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那麼輕鬆地進去的。”
鉑金貴族用一種你抓住重點了的眼神看著他:“那就是塔納爾希望知道的事情。不過事實上,我們什麼也沒有做,我們只是知道它叫什麼名字而已。”
“和我父親用的同一種方法!”小天狼星說。
“造詣更深,那可是一個城鎮。”盧修斯語氣帶著讚歎,“不過聖徒從來不那麼稱呼它,他們把回到那裡稱為‘禮拜’。”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不僅要防備伏地魔和鄧布利多,還要隨時提防穿紅色袍子的巫師?”小天狼星的語氣聽上去就像是斯內普禁止他吃土豆了一樣。
“我認為這很顯然,重點的問題不在於他們會想盡法辦抓住我們,而是,他們認為我們的價值有多大。”斯內普眯著眼睛,他看了眼小天狼星,發現對方看上去沒有聽懂,“這涉及我們能活多久。”
小天狼星尷尬地把目光移開。
“不過……塔納爾党進入英國並不容易。”盧修斯說,“魔法部在這方面把關很嚴,當然,如果更高層沒有隱瞞真相的話。”
“他們會在很短的時間內找到方法,魔法部不可能照顧到每一寸英國領土。”斯內普迅速作答,“想想我們怎麼回來的。”
“但是至少現在的主要問題不是他們,聖徒只能給予我們三個月的援助,也就是明年的三月底他們就會回到德國,但是——很顯然,三個月根本不夠。”盧修斯錘著額頭,“我得想想更尖銳的法子讓格林德沃不得不幫我。”
“鄧布利多沒有價值了不是嗎。”
“並不一定,總能找到威脅他的地方,就算是格林德沃,不可能只有一個軟肋。”盧修斯閉上眼睛思索了一會,但是沒有任何結果。
接著,他們的話題開始向如何解決魂器偏轉,已經到手的日記本和掛墜被安置在馬爾福莊園的地窖裡,那裡只有一個進出口,幻影移行和門鑰匙都不能使用,而那個特使的房間,除了擁有馬爾福純正血統是巫師,都不能進入。
“毒藥。”小天狼星突然插了句話,“哈利曾經向我說過,日記本是被霍格沃茨密室裡的蛇怪的毒牙毀掉的。”
蛇怪!好吧,他們必須承認在某些時候小天狼星是有用的,比如你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會在過去的記憶中搜尋出值得利用的東西。
“那麼它現在仍然在學校。”斯內普肯定的說,哈利波特還沒有入學,小天狼星在上輩子出獄後知道的事情幾乎全部都沒有發生,但是,要怎樣找到那條蛇以及怎樣才能擊敗那隻在格蘭芬多的描述下及其危險的生物,這些仍舊毫無頭緒。
直到接近十點,再晚些他們就要在馬爾福莊園入住了,納西莎表示德拉科已經先睡了並且特意告知斯內普小男孩已經背完了斯內普今年要求的所有東西,懇請他能讓德拉科休息兩週。斯內普不至於那麼不近人情,他答應了,不過表示明年的量不會比今年少,替他告知那個被寵壞的男孩,別想在他教父的眼皮子底下偷懶,不然,他非常希望在他進入霍格沃茨之後派送他一些額外的學習任務。
小天狼星在心裡大呼斯內普你這個惡毒的傢伙!不過他可不敢真的把心裡話講出來。
布萊克家的馬車停在馬爾福莊園在冬天仍舊翠綠的草坪上,白孔雀已經棲息進自己的小房間裡,家養小精靈們在角落裡開始每天的打掃工作,負責拉馬車的夜騏噴著鼻息在寒冷的空氣中凝結出白色的霧,黑黝黝的身體幾乎融進夜幕中。
斯內普突然想到了在國王十字車站的初遇,那輛馬車,那個男孩……不過,現在的心情和上一次回想起這樣的情景時似乎差的很多……為什麼?說不上來,卻又那麼明顯,話到嘴邊,又硬生生地咽回喉嚨裡去,小天狼星,還記得嗎,其實當時……他突然煩悶地閉了會眼睛,不過現在已經沒有簾子似的頭髮來遮擋他這種逃避般的樣子了。
納西莎和盧修斯如同下午時那樣在莊園的門口送他們,盧修斯看著很狼狽,卻不失貴族氣質,他握著象徵身份的蛇頭杖,微微昂著那個很少低下的腦袋。
小天狼星率先道別,鑽進馬車裡,夜騏因為幾個小時的休息顯得急迫地想要飛,它們撲騰著翅膀,月光透過骨架子讓斯內普的臉上斑駁一片。
“下次見到你,我不希望你以這麼糟糕的狀態應付我。”斯內普揚起一邊眉毛。
“我暫且把這作為你的關心。”盧修斯笑了起來,揮手告別魔藥大師。
斯內普坐上馬車,正準備拉上那扇黑色的門時,盧修斯伸手抓住了正要闔上的門框:“也許著應該在好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