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鎮子裡是往來的人群,絡繹不絕。看著著熱鬧的場景,程文顯得有些興奮。他似乎對什麼都感興趣,這裡瞄一下,那裡摸一手,玩得不亦樂乎。雖說如此,他卻也記得劉二叮囑的話,並沒有離帝辛很遠,時不時的就望向帝辛。
周圍是往來的人群,熱鬧的緊。帝辛站在原地,面色不覺柔和起來。
他想到那一次他們去亳地的情景。那一天,他幾乎忘記了他所揹負著的,只是如同一個普通人一般過了那麼一天。
曾經,他是多麼的想成為一個普通人安度一聲。如今,這件事實現了,可惜昔日之人卻再也回不來。
他無法怪任何人,只能怪這命。
索性這上天最為眷顧他的便是,他還有那個人。
突然間,他想那個人快些醒來,如同之前所約定的,看盡世間風景。
這時,他感覺有個溫暖的身體撞到自己腿上,他方才回過神來。
“你在想什麼啊?”剛看到帝辛一直站在原地,程文向他跑過來,卻沒剎住車,撞到了帝辛身上。
帝辛收回思緒,然後淡淡說道:“沒有。”說完,便向前走去。
“哼。”程文撇了撇嘴,然後追過去。
酒樓這種地方,人多口雜,卻是打聽訊息的好地方。
帝辛卻是知道這點的,他隨意問了一個路人錦川鎮最大的酒樓的位置之後,便直奔酒樓而去。
他帶著程文來到酒樓,剛坐下來了,那程文便喚來小二熟練的報出一連串菜名來。叫得帝辛詫異的望向他。
也許是感覺到了帝辛的眼光,程文嘿嘿一笑道:“其實我也是聽那些個話本說出來的。”
帝辛斜睨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就不怕我沒錢麼?”
“哎?”突然意識到這點,程文瞪大雙眼,抓住桌子,緊張地看向帝辛,“你不會真的沒錢吧。”
“呵。”帝辛扯了扯嘴角,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你說呢?”
“到底有沒有啊?”對於帝辛凌模兩可的態度不放心,程文的一顆心懸得老高。
淡淡地瞟了程文一眼,帝辛也懶得吊他的胃口:“放心。”
程文舒了口氣,誇張的拍了拍胸口,說道:“那就好!”
這時,只見那話本先生上了樓臺,他拿著醒木拍了一下前面的檯面,清了一下嗓子,說道:“話說上回這才子佳人……”
他剛開口便聽到底下一陣唏噓聲響起。
底下一人起鬨道:“我說孫先生,你這故事都說上百八十遍了,卻說上一些新鮮的故事吧!”
那說書人孫先生卻也沒生氣,他好脾氣地說道:“你們倒是想聽寫什麼?”
他話音剛落,帝辛旁邊的程文便扯著嗓子喊到:“你要不給我們講講那些個修仙人的故事吧。”
聞言,帝辛轉過頭去看見那程文眼睛亮亮,卻是一副期待的樣子看著說書人。他本就想知道這些事,如今程文提起,他便沒去阻止。
說書人一看說話的竟是一個小孩子,不禁笑罵道:“你這群小子卻是十分喜歡這些個靈異怪誕的故事。”
人總是對這些個常理之外的事物感興趣的,聽這小孩子提起,大堂中的喝酒的人也來了幾分興趣。
於是,便有人開始起鬨著,故意激那說書人:“孫先生你不說這故事,莫不是不知道?”
說書人挑了挑眉,笑著揚聲道:“你們這群混小子,雖說我不知道!”
“那便說唄。”
奈何不了眾人,說書人搖搖頭,只得換了故事。他用醒木拍了一下桌面,然後開始說道:“卻說一千年前,只見天破初曉,天空一記霹靂聲響起。那眾人出門一看,便見天邊一陣祥雲,一人佇立天邊。然後便聽到天邊一聲音響起:吾為天正聖人,廣收門徒,若是有本事的,便上這西北雲淼宗。此後呢,這世間便有了修仙者一說。說起這雲淼宗啊,就不得不說起這天正聖人。他老人家可是一個大能人啊,通天法術、掐指一算便能知曉過去跟未來。他門下弟子眾多,隨便拎出一個都絕非凡人。可惜,三百年前他老人家飛身,已經不再這人間,去那天界享樂去了。”
說書人這話剛說完,便有一聲冷冷地說道:“一派胡言。”
眾人循聲望去,卻見這說話的是一個年輕人,他確是相貌堂堂,身旁還坐著一個女子。
這話說得孫先生面子有點過不去:“你怎知我說的不對?”
那年輕人剛想說些什麼,卻被他旁邊的女子扯了扯,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