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胸懷,我還以為你至少會給那個挑撥我們團隊關係的女人一個教訓呢。”
鄭吒聞言頓時苦笑了起來:“我還能跟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人一般見識嗎?至於楚軒……我確實信任他,如果一個團隊連軍師的智慧都不能信任的話,那麼也就沒什麼組建下去的意義了,以前的爭吵只是在勸他做事不要太不近人情了而已。”
眾隊員聽到隊長苦情告白頓時齊齊‘切’了一聲,鄙視地看著鄭吒,有本事你當面和楚軒說清楚啊,對著我們深情演說算什麼。
鄭吒苦笑更甚,你們以為我沒有說過嗎,大冰山根本不鳥我啊!
夜晚的森林極美,夜空如純澄的黑寶石,繁密的樹枝交叉著,偶爾從枝縫間洩露出的星光靈動閃耀,如同在樹枝上跳躍的精靈,但這種美麗中卻蘊含著種種危險殺機,那些星光照耀不到的角落是如此黑暗猙獰。
這時,黑暗中一個帳篷輕微抖動,接著一個高大的黑影走了出來,他看了看四周,然後朝某個方向走去,那裡的黑暗處早已有另一個人等待著。
“隊長半夜不睡在這裡賞月抽菸還蠻有閒情的啊!”一個吊兒郎當的嬉笑聲響起,原來帳篷中走出的高大身影竟是程嘯,而等他的卻是鄭吒。
“麻煩兄弟了。”鄭吒掏出一隻煙遞給程嘯,程嘯也不推辭把煙含在嘴裡,任由鄭吒為他點菸。
“好煙!”程嘯讚歎道,他愜意地抽了一口煙:“先說好啊,隊長,我對男人可沒有興趣,咱們能不能別搞得像半夜私會。”
程嘯一句玩笑開完,卻發現對方沒有反應,他奇怪地抬頭看去,發現鄭吒正沉默不言地盯著營地唯一亮燈的帳篷看,而燈光中映出一雙男女來。
見到此景程嘯一時無語,又狠狠抽了兩口煙,方才打破沉寂:“衝你剛剛一聲哥們,鄭吒,我也就不亂說什麼了,你是個不錯的人,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能觸碰的,這是我身為哥們的勸告。”
鄭吒聞言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了一會後苦笑道:“我們現在這種情況還分什麼能不能該不該嗎?我覺得楚軒之前說的對,既然來到這個地方就和我們之前的身份沒什麼關係了,現在我們只是在這個恐怖世界掙扎求存的人而已,還有你覺得我和楚軒牽連到現在,再說不該牽扯有什麼意義嗎?”
“程嘯,這一次的情況你也清楚,所以我想了解一下關於楚軒之前的一些事,以免出什麼差錯,本來應該由楚軒自己向我說的,但這一次我總有不太好的感覺,我等不了,所以才來問你的。”
“那麼你想知道什麼呢,隊長,我只能說關於大校的一些事情是誓死保密永不洩露的。”程嘯掐滅了菸頭,看著鄭吒道。
“那就說一說那個昊天為什麼這麼說楚軒吧,以及關於楚軒口中亞當的事情;這總和你的保密條例沒有衝突吧。”
夜更深了,鄭吒腳下不知道踩滅了多少根菸頭,雖然曾經猜測過楚軒的過去必定十分異於常人,但沒想到事實比鄭吒的猜測曲折。
原來並非是楚軒本性冷酷冷漠,而是已經習慣,從程嘯的述說中知道,楚軒應該很小就參與接觸這些詭詐和謀算了,再加上幾乎沒有人給與過他人性溫暖,所以楚軒才會將把人當成棋子謀算最大利益視為理所當然,同時因為如此也讓其他人對他更加忌憚。
鄭吒覺得胸口一陣發悶,對於一個愛國憤青而言,他真的不能對國家說什麼,甚至隱隱慶幸國家擁有這種人才,但身為楚軒的朋友,他只感到一種煩悶。
對面不遠處帳篷的燈光閃爍了兩下後熄滅了,鄭吒扔掉指縫間夾著的菸頭,用腳尖捻滅菸頭後,迎面走了過去。
一個瘦高的男子身影挑開簾子後朝外走,男人懷中還抱著厚厚一摞資料,正是跟蘇白蓮商討了半夜的楚軒。
“我以為你今天會忙一整個晚上。”鄭吒走過去,順手將楚軒手中資料接過來。
“蘇白蓮使用的修真中有一些小技術很有趣也很有用。”似乎已經習慣這種相處,楚軒也沒有阻止鄭吒幫自己拿東西,而是眼中閃過興奮,興致勃勃道。
“是嗎?”鄭吒淡淡道,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感到有些提不起興致。
但也許因為得到夢寐以求的新技術的緣故,楚軒說話的興致很濃:“原本並不會那麼快結束,但因為蘇白蓮可以直接用神識錄出東西的緣故,所以我才能這麼快整理出檔案,這一次加入的新人真的很不錯啊,戰力不下於你而且能給予新技術,所以……鄭吒,我希望你能暫時拋下私人恩怨接納並且與之合作。”
“如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