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其他的——來不及搶救了!
“呃……冷靜點!恭彌!我不笑了!”
“咬殺!!!”
*
咬殺到臨近上課的時間,雲雀才暫時停了手,對著一塌糊塗只差沒塌的別墅底樓與外面一片狼藉的自帶花園,他僅和吉爾伽美什說了句“修好它們”就揚著校服外套走了。
到了學校,又是一疊請假條,全校的人已請假了五分之二,甚至一些老師都是缺課,很多課程都變成了自習,學生老師都顯得懨懨的,而從昨天起就低氣壓異常的雲雀,更是少有人敢上去搭話。
中午的時候,風紀辦公室的門被人開啟,雲雀皺眉,明明說過不要來打攪的,卻見吉爾伽美什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還是少年版。雲雀沒想到他現在還要扮作學生來上課,在學校裡他也懶得理會對方,只要不煩到他,因而眼不見為淨地閉上了眼養神。
吉爾伽美什倒也沒做什麼,吃了午飯便自得其樂消耗了一個午休的時間,看了看依舊闔眼似乎在午睡的雲雀,便樂顛顛卻又輕悄悄地離開了。
狼狽地被追殺了好久,還被命令修理房屋,照理來說吉爾伽美什是該生氣的,可相反的是他竟然很開心,懷念之餘,還認為這才是雲雀嘛,比之前熱情多了,當然冷淡的樣子也很可愛,他愈發覺得把雲雀搶過來是個再英明不過的決定。
不得不說,不管哪一個英雄王,都隱藏著受虐的傾向。
吉爾伽美什是中午才來的學校,因此當下午上課的時候,衛宮士郎見到他很是吃了一驚。雲雀金太郎是Lancer的Master這個猜測已被推翻,更何況他與雲雀的Servant那麼像,加上那夜晚上出現的另一個金色Archer,儘管對這事態發展感到不可思議,但私底下他和遠坂凜已經有了好幾個推論,好幾次衛宮士郎想直接詢問,卻都被對方露出的一口森森白牙給逼了回來——笑得太滲人了。
而直到傍晚放學的時候,衛宮士郎終於知道了對方的身份。
因為取消了社團活動,下課鈴一響同學們便都回家了,而衛宮士郎則由於要值日留了下來,同他一起值日的同學請假,一貫作為老好人的他自然也拒絕了他人的幫助。所以當他去找佯裝不耐等他的遠坂凜的時候,整個教學樓的走廊已經不見一個同學。
早上出門的時候,衛宮士郎見間桐櫻的臉紅撲撲的,整個人也相當奇怪,就讓她在家中休息,但是在兩人轉過階梯來到下一層走廊時卻看到了她,而她正在被間桐慎二挾持著,前面站在Rider。
原來昨天晚上衛宮士郎和遠坂凜分頭行動,衛宮士郎和Saber再次去了柳洞寺,自然一無所獲,而前往間桐家的遠坂凜雖然也一無所獲,卻在地下的蟲庫看到了間桐慎二,於是遠坂凜狠狠臭罵嘲笑了他一頓,說他個膽小鬼,想成為擁有權利地位和支配他人生命能力的魔術師,卻妄想逃避成為魔術師所要付出的代價和危險,比衛宮士郎差遠了,至少他有著成為魔術師的素質。
被她一刺激,間桐慎二決定要殺了衛宮士郎,因此他打了電話叫間桐櫻出來,接著綁架她到學校,眼下他讓衛宮士郎和Rider對打,直到他死掉,否則就殺死間桐櫻。
在Rider的放水下,衛宮士郎很快接近了間桐慎二,趁他不注意奪下小刀救出了間桐櫻,而這時候見間桐櫻久久不歸、一路尋來的Saber趕到,和紅色Archer兩人毫不費力地打敗了Rider,惱怒的間桐慎二對著Rider破口大罵,偽臣之書再次燃燒,可Rider竟沒有消失,之前的傷勢全部治癒,甚至能力都提升了一大截!
見狀,遠坂凜緊緊盯著低著頭的間桐櫻,說出了真相:“看來,間桐家的正統繼承人,這一代的魔術師就是你了,櫻。”
衛宮士郎則震驚地完全說不出話,瞪大眼望著縮著身子像是在因隱瞞而謝罪的間桐櫻。
而這時候,仍然不甘心的間桐慎二還想拿出哥哥的身份命令間桐櫻對付衛宮士郎和遠坂凜,卻遭到了她明明白白的拒絕。
“是嗎……那你就死在這裡吧。”間桐慎二勾起令人惡寒的笑容,想要打碎間桐櫻耳上含有毒藥的飾品。
“——這裡可真熱鬧啊。”充滿興味的感慨聲音遠遠傳來,伴隨著踢踏的腳步聲。
間桐慎二還沒抬起的手一頓,和眾人一同看去。
是雲雀和少年版的吉爾伽美什。
“這傢伙……還沒走麼?”遠坂凜咕噥道。
“呃,好像現在還是雲雀的巡視時間?”衛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