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將自己如何中的毒娓娓道來。
她的一個貼身侍女叫荷香,原本是個孤兒,拓拔宇雁看她聰明伶俐,就將她養在身邊,平時的生活起居都是由她經手的。
荷香知道一般的毒接近不了拓拔宇雁,畢竟苗疆聖女的身上可是有著蠱王的,蟲子的感覺有的時候要比人敏感的得多。
紅顏醉——是毒王為自己妻子特意創作的作品,這種毒是特別溫和,就像溫柔似水的女子一樣,但是根本讓人防範不了,英雄難過美人關,這種毒的特點是在空氣中飄散,從面板滲透到內裡,如果不是事先吃下某種東西,聞到紅顏醉根本沒事。
而且紅顏醉有一個特點,就是讓人武功全失,讓所有的人都像是女人般一樣柔美無害,但是對於其他的則絲毫沒有影響,可以說根本沒有什麼侵略性。
這才是拓拔宇雁最頭疼的事情,如果是別的毒藥的話,有侵略性那麼肯定會驚動蠱王的,蠱王就會自動的將毒素清理掉。可是現在這種情況,蠱王根本感受不到危險,不可能去做什麼。
拓拔宇雁苦澀的笑了:“大概真的是我識人不清吧,我竟然對荷香真的一點懷疑也沒有。”
天邪聽著更皺眉:“這紅顏醉毒王死去之後,只留下唯一的一瓶,沒想到這赤炎國真是大手筆,竟然能將這種東西淘騰過來,還用到了你的身上。”
“不是!”拓拔宇雁的笑容更苦澀了,“這紅顏醉不是赤炎國的手筆。”
眾人疑惑:“那是?”這紅顏醉千金不換,而且只知道毒王留下來一瓶,是真是假都不知道,如果這紅顏醉不是赤炎國插手的話,難道還能是大宋嗎?
公孫策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性,聲音不由得有點拔高:“難道是?”
拓拔宇雁悠悠的嘆了口氣,雖然自己講什麼事情都看得很淡,但是被身邊人害的這件事情還是深深地傷害了她。不表現出來並不是不傷心,而是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了。
“是荷香,她就是毒王的孩子,手裡握著最後一瓶醉紅顏。”
眾人瞭然的點點頭,這就可以解釋了醉紅顏的出處了。
王朝看著這時拓拔宇雁說了一句:“那個。。。我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說完這句話,王朝自己先酸了一下,沒想到自己也有機會說出這句在往上幾乎被吐槽道爛的話,以前只會在網上嘲笑什麼該不該說啊,簡直就是廢話,但是真的在這種場合確實需要這麼一句開場白的。
果然拓拔宇雁點點頭:“壯士請說!”
王朝暗自鬆了口氣,幸好是讓自己說,否則要是聖女說:“不該說!”“我不想聽!”要不然直接忽略自己,那還是買塊豆腐一頭撞死算了。
龐昱看著王朝明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有點不高興,最近這個黑小子十分不對勁,剛才對徐慶也緊張,現在對這女人竟然也有這種緊張的情緒,難道是開竅了?不能是開始喜歡女人了吧,雖然這個苗疆聖女確實是漂亮,但是看著還是有一定年紀的,這蠢材的眼光能不能提高一點,簡直就是丟本候的人!
龐昱正在瘋狂的腦補中,已經到了如果王朝對自己說讓自己獨自會開封而他留到苗疆做上門女婿的步驟,龐昱咬咬牙,絕對不能就這麼走了,如果這樣的話,一定要宰了他再走!
王朝感覺到龐昱莫名其妙散發的怨氣,眼睛往四周掃了掃,到底是什麼事情惹著這位爺了?沒有啊,其他的人都像個乖寶寶一樣在聽大家分析,就連有的時候鬧騰的鼠貓二人組都安安靜靜的。
王朝將詢問的目光投向比較信任的公孫策,就感覺到怨氣好像又增加了一層。公孫策覺得好像自從王朝失憶嫁到安樂侯府之後,自己嘆氣的次數就直線增加。看到王朝還一直堅持著將目光投向自己,公孫策真想大吼,這麼明顯你都找不到原因嗎?
王朝不知所以,但是習慣性地向龐昱靠了靠,就感覺到怨氣小了一點,之後恍然大悟,這兩天苗疆的天氣不太穩定,昱兒又穿的太少,這什麼紅紗即使再貴它也不保暖啊!是不是冷了啊。怪不得脾氣這麼暴躁,原來需要取暖啊!想著,王朝又往龐昱的方向靠了靠。
雖然離正確的原因有那麼七八座山的距離,但是最終的結果就是龐昱的怨氣被王朝陰差陽錯的撲滅了。
“前輩,”王朝的問話雖然被一些事情打斷了,但是還是想解決心理的疑問,“既然是你將荷香收留了,就已經算她的再生父母了,既然是她最親的人,為什麼荷香還會下這麼狠的手呢?”
王朝的心裡有些不舒服,難道是這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