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鼬,有些訝異,“今天沒去上班?”
“嗯。”鼬應道,走上前來,“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頭疼嗎?”
“還好。”佐助應著,有些忐忑,晚上私自跑去喝酒,鼬會要責怪的吧……岔開話題,“你怎麼不去上班,今天放假嗎?”
“佐助不讓我去教課了呀。”鼬一本正經的說道,仍然是一副古井無波的面癱嚴肅臉。
佐助一愣,“我什麼時候不讓你去教課了?”
“昨天晚上佐助親口說的。”鼬依然是一本正經的表情,一本正經的語氣。
佐助下意識的開始回想,最後才想到似乎是喝醉後在浴室裡說過這樣任性的話……頓時臉上開始泛紅,“我、我、我後來說不必……”佐助磕磕巴巴的說道。
“嗯,因為佐助先說不準我去教課,後來又說不必,所以我想早上跟佐助再確認一下。”鼬認真的說道,然後看著佐助的臉越來越紅,裝作沒發現他窘迫的樣子,轉過身去免得把他逼得太難堪,一方面也是因為已經抑制不住已經浮到臉上的笑意,“那先吃飯吧。”
鼬說著去廚房用早就燉好的番茄鱈魚湯底煮了一碗手打烏冬麵,配上信之屋的筍乾。
鼬端著烏冬麵回到餐桌前的時候,佐助還在窘迫的回憶自己昨晚還說了哪些蠢話,鼬坐在他對面,將筷子和碗遞到他手裡的時候,他幾乎都不敢抬頭看鼬的眼睛,“謝謝。”佐助低著頭只是撥弄碗裡的面,想要掩飾自己的窘迫,所以就沒有看見他兄長那萬年沒有表情的臉上已經很明顯的笑容。
佐助心不在焉的吃著鼬一大早就爬起來精心準備的早……午餐,腦子裡正在拼命的回憶昨晚的事情——好像還叫了他尼醬,啊啊啊,太丟臉了!!!酒果然是個壞東西!!
鼬在對面看著佐助六神無主的吃著烏冬麵,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表情十分豐富,想著佐助可能在想的東西,以及心裡會有的想法,鼬就覺得可愛,實在是繃不住的時候就忍著不要笑出聲,但卻讓笑容在臉上肆無忌憚的無聲蔓延,反正佐助現在也不敢抬頭看他。
佐助絲毫不知道自家兄長的想法,忐忑的埋頭吃完了一碗麵,心不在焉的差點沒喂到鼻子裡去,也沒有敢抬頭看一眼鼬。
吃好飯,佐助抬起頭的時候,臉上還是紅紅的,正準備找個什麼藉口避開鼬,鼬已經站起來衝他招手“過來。”
佐助乖乖過去。
“到我房間。”鼬說著向房間走去。
佐助乖乖跟過去。
“躺下。”鼬指著床。
佐助邊按照指令行動,邊隨口問道,“幹嘛?”
“你說呢?空了兩天了。”鼬說著坐在佐助的身邊,拉起他的袖子,開始向他的經脈施行醫療忍術,邊做邊問他,“感覺怎麼樣?”
“嗯……很舒服。”佐助舒服的眯起眼睛,這樣熱熱的溫和的查克拉在身上游走的感覺確實很舒服。
鼬看著佐助像是午後曬太陽的小貓一樣饜足的表情,心裡也很滿足,只是……還是隻是覺得舒服而已嗎?這樣說來還是沒有什麼用處嗎?鼬略微有些失落,但同時開始細細感受查克拉在佐助體內流動的感覺。
好像長了眼睛一樣,鼬似乎能“看”到那些受損嚴重的經脈雖然已經勉強癒合,但是仍然十分脆弱,顯然不是一天兩天可以養好的,鼬“看”著,卻放了心,因為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查克拉正在滋養那些經脈。
同時一種異樣模糊的感覺傳到了鼬的心裡,那是一種很淡很淺的情緒波動,十分……安心溫和的感覺,卻不像是自己的感受,像是在感覺著另外一個人的感覺,這種感覺十分奇妙,鼬訝異的看著佐助,後者依然是那種小貓曬太陽的表情,配合著鼬正在感受的這種情緒波動,鼬瞬間就明白了,這是佐助的情緒波動,透過這種方式被自己感受到了。
鼬訝然,這倒是意外之喜。然而感受到的這種情緒波動很輕很淡,不細細靜心感受是感覺不到的。鼬想到當時阿飛說過,他可以透過感受別人查克拉的波動來判斷對方的情緒和心境。想來就是這種感覺吧,自己擁有輪迴眼後才能有這種能力,而且佐助現在並沒有什麼查克拉,所以自己必須要透過這種查克拉侵入的方式才能感受到一點點嗎?
不過鼬此刻沒有太過深究這個問題,慢慢自然會知道的。他將注意力專注在感受佐助的經脈狀況。
佐助褪下浴袍,鼬在他身上繼續做治療的時候,倒也沒想什麼多餘的,畢竟是很精細的治療,只是專注在指尖控制的查克拉上。
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