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被留在木葉的佐助拉到一邊,他冷靜的告訴鳴人在戰場那邊的發展,雖然本體也透過一些方式傳遞了一些資訊,但七零八落的完全無法判斷情勢嚴謹到什麼程度。
“佐助,竟然是非魚大哥?扉間大叔一定是對大哥不好了!不然大哥不會這麼瘋。”
某種程度上說中了的鳴人被佐助黑線捶牆,這次留下的兩個分·身都繼承了本體一部分性格,比如鳴人很像小時候那個熊孩子,比如佐助忍耐力不好,動手比較粗暴。
“你是腦子不好嗎?白痴,宇智波非魚是想挑起戰爭,不是鬧個脾氣!”
佈置在周圍的幻術讓兩人的談話不至於被人聽到,但是談話內容就有些嚇人了。
鳴人抱著頭哀嚎一陣,可憐巴巴的抬頭對著佐助拽的二五八萬的臉,皺皺鼻子。
“反應那麼大,打的我好痛,非魚大哥沒有你想的那麼神經質,我估計他只是生氣而已,只不過這次火氣比較大。”
“火氣大就可以挑起世界戰爭?鳴人,你的大腦已經廢掉了嗎?”
繼承了兄長鼬的和平思想的佐助是無法理解這種堪稱任性的人性的,哪怕他作為宇智波很瞭解宇智波的偏執,但兩個宇智波偏執到不同方向的時候,也造成他們永遠無法理解!
“佐助你才是,為什麼不冷靜的看看非魚大哥?他很重視扉間大叔,但是扉間大叔不夠重視非魚大哥,兩個人付出是不平等的,不是誰都能夠無止盡的單方面一頭熱,雖然這個例子不怎麼適合扉間大叔和非魚大哥的情況,但是一個人如果把另一個人當做第一位,而另一個卻把那個人放到四五位,相信誰都會憤怒。”
“鳴人,我理解你的想法,對於宇智波家的人不是獨一無二那與背叛無疑,但是他們是成年人,應該明白,世界不是用來開玩笑的!”
“所以佐助啊!你冷靜點。”
鳴人拉住佐助的兩手腕,湊到他的眼前,幾乎呼吸相觸的親密距離,那雙藍色的眸子閃爍著某種睿智的瞭然。
“非魚大哥可從沒說他想要世界怎麼樣,戰爭也不過是我們猜測,具體他想要做什麼,我們都不知道,也許他只是想要一個答案,或者只是想要告訴某個人一句話。”
手腕被溫熱的手掌握住,浮躁的心像是平靜了,佐助黑的接近於琉璃的瞳孔在對著那雙藍色與天空同色的眸子時總是忍不住氣弱,尤其某人說話總是那麼多道理。
“會如你所想的嗎?”
“我不知道,但是我能確定,非魚大哥沒有那麼無聊,他只是傷心了,應該很傷心才對。”
“沒有人在幸福的時候會去破壞別人的幸福,只有不幸的人才會從不幸中得到慰藉。”
“如果可以,希望在戰場上的本體,能夠讓非魚大哥幸福,他真的是一個好人。”
好人,卻不代表能得到好報,非魚出現的神秘,消失的是否也會壯烈?到現在為止,沒有人猜測到非魚是怎麼想的,老友舊友也以為他是瘋了,但鳴人卻斷言非魚另有隱情,那這隱情是什麼呢?也許只是很簡單的傷心了,空洞的右胸有把世界都拖入煉獄的悲憤。
作者有話要說: 赤羅丸,苦了你了,誰叫本章主角是鳴人呢!你就忍耐忍耐吧!
☆、第四十一章 直接對峙
手指戰場的佐助對著鳴人解釋。
“我們唯一能做的估計只有收屍。”
“……佐助,原來你也會開玩笑。”
金毛在這塵土飛揚的戰場也變得凌亂,這也能解釋不是被佐助的畫雷的風中凌亂,掩飾的抓抓頭髮,看向那邊交戰在一起的人,眼神變得認真。
“我們去阻止他們吧!有些話不說出來,沒有人知道。”
“別鬧了,宇智波非魚什麼都不會說。”
佐助剛剛說完,那邊的宇智波非魚俊俏的仿若貴族公子的臉上就露出冷笑,平白給那清朗氣質徒添三分詭異殺念。
“知道我為什麼要使用那些沒什麼作用的穢土轉生嗎?因為只要把會仙人之力的人殺死,他們就是無敵的,沒有人能夠毀滅他們,封印術不夠牢固,破除封印再度召喚足夠耗死你們,復活你們的那波穢土活屍只不過是我用來作為誘餌的東西,而你們不受控制也在我計算之中,不然九尾人柱力,六道傳人怎麼會毫無警覺的就自動送上門。”
笑聲張狂的響徹在這雷電交鳴,巨木伐天的戰場,風聲吹亂了那頭長髮,更有幾縷糾纏到臉前,把那個人的表情襯的模糊,扉間覺得,他真的是越來越不懂這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