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正是你讓我懂得的溫柔和責任,才讓我變得堅強和富有責任感。你,是一切的基礎。
可是即使是被你這樣誤解的自己,你也說沒有辦法離開,不可替代……即使是愛人也沒有辦法替代,聽著這樣的話,一時衝動,就那樣吻了下去。
也許……這種感情現在已經過於複雜。我想,我只是將所有的溫柔和美好全部傾注於你,所以這樣的感情已經混雜了太多,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已經付出了太多,我想……我已經沒有辦法再去愛其他人了。
可是……也許這樣的情感,並不該強加於你,這不是你應該承擔的……
現在才後知後覺的開始怕起來。
抱著佐助,手摸到他後背傷口流出的粘稠的血液,心思微轉,醫療查克拉湧出,那傷口就癒合了——在這樣的精神世界裡,鼬的力量自然是十分強大。
四周的景物開始模糊,所有的事物像是被攪拌在了一起,失去了形狀,天地都像是雞蛋一樣被打散了混在一起,變成一片混沌。然而,原本陰森暗淡的世界,卻開始有柔和的光,和淺淺淡淡的斑斕色彩,像是一個畫家在隨手除錯著顏色,沒有什麼形狀,顏色卻是溫柔的。
然後一切越來越模糊,似乎在旋轉,漸漸歸於一片虛無。
鼬懷裡一空,看到佐助躺在自己面前,他心念一動,周圍恢復成了臥室的樣子,佐助躺在床榻上——他從佐助的夢境裡出來了,也許是因為夢境就此結束了。
他看到佐助臉頰緋紅,眉頭微蹙,睫毛抖動,接著,佐助睜開了眼睛醒了過來。
夢一般的時刻結束了,現實的審判即將開始。
【未完待續。】
【補全】
“哥哥?”佐助迷茫的睜開眼,就看到那個坐在自己身邊的人,下意識的驚呼了一聲,帶著些驚異不定的神色。
“恩,我在這裡。”鼬依然是平靜的聲音說著,靜靜的看著他,卻能聽到自己震耳欲聾的心跳。
佐助有些慌亂的略微錯過了鼬的眼神,不敢與他對視,將視線略微下滑一些,卻停在了他的唇上。這隻讓他更加慌亂,夢裡的一切更加清晰了起來,那樣……令人、令人無法形容的感覺,慌亂,是最明顯的感覺,讓他沒有心情去思考更多。【為什麼竟會夢到與哥哥親吻。】這樣的念頭讓他又羞愧又緊張,只是視線落在哥哥的唇上,卻再也離不開。
“怎麼了,佐助?”
他看到那嘴唇一張一合的輕輕動了動,聽到了鼬的問話,卻反映不過來……只是盯著那輕輕開合的唇,那樣的豔紅,像是罌粟花瓣在夜風中輕輕舞動,在發出誘惑的邀請。那溫軟蠱惑的觸感就自動的浮現在了腦海裡,好像唇瓣就被那妖異的花瓣輕輕吻觸,讓他嗓子發乾,腦子裡一片空白。
“怎麼了,佐助?”
直到溫熱的手掌拂過額頭,才反應過來鼬在跟自己說話,不由驚的猛然別開頭去:“啊,沒,沒什麼,做夢了。”
鼬看著滿頭大汗,臉色又紅又白,一驚一乍的佐助,心裡也自驚疑不定,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想法,抑或是什麼態度,但如果不是他自己也緊張,他一定能發現,那裡面並沒有他所畏懼的反抗和厭惡。
他依然努力讓自己溫和的不露一絲情緒的問道:“哦?那是什麼樣的夢呢?”
佐助自然不可能說夢到你吻我了,他慌亂了一會兒,閉了閉眼:“沒、沒什麼。”
“……”鼬想了想,知道佐助是不可能告訴自己夢到兩人接吻了,於是換了個方式問:“那麼,是不是讓你感覺很不好的夢?你出汗了……臉色也不太好。”
“啊,恩……”佐助想到了夢中間的那一段,確實感覺很不好,他平復了一下亂七八糟的心情,【沒關係,鼬不會知道我夢到過……那種事情。】這樣想著,他心裡安定了許多,坐了起來,平視著鼬說道:“我……夢到你跟我說了一些話。”
“恩?……說來聽聽。”鼬說道,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鼬的目光太專注,太濃烈,讓佐助有種整個人都被籠罩住的錯覺,卻並不會覺得壓迫,反而有種令人有稍許無措卻心裡滿滿漲漲的安全感,他定了定神,說道:“你說……我們走的是不同的路,所以、所以……所以你要走,大概就是這樣吧。”他囫圇的說完,只是說你要離開,只是說出來也會覺得煩躁和難過,但這畢竟只是一個夢,雖然……這種話確實是鼬會說的,可是因為一個夢來興師問罪,卻是不可能的。
鼬只是不動聲色,溫和的說道:“哦?那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