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個,小櫻還比較漂亮。』以為這句已經可以表明自己對那個女生一點興趣也沒有,誰料到佐助比之前笑得更冷,看得鳴人冷汗也滴了出來。
『是嗎?還不去跟小櫻告白?要不要我幫你一把?』
當下鳴人的反應是去抓住佐助的手,緊緊的,鳴人一雙幾乎透明的藍瞳緊張的瞅著佐助的眼睛:『不需要!佐助…不要這樣嘛。我不會再做了,我不會再去了,好不好?原諒我好不好?』
半晌,佐助的臉色還是很不善的,說了一句:『只有這一次。看在你還不明白的份上才原諒你的。』
『嗯。』鳴人在聽到「原諒你」的一刻就笑了出來,開心的拉著佐助的手拉啊拉。
『唉,白痴。』佐助低聲地罵,鳴人也少見的不反駁。
不過啊,其實佐助老是說自己不明白的,到底是什麼?
作家的話:
香港在打風,得到半天的休假~
鳴人已經有那個意識了,也開始會掙扎男生和男生之間那所謂的應不應該。
其實啊,說是不可以,那又是誰說的呢?
愛情,這種美好的感情又有沒有對錯,又是不是由旁人的目光來決定?
每個人身體裡住著的靈魂,是沒有性別的。
我們都只是愛上,美好的東西。
☆、第十九章: 那年的夏天
第一個學期結束後便迎來最受學生歡迎的暑假。
原因是什麼?主要也是寒假太冷,讓人不想外出;春假太短還要被家人抓去拜年,所以當然是暑假最自由自在啦。
鳴人攤在開著空調的佐助房間的地上,瞄著身旁正在溫習的好友。
「你要溫到什麼時候?」鳴人不滿的嘀咕著。
「…溫到你想出有什麼好做的時候。」佐助託一託新買的眼鏡,已經戴了一個月了,還是很不習慣。沒辦法,因為他主要是在溫書的時候才戴的。
鳴人在地上滾了一圈,又滾了回來,還是沒想到要做什麼。
兩個男生,同在一間開著空調的房間,家裡靜靜的又沒有其他人。
整齊的房間,帥氣的竹馬。
鳴人突然打起壞主意來。
「看A片吧?」純真的聲音說著完全不搭配的話。
果然平時遇上什麼事也很鎮定的佐助很突然地從高腳椅上跌了下來,「你…你在說什麼啊?」
鳴人看著佐助的偏白的耳背有點紅了起來,不禁有點惡作劇得逞的竊喜。
「牙說~這個年紀的都看過了,佐助你看過嗎?」鳴人不放過佐助,從後扒著他的衣襬追問。
佐助有點惱的閉上了眼,乾脆攤在地上。半晌:「那你看過嗎?」
「不,你先回答~」鳴人把頭伸過佐助的頭上,雙手撐在地上俯視著跟他相反方向的佐助。
佐助皺著眉盯著鳴人,心知道其實鳴人看過的機會不大,因為自己長年都在做他的保母,在他的監督之下才不會發生那種事。但是,佐助也想起自己剛當上學生會長的時候這傢伙鬧過一段日子的彆扭,經常往牙的家跑,搞不好他的孩子,不,他的鳴人已經被教壞了!
良久,佐助開口:「看過,不過不是一般的。」
鳴人聞言疑惑地皺起眉頭。佐助卻不給他開口問的機會。
「到你回答了,有嗎?」
鳴人當下呆了呆,然後眼神有點心虛的撇開。不管旁人如何描述他跟佐助的關係,當佐助用這種帶點冷冽的眼神注視他的時候,他總覺得心臟被揪緊,整個人就自動老實了起來。
「沒有看過電視的那種,只是…」鳴人有點懊惱自己的坦白,只是個什麼鬼啦,直接回答沒有不就好了?「只是…自來也教練他硬塞過一本很奇怪的書給我,我翻過幾頁而已。」
佐助沉默了,實際上他並不感到生氣。十八歲的男生即使有看過這類動作片的也不足為奇,何況只是小說。他不語是因為他知道鳴人明顯意會到一些什麼,才會在自己面前如此懼怕坦白。
而且…自己是不是把這傢伙養得太純情了點?
那…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可是在鳴人的腦袋裡就完全把佐助的沉默當作不悅。
「不是的,你聽我說…其實我一點也搞不清楚哪裡好看啦,入面寫的東西真的好奇怪。」
「…哪裡奇怪了?」佐助摘下黑框眼鏡,扯下鳴人跟他一起並排側躺著,兩個人之間的臉只相距十五公分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