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1 / 4)

花無缺將藥碗遞給江玉郎,又從他手上將小貂抱了過去,讓它舒舒服服地窩在自己懷裡,摸了摸它的小腦袋,問道:“毒性大嗎?”

江玉郎笑道:“以毒蛇為食,毒性自然大了。”

兩人談得投機,小魚兒卻有些不高興,江玉郎看花無缺的眼神很不對勁,其中滿滿的都是興致盎然,只要花無缺在場,小魚兒就有種被排斥在外的感覺,本來他還因為夢境對花無缺素有好感,可現在一看見那張與自己有六分相似的臉就覺得面目可憎。

他心中頂著這麼一股無名火,冒冒失失地伸手去摸那小貂,卻不料那貂兒全然不給面子,出爪如飛,瞬間向小魚兒伸過來的手上撓去。

江玉郎在小魚兒伸手時就知道不好,先一步將他的手一把握住,貂兒這一撓正好撓在江玉郎手背上,立時就劃出了四道血痕。

小貂似乎曉得是自己做錯了事,小眼睛巴巴地看著江玉郎,又朝小魚兒“吱吱”叫了兩聲。江玉郎並不生氣,而是笑盈盈地對它說道:“好了,知道了,不是你的錯,是他的錯。”

轉頭又對小魚兒說道:“你啊,幸好銀閃是用爪子,它牙上帶有劇毒,要是張口咬了你,只要見了血一刻鐘之內就能要人性命。”

小魚兒抿著嘴,心中鬱結的火氣簡直都要爆了,可見了江玉郎慘白的手上那四道血痕,又像是被戳破的氣球一樣憋了下來,無精打采地坐在一旁看著花無缺為江玉郎上傷藥。

江玉郎心裡暗自嘆氣,所謂習慣成自然,從前為了親近小魚兒時常出手相助,現在竟已成了條件反射,一見他有危險就立即擋在前面,還是趁早和他拉開些距離,免得真產生什麼情感糾葛,那就真是剪不斷、理還亂了。

作者有話要說:

情節上沒有改動,只是改幾個錯字,加了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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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情之一字

因為情鎖的緣故,小魚兒和江玉郎仍是睡在同一張床上。之前小魚兒一直都悶悶的,在飯桌上也沒說上幾句話,就像一隻被主人遺棄了的小狗。江玉郎有心疏遠他,也就不再想法子逗他開心、引他說話了,加之他傷情穩定,也不需別人幫助擦身、如廁,直到兩人躺在床上也沒說上一句話。

竹榻是單人的,江玉郎和小魚兒躺在一起本就有些擁擠,銀閃還偏偏要來湊熱鬧,死皮賴臉地窩在江玉郎身邊,趕都趕不走。江玉郎怕睡覺時不留神翻身壓到它,只得愈發往小魚兒身邊靠,兩人的胳膊緊貼在一起。

黑暗中,小魚兒突然開口道:“江大俠本事了得,人脈又廣,想來會很快找到開啟情鎖的方法。”

江玉郎一愣,隨即說道:“的確如此,據我所知,他好幾位朋友處都有削鐵如泥的寶刃,說不定明天晚上你就不必委屈著同我擠這一張床了。”

他聽小魚兒沒有接話,頓了頓又繼續說道:“我傷重的這些日子,真是勞煩你了。”

雖有花無缺精心醫治,但江玉郎仍是昏昏沉沉了好幾天,而每次他醒過來時,無論是午後、黃昏,還是子夜、清晨,小魚兒也都是醒著的。他知久睡之人嘴裡必定不爽,而江玉郎又是個愛乾淨的,所以總會先將杯子湊到他嘴邊讓他漱口,而後捧過漱盂來讓他將漱口水吐了,再喂他水喝。若是江玉郎睡得久了,就問他餓不餓,想不想吃東西;低燒出過汗後,就拿熱水為他一寸一寸的擦乾淨身子;每隔一段時間還會尋問他要不要解手,簡直是無微不至,哪裡還是從前哪個調皮搗蛋、花樣百出的小無賴?人非草木,江玉郎心中又怎麼會不感激呢?

淡淡的星光透過窗子的縫隙照在屋子裡,卻照不到床上,所以小魚兒臉上的苦笑江玉郎是看不見的,他只能聽見身邊那人輕輕的嘆息聲:“睡吧。”

第二天,江別鶴竟然真的拿來了一把短劍。

這把劍長不過一尺,劍鞘黑黝黝的,乍一看來毫不起眼,但等到江別鶴抽出劍來,屋子裡卻像是有電光一閃。

小魚兒悵然地看著江別鶴手起劍落,只一劍就斬斷了連著他與江玉郎的鎖鏈,接著又是兩劍,只聽“鐺鐺”兩聲,銬在他們手腕上的手銬也落在了地上。

江玉郎揉捏著手腕笑著看向小魚兒,小魚兒也強笑著向江別鶴道謝,或許他還應該道別,情鎖都已解開了,他還有什麼理由留下來呢?

江別鶴卻微笑著說道:“江小兄弟不必如此客氣,說來,我看來看去,越看越覺得你像我昔日的一位恩兄了。”

小魚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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