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嫡親的皇兄氣質相差何止十萬八千里,便又很快將那從凰稀身上看到莫名的熟悉感拋諸腦後。
“不知兩位大俠和唐湍王爺大駕光臨,是有何貴幹?”北翔揮了揮手請凰稀柚希落座,自己也挑了個主位悠悠坐下,“犬子仍未洗清謀害王爺的嫌疑,難道是找老朽興師問罪而來?”
“別說那些冠冕堂皇的話了,聽得難受。”彩輝一臉苦悶地掏了掏耳朵,“別告訴我你被關在家裡就不知道這幾日京城發生了什麼。”
北翔聞言身軀一僵,臉上漸漸露出了凝重而悲哀的神色。“孺子何辜。”
凰稀試探著說道:“我們覺得那些殺手的目標可能正是丞相大人,所以是否要派人來保護……”
北翔轉過頭來,“皇上早已派兵將丞相府重重包圍起來,我還能有何安危之虞?”
彩輝神情一亮,撫掌道:“原來皇兄有此等深意!虧我還為你擔心了一陣,嘖嘖。”
“你竟從未擔心過真的是我想害你?”北翔偏頭看著彩輝,神情難測。
彩輝拍了拍北翔的肩,大聲說:“拜託,我還不知道你?再說小杏那孩子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哪有那麼傻。你要殺我,除非皇兄想……”
“不可胡言。”北翔佯怒地瞪了彩輝一眼,“皇上仁慈聖明,你胡鬧了這麼多年,連一點教訓都不曾。”
“我知道皇兄疼我。”彩輝笑得嘴巴咧到了耳朵那兒,“倒是紫吹那老傢伙,這麼多年還在跟你對著幹,這次想借這機會徹底扳倒你?”
北翔撥弄著案几上的棋子,無謂道:“我們幾十年你來我往的,類似的互相彈劾也不止一兩回了,都知道不會有什麼結果的。”
凰稀謹慎地介面道:“可最近那些謀害丞相親信的案件,兇手留下的證據都直指紫吹元帥。”
“這竟是真的?”北翔捻了顆棋子,頓住蹙眉道,“情況有些不妙。”
“何止不妙。你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