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說道。看著帝辛沒有為他解惑的一絲,他也沒有追問下去,而是對之前的問題不依不饒的問道:“你真的不怕本座殺了你?”
“撇開你會不會殺我這點不談,就算你想殺我又如何,這天下想要殺孤之人何其之多,為何要因這般事感到困擾。”帝辛漫不經心的解釋道。
“卻是豁達之人。”那人撫掌笑道。
許是今日酒喝多了,他有些醉,帝辛卻忍不住耐心解釋道:“並非因豁達二字,只是因為孤還沒到要死的時期。”
聽到帝辛的話,那人竟有絲怒意:“我原想你是豁達,沒想到你這人竟如此悲觀。天道之下,螻蟻尚且苟存,你卻一副赴死的樣子,當真可笑。”
帝辛聽後卻也不惱,他只是不冷不熱的刺了一句:“於卿何關。”
“那倒是本座多事了。”那人聽後怒極反笑道,然後拂袖而去。
看到那個人離去之後,帝辛感覺到殿內隱隱潛伏的另外一個人也失去氣息時,又押了一口酒,無奈的咂舌感嘆道:“我這王宮的守衛卻是一副形同虛設的樣子,隨人來往。”
話音剛落,便聽內殿一陣窸窣聲響起,然後便是妲己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
帝辛放下酒盞,忙過去扶了一把,無奈道:“御妻為何這幅急躁的樣子?”
妲己看帝辛一副無事的樣子,心中的膽顫便放下了一大截:“臣妾剛被一道人點中了昏穴,無法解開,心下卻是對陛下的安慰十分捉急!”
“孤沒事。”帝辛撫著她的長髮安撫道。
妲己咬了咬唇,一副自責的樣子:“臣妾、臣妾雖修行多年,卻、卻無法保護陛下,當真無用。”說著,便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帝辛摟著她,撫著她的長髮,耐心哄道:“那道人法力高強,御妻無法,自是常事,無須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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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暫且不談,且說另邊。那道人憤然離去後,掐著法訣,眨眼間便到了碧遊宮。
座下弟子見師尊一副怒容不禁有些好奇。他那師尊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時常將別人起的半死,今日卻被氣到,卻是奇事。於是,他不禁憤然問道:“師尊是被何人氣的,徒兒便是拼上性命也會師尊出口氣!”
他斜睨座下弟子一眼,冷淡的說道:“不好好修煉去,說什麼昏話。我不是早早告訴你們要彌封名姓,當宜謹慎麼!”
“是,徒兒回洞府去靜誦《黃庭經》。”討好不成反被罵,弟子苦著臉躬身說道。
“還不快去。”他回到座上,冷聲說道。
“是!”弟子應了聲,慌忙回洞府。
他坐在座上,心緒難平,本是好生勸導,沒想到那人竟如此不識好歹,著實氣人!
如今殺也殺不得,只能獨自生悶氣,本座何曾受到這樣的待遇!以後再也不要去了!
他在心中憤憤想到。卻不知此時他的舉動,如同置氣的孩童一般。
等他心情好些了之後,他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皺眉呢喃道:“真不知那人有什麼好的讓你去喜歡的。”
殿內一片寂靜,無人回應。
他挑了挑眉,卻也沒怎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