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尊?你不是早就叛離了這雲淼宗麼!”莫崢先是嘲諷一番,然後又皺了皺眉思量道,“你說這紅衣人的實力跟天正聖人一樣?”
“我卻是雲淼宗第一任親傳弟子,我師尊的實力我卻是知道的!”雲炎沒有理會莫崢的嘲諷,肅然說道。
“這事,倒是要與教主說上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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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白霧之中,眯著眼,卻是一副警惕的樣子。
此時,白霧突然散去,出現在帝辛面前卻是一個他無比熟悉的宮殿。他冷笑一聲,卻發現他的聲音竟然是如同孩童一般的稚嫩。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卻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的手。
“帝辛!”突然一個威嚴的聲音出現在他的頭頂。
即使知道他不過是陷入的幻境,他卻忍不住楞了一下。這個聲音卻是他十分熟悉的,那是他兒時他最為崇拜的人的聲音,那是屬於他的父王的聲音。
他怔怔地抬起頭來,那個人威嚴的樣子,熟悉的卻讓他有種想要落淚的衝動。
那些個時日裡他卻以為先祖以及他的父王會再夢中狠狠的責罵他,卻沒想到那些人卻是從未在他夢中出現。也許是不屑吧,他曾是這麼想著。慢慢的,隨著世間的流逝,他卻以為自己已經無所謂了。沒想到,如今見過的只是一個幻影,便叫他心緒難平。
即使知道那不過是個幻影,帝辛還是忍不住想要問道:“父王,若是有一天這成湯的江山被我敗壞卻是如何?”
帝乙冷冷地盯著他,說道:“你卻往了當初所言的麼?”
他的話讓帝辛愣在原地,這個場面他曾今預想過無數回,沒想到如今他卻無言以對。
他沉默著沒有說話,心中卻是變換著上千種想法。良久後,他低笑了一聲:“孤、孤卻是一刻也不曾忘記當日自己繼承王位是所言,奈何天命!”
“不!說是天命,但不過是孤膽怯罷了!孤怕若是與這天命對抗,便會落得個萬劫不復的下場。孤沒有自信讓百信安好,也只得讓另外一個人接手這萬千黎明百姓!”這麼說著,帝辛望著他的父王,眼中一派清明。
“那麼,你曾後悔?”
他的父王依舊是那份威嚴的樣子,眼睛裡的睿智彷彿能洞察一切。若是過去,他會閃躲他父王的眼光,懼怕於和他對視。如今,他卻能微笑著坦然直視他的父王。
“孤從未後悔過!”他對著他的父王坦然說道,他面對著他彷彿面對著他的先租們。
帝乙撫著鬍鬚,微微一笑,卻是十分欣慰的樣子。
白霧再起,掩蓋住帝乙的身軀。白霧如白乳一般濃重,過了一會兒,卻像一絲曦光拂過,白霧漸漸散開。
出現在帝辛面前的卻是一條落滿積雪的小道,他順著這條小道徐徐走去。十歲的身體在這條小道上走的並不是很安穩,身形是不是有些不穩。他就這麼在這條小道上走著,然後走進一個樹林裡。
大概是因為積雪,這片樹林顯得有些荒涼,除了蒼涼的白色,腐朽的枝丫。突然遠方的白色出現一點紅色,那點淡淡的紅色在雪地之中顯得有些刺眼。帝辛湊近點卻看見那是一隻受傷的白狐。它的毛皮的顏色幾欲與這片雪融為一體,它的腿卻被一個捕獸夾夾著了,捕獸夾那鋒利的咬齒緊緊的咬住它的腿,那點紅色正是從它受傷的腿上流下來。
那白狐顯然是看到了帝辛,它望向他發出微弱的哀嚎,黑色的眼珠中閃過一絲哀求。那個白狐卻讓帝辛有種莫名的熟悉感,這使得他的身體自然而然的走向那隻白狐,然後將捕獸夾掰開。白狐顫顫巍巍的將腿伸出來,那傷口深得可見到森森白骨。他心中竟有些不忍,於是抿了抿唇,習慣的從袖中掏出一隻藥瓶,然後給那隻狐狸上好藥,然後將衣服撕開一片碎布給狐狸包紮好。
做完這一系列事情之後,他愣住了。這時他才想到這不過是一場幻境,但這莫名的熟悉感讓他自然而然地做下了剛才的事情。
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卻見畫面早已發生變化。他發現他的視角有些變化,低下頭,卻見身體早已變回原來,不再是孩童的身體。
而他面前的白狐卻變成一位翩翩佳人,他突然記起來那塵封已久的記憶。
他一直對於妲己對他的感情是疑惑的,明明不過初見,那個人卻是一副情深的樣子。如今他卻有些明白了!原來,一切皆是陰差陽錯。
年幼時誤入山林,不想卻救了一隻白狐。那時他卻如同一般孩童一般,看著這白狐變想起話本里面的故事來。然後便是一番戲言道:“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