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報復手段來。
當然,這對上皇是沒什麼影響的,一個並不意的兒子的小心思是什麼樣的,他還不稀罕知道,而另一個的心思沒付諸實現的時候也只是心思,構不成影響旁的理由。
“也不是新建,只是原有的基礎上改了改。”
提到未來的家,水欣的話多了一些,把初衷也忘了,“那原是一處王爺的府邸,只是距離近,便被佔了,看那園子建的不錯,就沒怎麼改動,只讓工部修飾一番,又理了理園子,看上去便很像樣了。”
那處宅邸原來是那位前太子的私邸,用來方便他做一些見不得的事情,府軍最初也是那裡草創的,再有一些那位招攬的幕僚客屬之類,也都是一些有品位的,他比較看重的才能夠那裡居住,而那宅子的地點是離皇宮最近的,也就是說他有急事的時候也方便通知這些。
得知宅子的來歷之後,水欣還想過,當夜的那場宮變不知是不是就那宅子中密謀而成的,若是那般,倒也是挺有紀念意義的一處地方。
他說想要建園子,也不過是婉轉說要建府的意思,根本目的不是為了讓園子多好看,而是如水昇所說,為了宮外有個落腳的地點,不必趕時間非要回宮裡住宿的意思,所以地方真的給他了,他也只是看了看圖,說了一些自己的想法,具體的卻沒有怎麼研究,也因此,這院子“建”好得極快。
“是嗎?那倒要好好看看,一定比大觀園好看!”水昇“違心”地說出這番話,他看來,美住的地方也是美的,既然如此,比較皇兄的園子和大觀園,就相當於比較皇兄和仙子哪個更好看。
這個問題令他很糾結,無解啊無解,怎麼看都是不一樣的,都很好看,但是,哪個更好看呢?
完全不理解水昇的愁苦所,水欣瞧見他說著便皺起眉來,一笑,把那聚攏的川字按平了,道:“小小年紀,總是皺什麼眉頭?”
“說小,又大多少?”水昇隨口反了一句,話一出口又小心瞧了瞧水欣的臉色,發現依舊還是笑著的,並不見變色,便鬆快多了,順口換了話題,“這都多少日子沒見那王妃了,還真是惦念得緊… …”
聽著那滔滔不絕的讚美,絕對沒有什麼“嫻靜似嬌花照水,行動如弱柳扶風”的詩詞,但那一句一頓,幾乎要一句一嘆,再來一個“啊”的感情助詞的話語,還是讓水欣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為了少聽一段“讚美詩”,他加快了腳步,一出宮便可以騎馬,策馬揚鞭,堪堪中午飯的時候趕到了寧榮街。
“倒是一直沒問,那救命之說從何而來?”
“一日不見兮,如隔三秋,一刻不睹兮,時也如年。之生命何其短暫,不過兩三日兮,已耗費幾十年。都說生不滿百,這般算來… …”水昇似模似樣好似極認真地板著指頭算了算,“唉,皇兄,怕是還有十幾年好活了。”
“呀!”除此再無旁話好說的水欣無奈地笑,這弟弟真的不是穿越的嗎?
快到門口,馬速慢了下來,水欣問出了正題:“想著怎麼進去?以什麼理由上門?先說好,若是這理由不妥當,也不陪丟,只讓他們陪進去,咱們便各自散去。”
指了指身後跟著的太監,這兩個會些拳腳功夫,若是水昇頑皮,多半也能制住,且他們是上皇的,水昇縱然背地裡對上皇不甚恭敬,但心底還是怕的,不敢不聽。
水昇擠眼一笑:“還要什麼理由?想進自然能進,不過,皇兄若是有事就去忙吧,橫豎知道那園子哪兒,跑不了的。”
好麼,這是嫌自己當電燈泡了!
出宮禁的時候用了用自己,這不用了便丟到一邊兒,果然是“媒丟過牆”,可是忘了他們這新還沒入洞房吶!
水欣沒好氣地白了水昇一眼,揚手道:“自去,便不管了。”說完便先轉了身。
“說得好像管過似的。”水昇嘀咕一聲,誰不知道皇宮中地位最超然的不僅是上皇,還有自己這位皇兄,而他那萬事不理的性子更是深得瑞誠帝的好感。
晚上的時候,水昇遲遲沒有回來,倒是跟著他的一個小太監過來園子這邊兒報了信,水欣聽後一嘆,看來這林妹妹終究是要落到水昇懷中了,誰能想到雲妃竟然幫忙至此,早早派了兩個嬤嬤給林黛玉,說是教規矩的,其實,不過是給這位慣會偷香竊玉的大開方便之門罷了。
以水昇的性子,美不肯,他必然是不會多做什麼的,而林黛玉,也不是那種無名節的,斷不會做出什麼不妥當的事,只是… …
心裡頭隱隱有點兒不安,水欣卻強壓下去了,怕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