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嗎?你連我走到身後都沒發現呢。”
雲雀垂著眼瞼,並不看他,嘴唇輕啟,“以令咒之名命令,吉爾伽美什……唔!”
“真是不聽話。”吉爾伽美什咬了上去,在嚐到甜腥味道時,將舌伸進了他來不及閉合的嘴中,換來的自然是對方的反咬。
吉爾伽美什卻不管不顧,這點疼痛並非無法忍受,況且他的身份與雲雀的身份使得這場角逐帶給他心理上的快慰與征服欲的同時,體/液的交換也帶給他難以言喻的舒適。
吉爾伽美什有點搞不清現在心中所想,在他的預想中他並不打算強迫雲雀,因為他認為雲雀總會接受他的,而云雀這種性格用強迫可能反而適得其反,可從艾因茲貝倫城堡回來開始就變得不對勁了。他不明白為什麼雲雀拒絕他,明明不是很痛快地做他的Master了嗎?
吉爾伽美什突然想到了這一個世界的雲雀,他不確定如果沒有見到雲雀他會如何做,但是在見到他認為的“正品”後,他自然不會在關注這個世界的雲雀,那麼,雲雀對待他也是如此?
莫名的心緒湧上心頭,吉爾伽美什還沒理清那到底是些什麼就已說了那些話並用天之鎖綁住了雲雀,作為王他並不認為這是卑劣的手段,接著他順著心意吻上了雲雀,意料之中的美好。
若說這是吉爾伽美什嫉妒,卻是不盡然。他對殺死了自己這件事不認為是錯的,他不快的是雲雀的態度——兩個都是他,憑什麼用這種“贗品”的眼神看待他?這很矛盾卻又理當如此,最古之王用“贗品”的眼光對待他人時卻不允許別人也這樣做。
這樣的想法只能說時間還不足夠,他對雲雀的印象大多來自幼時,所謂的“喜歡”也不足夠他把雲雀視作珍視之人。
裡裡外外將雲雀舔舐了個乾淨,幾乎將他嘴中的津液盡數捲進了自己的肚子,吉爾伽美什才將兩人黏在一起的唇分開,他沒有繼續下去,而是鬆開了束縛同時也站了起來,他看了看雲雀雖然依舊冰冷卻染上一抹紅痕的臉頰,“不管如何,你始終是本王的,恭彌,你也只能投入本王的懷抱,這是我的決定。”過猶不及,吉爾伽美什只留下這麼一句傲慢的宣言便離開了。
雲雀緩緩坐了起來,面無表情地用手背狠狠擦了擦嘴後,便用變幻莫測的神色盯著上面的鮮紅令咒。
*
第二天,生物鐘原因衛宮士郎早早便起了床,而遠坂凜和伊莉雅昨天鑽研到半夜才睡,也不知成果如何,Saber估計在養精蓄銳,而間桐櫻也還在休息。
這麼一想……家裡好像全是女孩子,衛宮士郎無奈地搖了搖頭,他都可以預見藤村大河中午過來吃飯時見到又多了伊莉雅的咆哮情景了。
照昨天的情形來看,今天是不用去學校了,衛宮士郎為大家做了早飯弄好保溫,就打算先去倒了垃圾然後去道場練習Saber教他的基礎劍術,可當他拎著袋子來到屋外時,卻遇到了間桐髒硯派出的使魔,如他給人的印象一樣是一隻腐朽的蟲子,間桐髒硯要求和衛宮士郎會面,說有要事要談,衛宮士郎雖然不相信他,卻不認為他會用這樣的方法對自己下手,因而決定前往間桐家。
然而間桐髒硯卻告訴了他一個他無法接受的事實,他們一直忌憚恐懼而又勢必要消滅的黑影就是櫻,或者說聖盃借用了櫻所封印的無意識身份,現身於現世,而櫻大概自己也不知道。老人說現在櫻已經脫離了控制,如果他繼承了衛宮切嗣的遺志,那麼他就必須殺掉間桐櫻來換取鎮上人的生命。
難以置信思維紊亂的衛宮士郎離開了間桐宅邸,他沒有回衛宮家,而是向著教會的方向開始奔跑,“聖盃”的內部之物什麼的,那個男人不可能不知道!就算他不說,衛宮士郎也要用暴力逼迫他告訴自己!
馬不停蹄地感到教會,衛宮士郎卻在那裡看到了雲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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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這不是我預想中的發展,但是怎麼寫著寫著就這樣了啊摔!_(:3」∠)_本來沒打算強吻神馬的……
這是今天的份!
TAT留言腫麼木有了……
第八十三回、拯救之法。
言峰綺禮的確知道;那不斷殺害人類的影子是以浸透間桐櫻而誕生出來的魔,只要在間桐櫻還有理性的情況下,影子也不過是影子,但是隻要間桐櫻繼承了力量;她本身就會變成影子的樣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