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
佐助狠狠皺緊眉頭,五年前的事,現在過去會不會太晚啦?
“我覺得不會。”
腳下彈起避開一隻飛鳥,鳴人的語氣是很少出現的漠然。
“哪裡的人應該都死了。”
什麼?
腳下一頓,前方金髮身影轉瞬就有些沒入視線之外,擰了擰眉頭,佐助再次追上去。
“你把他們都殺了?”
“嗯,那時候醒來意識很模糊,大部分時候是九喇嘛和我的意識融合在一起,被移·植的眼睛很快就腐壞了,可就是那麼一會兒我看到了很多孩子被陳列在大罐子裡,蒼白的面板和空洞的眼神,讓我不能確定他們是不是還活著的,那些黑袍人試圖命令我,但是九喇嘛不願意,他和我一起屠·殺盡了那裡面的所有人。”
鳴人抿唇想了想,耳邊的風聲吹亂了他的金髮,也遮擋住了他的表情。
“如果他們還有其他人在,哪裡恐怕早就被搬空了,但是我直覺告訴我,我殺的那些人就是殘存的罪魁禍首。”
“白痴,你的直覺在這種事情上能做的準嗎?”
腳步加快,佐助躍過那個金髮白痴。
“佐助,別生氣,作為主人公,我的直覺是一等一的。”
臉上帶著自信的表情,鳴人掩藏好險些露出的冷漠,內心裡的九尾抬首,眯了眯眼,爪子拍著坐在心底的那個鳴人身邊,安慰道。
“那些人罪有應得,難道你還想變成一具屍體嗎?”
“九喇嘛,我沒有那麼仁慈。”
劉海遮擋住的部分垂下暗影,鳴人神情陰霾卻不痛苦。
“我只是覺得,忍者也是人。”
“他們比一般的人類還要貪婪,小子,好好幹,我在心底看著你。”
點了點頭,再次開口,已經是對著佐助,鳴人幾步超過佐助,轉向另一個方向帶路。
“我直覺很好的,以前是,現在也是,待會到了那個地方,你最好還是有些心理準備。”
佐助看過去,剛剛某人的白痴話,還沒讓他放心,這回又想說什麼?
“聽我的沒錯,我假死的那段時間,耳邊總是傳來大蛇丸計劃,還有宇智波什麼的,也許在哪裡,你會看到一些跟你們家族有關的東西。”
跟宇智波有關的東西,除了寫輪眼還有什麼,眼睛不自覺的有些發紅發黑,墨藍色的眼睛在負面的情緒下越發不明。
佐助鳴人二人,動作更快的跳過幾根粗大的樹枝,來到了那隱藏的很好的地下實驗室。
“就是這裡嗎?”
“是這裡。”
兩人來回看看,已經將近黃昏,昏黃的光線以及讓森林處於一片暗影,宇智波佐助隨手撕裂那一層一層的幻術,對準那趴在地上以及腐爛成白骨的屍體,沉默轉頭。
“看起來你的直覺很對。”
鳴人咧嘴笑笑,鼻翼間的腐臭味正刺激著他的嗅覺,優秀的聽力讓他在這裡能夠迅速判斷是否存在其他活人,但顯而易見的,鼻子還是耳朵,都判斷這裡不存在其他生命,除了那唏噓叫著的蟲子飛蛾。
“走吧。”
佐助一馬當先,比起某人半吊子的忍術,對於他這個精研無數宇智波秘術和禁術的天才,作為探路的人選是最合適的,只不過比起他的緊張,身後的鳴人倒是很輕鬆。
“九喇嘛,當時神智不清的屠·殺竟然一個人都沒有逃過。”
“沒有放尾獸玉直接炸了這裡就不錯了,竟然想利用你的屍體命令大爺我,也不想想他們是什麼角色,哼。”
冷哼一聲,九尾表示現在認不清身份的人越來越多了,找死絕對不能姑息。
“別總是說著屍體屍體的,總感覺很奇怪,感覺我好像是詐屍。”
乾笑的撓撓頭,鳴人覺得九喇嘛真是不體貼。
“沒有我你就是真正的屍體了,哪裡有機會嫌棄這兒嫌棄那兒的。”
“這……”
正在和九喇嘛吵嘴來緩解內心的不適時,前方的身影卻不動了,佐助愣愣的身形就那麼僵立在哪裡,似乎連挪動一步都十分沉重。
“怎麼啦?佐助?”
“別說話!鳴人!!”
九尾直接開口,阻止鳴人的舉動,他看不見那副慘象,但九尾和佐助卻能看到。
從樓道口一眼看去,豎立著各種巨大的人形館子,糾纏的管道像是母體的腸子,從一處連結到另一處,這麼多年,裡面未曾被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