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解這人的態度,但帝辛還是給點面子地淡淡說道:“吾曾聽聞星君琴藝超絕。”
“那天喜星君可否願意聽在下奏琴。”伯邑考脫口而出。
聽聞這句話,帝辛內心閃過一絲疑惑,但他面上依舊是一副波瀾不驚的表情:“若是有時間。”
“那就如此說定了。”伯邑考面上的神色越發的溫柔起來。
我說紫薇星君啊,你快把天喜星君拉去彈琴吧,不要在這裡這般悠閒了!一直關注這裡仙人心中一齊吼道。
此時,女媧既至。她越也沒管上眾仙對她稽首,直接對著帝辛刺上一句:“喲~這不是天喜星君麼,難得出一次天喜殿啊。”
“王母娘娘誕辰,吾自當前來賀壽。”帝辛淡然地回道,“況且連娘娘都來了,吾這個小小的星君怎能不來呢。”
“呵呵。”女媧回以冷笑,她正準備再說上幾句時,忽聞仙樂降臨,只聽得不遠處一個女聲傳來。
“今日為本宮誕辰,邀請眾仙前來參加這蟠桃盛宴,請眾仙入座。”聲音的主人飄然而至,直接與那玉帝飛到瑤池的首座上。
那王母本是師尊座下童子,到底也是要給點面子的。女媧知道這點,對著帝辛冷哼一聲,卻也對他冷嘲熱諷。只是走到他面前,說出一句只有他們聽得到的一句話。
“吾知道你在尋那個人呢。”
這句話讓帝辛停在原地,眼中的神色晦澀莫測。
“星君,該落座了。”見一旁的帝辛遲遲沒有動作,伯邑考忍不住提醒起來。
“吾知道了。”帝辛垂下眼瞼淡淡地說道,然後徑直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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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是一片黑暗,只有遠處一點如螢火般的微光。
他順著微光,慢慢走過去。一陣刺眼的光芒閃現,逼得他閉上眼睛。當他睜開眼睛後,他愕然的發現自己竟然處在一個宮殿中。
上方有一個人在那裡盤膝打坐。後來,他緩緩的睜開眼睛,似是思量著什麼。良久後,他好像下了什麼決定。
突然畫面一轉,那個人面前站著一個跟他一模一樣的‘人’,不過那個‘人’身形飄渺,如一縷輕煙一般,淡淡薄薄。那個人看著面前的‘人’滿意的笑了笑,然後捏了個法訣,將那個‘人’收進一個寶物之中。
那個人則是通天,那個寶物卻是跟通天送給他的狀似羊脂玉一般的寶器。
帝辛想伸手去觸碰他,無奈他的身體卻像是被定在原地一般,無論他如何,他都動不了。
“你所看到的不過是一場過去罷了。”突然一個滄桑的聲音在他心底響起。
話音剛落,帝辛就醒過來。他慌忙去了南天門,去了下界。
守在南天門的天兵天將面面相覷,有些不知所措。天帝曾給他們下過命令:若是那天喜星君有何事,無需阻撓。
但天條有命,不得任意放仙人下界。他們想了一番,還是決定派人稟明天帝。
人間已不知何年何月,當年那個被焚燒過的摘星樓,早已變成其他的建築。那日他送他的東西,早已無處尋覓。
他站在原地,右手按著低下來的頭,呢喃道:“他到底發生過什麼事?”
周圍的凡人見此處突然降下仙人,不覺譁然一聲,紛紛下跪拜他。帝辛卻是一副對周圍渾然不知的茫然。
問詢而來的衛國國君見到他,不禁上前走進幾步,躬身恭敬地問道:“仙人可否是天喜星君?”
“吾便是。”帝辛抬眼看著這個年邁的國君淡淡道。
聽聞帝辛的回答,那位國君面上一喜,然後忙陳上一個檀木的箱子,恭敬地說道:“當年先祖被敕封此地,臨走前姜元帥曾託與他一物,並對他說‘日後你或者你的子孫見到一位天喜星君,便將此物換與他。’。這句話先祖從未忘卻,駕崩之前也囑咐新王這句話,此話便代代相傳於下代衛王。如今終於見到仙人,自當應著先祖之話,將此物還與仙人。”
聞言,帝辛愣了一下。檀木的盒子也許經歷太太多的歲月了,看起來有些陳舊。他接過盒子,開啟一看,盒子中心卻是那件玉佩。
他彎起嘴角,對著年邁的君王淡淡笑道:“如此便替吾謝過姜尚以及你家先祖了。”說罷,便抱著這個箱子駕著雲離開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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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鎮守南天門的天兵天將將此事告訴天帝后,天帝與王母對視一眼,均在對方眼中看到一絲瞭然,然後吩咐道:“這事你且不能隨意跟旁人說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