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覺地發現,原來這麼久以來,最初的起始點居然是他們的太乙山莊。
“不管如何,這柄劍的事情我會查明。”馮驍將劍收進劍鞘,深深鞠了一躬,一向忠厚的臉色也有些難看起來。
“以血養劍,實乃妖邪,不怪這些年以來太乙山莊崛起地如此之快。”一個人自門外一步步走進來,神色有些冷嘲,他看向正打算出門的馮驍,伸手輕輕彈了彈那柄劍:“小鬼,太乙山莊馮青林,也是為了這柄劍而死的。”
這話說得實在是蹊蹺,讓一個人為了劍而獻上生命,無論從哪個角度而言都是同樣地說不通。馮驍的神色變換了好幾次,最後抱緊了懷裡的劍,沒有再看屋裡的任何一個人一眼,徑自走了出去。
而屋裡的人看向玉羅剎的眼神則更是微妙,半晌席白青方才一抽劍冷色看過去:“西方魔教至尊,不知來我中原有何指教?”
葉楓默默看過去,特別想告訴席白青其實這貨好幾天以前就來了,從太乙山莊一路晃到了恆山派,之前還大鬧了一次擂臺,而你們居然才發現?
“玉羅剎在身上戴了羅剎牌,所以他們能認出來亦是不足為奇,”西門吹雪不知何時竟是學會了玉羅剎的功夫,一閃身就到了葉楓身旁,旁若無人地給葉楓緊了緊衣襟:“那牌子之前被蕭雲城偷了,剛拿回來,是魔教的象徵。”
蕭雲城能偷到玉羅剎的牌子?!葉楓瞪大眼睛,第一次覺得那神棍還有些能耐,想了想他便問道:“對了,蕭雲城呢?”
“應該沒死。”西門吹雪微微蹙眉,語聲很淡,沒有說下去的是估計是比死了還慘很多。
葉楓不疑有他只是點了點頭,覺得很是奇異,背叛了玉羅剎居然能不死,簡直是不能更神奇。
玉羅剎看著面前劍拔弩張的人,眉梢微微一蹙看起來很是苦惱:“我從不打女人,”他一本正經地說著,一邊轉過頭去對胡慕巖淡淡言道:“所以,請你帶她離開可好?”
胡慕巖此刻對於這個將武林大會鬧的一團糟的人也是有苦說不出,只是此時此刻,面對著這一屋子的人,卻也只好蹙緊眉頭對席白青淡淡令道:“白青,不得對貴客無禮,跟我走。”
這場景幾乎算是昨日重現,席白青瞪大了眼看了胡慕巖一會,然後跺了跺腳一臉不情願地走了出去。
此時此刻,屋裡只剩下了葉楓、西門吹雪和玉羅剎三人。
玉羅剎看了葉楓一會,便走過來坐到了床邊,伸手摸了摸葉楓的額頭:“好了?”
“無礙。”葉楓想了想便是笑道,心底雖是知道自己被這人利用了一把卻也沒多少怨言,畢竟自己也藉著這個機會為葉氏山莊正了正名,說到底也是沒虧。
玉羅剎似乎是斟酌了好半天措辭,半晌方才點了點頭:“上次給你的藥,用了麼?”
葉楓不疑有他,立刻頷首笑道:“好用得很,現下已是盡數好了,多謝玉爹爹。”
……玉羅剎蹙了蹙眉,認真言道:“其實小子可以叫我前輩。”
這一回葉楓立刻搖頭,顯得特別特別堅定,畢竟他記得玉羅剎說過“前輩”太生疏了,實在是非常不應該。
“那藥好用?”玉羅剎笑得有些微妙而意味深長,那一身的戾氣收了以後,整個人便只剩下些妖邪來,他的目光在西門吹雪和葉楓身上逡巡了一圈,最後淡淡頷首又丟了一個精緻的小藥瓶過來:“這次的還帶潤滑功能,而且有玫瑰青草香。”
葉楓剛一伸手,就被西門吹雪一甩袖子接了過去:“好。”
“我好了!”葉楓立刻抗議,特別糾結地看向玉羅剎,而且最關鍵的是一個鎮痛藥潤滑是個什麼意思?還帶香氣功能這麼完善這不科學!
“先收著,之後總會有用。”玉羅剎特別心疼兒子兒媳,表情認真而嚴肅。
葉楓沉默,怎麼說得好像自己總會摔跤一樣,這好意真是心領了……
玉羅剎離開後,葉楓便趴回了床上,琢磨著什麼時候有時間能把自己的系統新功能看了,剛剛他可是發現了自己戒指震動了。
“葉楓。”西門吹雪枕在葉楓身側,語聲很是好聽地喚著他的名字。
有些時候,動情就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比如你的愛人就在枕側,溫溫喚著你的名字,目光深邃如海,仿若在看著這世上最珍貴的東西一般。
明明知道很矯情,可是葉楓就是該死地心動了。
他伸手一勾將穿著白色裡衣的西門吹雪勾到了自己的枕畔,語聲溫涼帶著些許的笑意:“大俠,這是要做甚麼?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