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疊,他……不走也要走,一直到現在,他以為已經不會再為什麼動容的時候,可是上天卻開了個玩笑,為什麼要讓他看到那種東西。
第三系力量的咒文!
作為宇智波家的人怎麼可能不清楚咒文的力量,如果這是因為宇智波非魚死後來不及把力量傳播,而被二代封禁的話,他也不會那麼恨,但是,為什麼偏偏是非魚阻止了把咒文交給宇智波家的決定!如果哪怕那時候,非魚把這份力量交給一名宇智波,現在也不會只剩下他一個人……
強大的第三系力量幾乎創造出另一片勢力,而基於查克拉產生的咒文和咒法也讓忍者力量多變化,擅長靈活控制力量的宇智波得到咒文,不說是在木葉之中失敗,就說是統一忍界也做得到,又怎麼會發生宇智波斑叛村,木葉排擠宇智波一族的情況,還有四戰,哥哥,父親母親,不都不會死了嗎?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
宇智波非魚!
越是瞭解這個人,越無法把他當成好人,口口聲聲說著為宇智波一族好,可為什麼卻把咒文獨藏。
宇智波佐助不是想不到,當時的情況不適合把咒文傳播出來,就如二代所說,百年後的現在讓咒文出現才是最好的,當初不一定會得到重視,但是他仍是不得不想,如果讓宇智波一族知道咒文,學習咒文,是不是就會有其他的路走,木葉也不會那麼絕情,宇智波也不會滅族。
這種如果誰都知道不會出現,但誰都會去想,當初如果這麼做是不是會更好。
漩渦鳴人瞭解宇智波佐助,對於他現在的怒火也沒有其他人的不悅,正因為彼此都清楚對方失去的是無法彌補的,就好像當初的漩渦鳴人沒有失去父母,那他能理解那時候的佐助,讓對方佔據心底最特殊的一個地方嗎?如果四代沒有死,宇智波一族也許不會那麼悽慘,佐助也會幸福的像個普通忍者一樣度過一生,只不過那時候的他們兩個還會相愛嗎?這些都是一個簡單的如果無法概括的,但是心地的遺憾真的是那麼簡單就可以撫平的嗎?
鳴人忍不住擁緊手臂,把佐助緊緊抱在懷裡,啞著嗓子在憤怒仇恨中嘶吼的佐助解釋。
“我不知道你到底為什麼憤怒,你到底看到了什麼,但是我很高興認識你,失去了父母的你,和失去了親人的我,只有這樣,我和你才會那麼注視對方,有些時候我也會想,我沒有被變成九尾人柱力會怎麼樣,畢竟像我這樣失去父母的孤兒有很多,沒有了九喇嘛在,我就只是個很普通的忍者,也不會那麼寂寞的注意到你。”
手掌擁緊佐助後背,不顧魯莽的動作使粗糙的牆壁磨破面板,微微的刺痛沒有此時他心臟中的痛苦深厚。
“我不能把一切都歸咎在牽絆上,也許是命運,讓我們孤身一人,又也許是寂寞,讓我認識了你,但是木葉沒有錯,宇智波也沒有錯,大家都沒有錯,是這個世界的問題,可是我們無法責怪世界。”
“吶,佐助,不要哭了,我們都被世界拋棄過,但是我們有我們的世界了,過去的……已經抓不住了。”
鳴人再次抬起頭,佐助才在那雙藍色眸子裡發現,他早已淚流滿面,那雙素來都有天空之稱的純淨眸子裡透出一種深深的無奈,還有那不自覺滑下的淚水,他們都痛過,都失去過最重要的人,但是無疑他們以那些人自豪,也想想方設法的彌補什麼,只不過他們現在能握住的只是彼此的手掌。
“說我哭,你不也是一樣,哭的亂七八糟。”
白皙的手指觸碰都愛鳴人麥色散發著血色的健康面板上,萬花筒緩緩轉動成三顆勾玉,淚水無知無覺的流下,兩人親密的就著苦澀的淚水親吻。
“沒辦法,誰叫你哭了,我總是猜不出你想什麼,所以我也只能提前一步把我的想法告訴你,答應過要一直在一起的。”
“不要這個時候說這種話,很奇怪。”
“我不怎麼覺得……”
吻漸漸加深,從一開始的輕啄,到舌尖糾纏,吞嚥彼此的口腔中的津液,攪動交纏到一起的舌頭像是纏綿的蛇,努力勾動著對方,手臂交叉,身體相抵,融入骨髓般炙熱的氣息互相交換,淚水像是無法停止的在臉上流動,嘴唇被牙齒咬破了皮,刺痛感讓兩人稍微回神,在看到對方眼睛的時候再度深吻到一起。
“抱歉,剛剛失態了。”
因為起來的太突然,再加上殺氣四溢的樣子,確實讓在場的不少忍者驚訝,那些可是醫療忍者,對帶著血氣的殺意絕對不陌生,恐怕他回去就會被小櫻叫出去詢問到底怎麼了,失態一次就造成這種後果,佐助也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