美好,這平凡的一切,是鼬最大的堅持,是願意用整個人生,用他所擁有的一切來守護的東西。
佐助試圖讓自己去體會,體會鼬離去後留下的東西,然後試圖讓自己能夠理解他的選擇。
也許不難體會,也不難理解,因為,【我也曾經幸福過啊,哥哥】。也曾經每天能和家人溫馨的坐在一起吃一頓飯,哪怕吵幾句嘴,如今想來也是非常幸福的。【就像現在,如果你能夠回來,哪怕還是沒有時間陪我,沒有時間照顧我,總是說著原諒我下一次……只要你,還好好的活著,也許,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願意。】佐助看著天空,自嘲的笑了一下,【即使是那樣憎恨著你的日子,那些兄弟反目相向的日子,如今看來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昨天曾厭棄的一切,是今天回不去的曾經。
有尖銳的痛在血液裡呼嘯而過。佐助將手按在心口上,想安撫總是不聽話的心痛。但他從未困擾這樣的疼痛,這好像是現在的他唯一還殘存的情緒,唯一還活著的證明。
一隻雪白的鴿子扇動著翅膀,落在佐助肩頭,低聲咕咕叫著,佐助看也沒看就伸出手將鴿子握在手中,那鴿子也不掙扎,任由佐助從它的腳上的小小信筒中取出裡面的紙條,展開一看——希望也許就在明天。關谷。
佐助默默的看著紙條,關谷琦這個毒舌政治家,自從上次護送他以來,總是給自己寄來各種各樣的小紙條,總是這種虛無縹緲的話,總是談著希望和未來,信心和鼓勵,總而言之就是一句——好好活著,說不定明天就撞大運了。
佐助不知道只是一個任務標的的關谷琦為什麼要跟自己說這些,而且這些話顯然不符合他毒舌的作風,但是佐助並不是特別反感,總覺得對方似乎明白自己所思所想,雖然說的安慰沒什麼用,卻透著對自己的瞭解。
這一次,佐助沒有像以往一樣毫不理睬,他給他回了紙條——好,我會活著,找個女忍者結婚。放在信筒裡綁在鴿子腳上,那鴿子似乎也有些意外,居然這次會收到回信,歪著頭看了佐助一會兒才撲稜著翅膀飛走了。
佐助看著鴿子的眼睛——也是紅色的,好像那個人。不過沒有那個人萬分之一的美麗。【希望?那是什麼東西?我的世界能有回憶就夠多了。】
名為關谷的男人收到紙條,似是有些驚詫,“沒有時間了呢。”喃喃自語道。深夜裡,關谷匆匆離開了住所。關谷琦消失。火之國上下只是新聞八卦了一段時間,現在畢竟還是各方勢力割據的亂世,這麼一個毒舌政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