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不管怎麼說,普通人的生活確實比我們要平靜很多,一旦習慣了會上癮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兒。”
“不會的,我想保護的人在木葉,而不是那些村民,雖然我也想讓他們平安無事,可是有些事也就只能想想,畢竟是兩個世界的人,我離開對於他們才是最好的。”
鳴人很清楚他在葵那個村子呆不長,哪裡的平靜是基於他的身份沒有暴露的情況下,九尾人柱力是什麼樣的存在他現在已經清楚了,他自己又是什麼樣的人,他雖然一知半解,但偶然從其他人心跳裡流露出的神色,還真是不得不感嘆神明一樣的地位,那樣的他在平民中所得到的平靜不過是鏡花水月,一觸即散,為了不給他們帶來危險,他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
“看來你很清楚,那我就放心了。”
鹿丸認真的看看這傢伙,馬大哈的意外忍者也變了啊!
“待會去慰靈碑哪裡看看吧!會有新發現的。”
“誒,你還真打算讓我一天跑遍木葉啊?”
鳴人有些無奈,這時間可不早了啊?
“對於你來說,早點熟悉木葉這個地方不是很好嗎?”
鹿丸跑走的背影在夜色裡漸漸消失,他只不過是擺擺手,並未說什麼再見,可是鳴人卻笑的很開心,這傢伙……
實際上鹿丸讓他這麼做還有另外一個意思,讓這個離開十年的英雄好好認識他的同伴,也讓他的同伴接受現在的這個傢伙,哪怕牽絆再深,時間帶來的改變仍是存在的,哪怕還是那個人卻需要互相做出伸手的動作,來重新讓牽絆更加穩固。
反正一天都跑了,這在泡泡也不是什麼問題,更何況慰靈碑他早就想去看看了,雕刻的痕跡讓他可以用手指觸控到。
腳步聲又輕又淺,在寂靜的夜裡是很明顯的,所以在金髮忍者來到慰靈碑不願的時候,一個女聲就傳了過來。
“誰在哪裡?”
靦腆軟糯,一種很秀氣的聲音,傳統的黑色直髮顯得女孩子更加沉靜,一舉一動帶出大家修養,雛田已經二十多歲了,不算是年輕的年紀讓她抵抗家裡的催婚很困難,可是她仍是在堅持,大戰過後,她每天晚上都會來慰靈碑前面站一段時間,說不出的是在緬懷什麼。
“是我!”
鳴人站出來,金色的發在陽光下十分燦爛,但在月色下卻稍顯冷凝,已經長大變得成熟的稜角,讓他在接近雛田的時候,讓她心跳聲越來越大,最後大的讓他都忍不住停下腳步,高大的身材完全籠罩住了雛田。
日向雛田剛剛出任務回來,身上還是那身習慣的忍者套裝,猙獰的白眼在此時並未開啟,讓她的眼睛就像是沒有瞳孔一樣,實際上也不是這樣,只不過瞳仁比眼白的部分還要淺,所以看不出顏色。
“原來是鳴人啊!嚇了我一跳。”
雛田神情靦腆的說道,這麼多年她還是喜歡鳴人,但那份喜歡如今更加朦朧,十年不見,她明白許多東西不是她這個身份可以左右的,比如九尾人柱力的妻子是誰,她應該嫁給日向家的誰。
“抱歉!嚇到你了,我只是想來看看慰靈碑。”
雙手平張在胸前,鳴人的表情有些無奈。
雛田驚訝隨後釋然,讓出身後的石碑,笑笑。
“原來鳴人還沒有來過。”
點點頭,鳴人走到石碑前面,蹲下,手指小心的觸碰著那經歷過不知多少歲月的刻痕,那每一位英雄的名字。
山田道,本木秋人,松下原之助……波風皆人,斃於十月十日,我的生日。
摸著那個痕跡的鳴人沉默的想道。
雛田很體貼,她知道現在的鳴人在思考什麼,所以她只是用她那種含蓄的眼神默默注視著這個人的身影,用和以前一樣的目光,靜靜的,不影響他。
鳴人的手指繼續激動,一點一點的摩擦,路過猿飛佐助的時候頓了頓,再繼續到一個人的名字上的時候頓住。
“日向寧次,我的表哥。”
在鳴人沉默的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時候,雛田輕聲解釋道。
“他是怎麼死的?”
鳴人的問題很唐突,面無表情樣子卻無法不令人回答他的問題。
雛田不為他的失禮而生氣,反而溫和道。
“在第四次大戰的時候,幫鳴人你擋住了攻擊,他是一個英雄。”
“他確實是一位英雄,他救了我的命。”
撫摸著心口,腦海裡撕裂的冒出一個黑髮白眼的忍者擋在他面前,吐著血說他是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