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阿飛看著他的神色,不禁問道:“說起來,當時你為什麼吐血,怎麼知道佐助出事了?”
“我在他身上下了一個封印,可以為他療傷,那是我本體三分之一的查克拉量,是我現在能做到的極限,當他……”鼬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臟器受到損傷的時候……我會有感應。”
阿飛瞥了他一眼:“感應?至於感應到受傷吐血嗎?”
鼬不答話,只是一邊檢視,一邊疾行。阿飛腳下不停,還是好奇問道:“到底怎樣啊?”
“能替他承受一半,我目前能做到的最大程度。”鼬應道:“我的醫療查克拉不能治療他的臟器損傷。”。
阿飛明白,那言語裡的意思是,如果可以,他會全承受下來。可是問題是……臟器受損,基本就是致命傷了,而且剛才鼬的損傷挺嚴重:“你剛才的那傷……如果他的情況跟你一樣,只怕是……你現在還能感應到他的狀況嗎?”
鼬搖搖頭:“不能,只有在遭到攻擊的那一瞬間可以。後面沒法感應了。”
阿飛皺了皺眉,意思就是說現在即使佐助死了,他們也無從知曉。當下也不再多說,專心的檢視沿路的痕跡。
兩人就這樣一路追蹤到一個秘密基地。
“當心。”鼬叮囑道。
“嗯……不過感覺好像沒有人了……”阿飛沉吟道。
兩人還是一間間房間檢視過去,在一個疑似審訊室的地方,看到一個卷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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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壁上是鎖人用的鐵鏈,鐵鏈上和地板上都是斑駁的血跡,還有一些隨地丟棄的刑訊工具,只有那個卷軸放在一個乾淨的椅子上,在這可怕猙獰的房間裡顯得那麼突兀。
“小心。”阿飛說道,搶在鼬前面,拿起那個卷軸小心的開啟。
一陣光影閃過,阿飛下意識的急退,然而出乎意料的,只是一個影像出現在眼前。
“影像記錄卷軸。”鼬說道。
話音未落,只見影像中,一個清瘦的人手腳被粗大的鐵鏈鎖在牆上,雙腳懸空吊著,一條巨大的蛇尾纏繞著他,他的四肢以一種詭異的角度彎曲著,面板青紫腫脹,顯然四肢已經全部折斷,身上的衣服能隱隱看出是木葉上忍的樣式,卻早已浸透了血,變成了特有的黑紅色,早就分辨不出原本的顏色。
那人低垂著頭,頭髮被血凝結成一縷一縷的,看不見臉。
但是兩人都一眼認出了那是誰……
正在此時,那條蛇尾尖沿著他的身體緩緩上滑,鱗片自傷痕累累的身體上逆滑而過,帶起破碎的皮肉,那被鎖住的人卻無絲毫反應,顯然是已經失力了,
蛇尾尖輕輕挑起那人的下巴,正對著眾人,是蒼白憔悴的臉,詭異的異常乾淨,顯然是為了讓他們認出來是誰而專門洗乾淨了的。
那人茫然的望著前方,眼睛失焦,臉頰蒼白凹陷,嘴唇是青紫的乾裂。
大蛇兜笑著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
那人卻眼中綻放出點點光芒,向著看著這一幕的兩人淺淺笑了。
大蛇兜似是有些惱怒,蛇尾猛的捲住他的手臂,那手臂扭曲成一個可怕的程度,那人微微顫抖了一下,白色的斷骨自面板中刺出,在紅色的血肉中慘白的觸目驚心。
那人顫抖了幾下,牙齒無力的咬住下唇,片刻後,竟又浮出一個微笑,那笑容竟無半點勉強,他嘴唇翕動了幾下,似是想說什麼。
然而,大蛇兜猛的將蛇尾尖從他的斷骨處擠進血肉,越擠越深。然後猛的抽出。
那人的嘴唇不自禁的顫抖著,蛇尾抽出伴隨著破碎骨血的飛濺,他輕輕喘了幾下,然後抬頭微微笑著,聲音清晰的說道:“哥哥,沒關係,這是幻覺。”嗓音暗啞撕裂,想來是長期未飲水的緣故。
面上的笑容竟然是從容的,那笑意竟然直達眼底。如果不看他的身體,不看他蒼白憔悴的面色,一定以為這個人是快樂的。
旁邊有低低的啜泣聲,像是女孩子的。
大蛇兜惱怒的纏繞著斷臂處,就用蛇鱗反覆逆颳著,破碎的血肉四濺,他陰陰的看向這邊,開口道:“十尾。”
影像自此中斷。
☆、鼬的選擇(2)
影像自此中斷。
阿飛下意識的轉頭看向宇智波鼬。他第一次看到鼬流露出這樣明顯的情緒,眼神陰霾,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