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雖是對衙役的質問,但語氣卻是甚為平和。彷彿我就是這麼一問,你就這麼一答便是了。
“你是何人?”衙役之前對錦孃的行為雖佔理,也不佔理,因為羞於啟齒,只問對方的身份。
“你回答我的問題便是了。”林永忠皺著眉頭說道,語氣微微帶著壓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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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生子番外,我會等著火箭炮的哦親~
70無責任生子番外(上)
彷彿又回到了前世;桌案上總有著處理不完的文書,讓裴東來為此而浪費精力。
雖然有些事情不必裴東來親歷親為;可是他如今繼承雪衣教不過才三年的時間,所以還需要再觀察這群下屬再兩年的時間;才能讓他基本放心。也因此;裴東來在他們處理完事務之後;總會讓人偷偷的記錄下來,然後做為一份密件;送到自己的桌案上。
裴東來是白子;而白子本就比平常人要纖白許多;而這些時日的忙碌;竟然讓他的臉有了微微發黑的跡象。最重要的是;不知道為什麼;裴東來總覺得這些日子肚子有些脹脹的,很不對勁。
雖然裴東來本人不在意,甚至很少與人說起自己身體不適的事情,可是狄仁傑卻不會察覺不到他身體有哪裡不對勁。因為他本來就是個敏感的人,更何況這個人還是他所在意的物件,自然更是關注裴東來的一切了。
狄仁傑和裴東來的情況,基本上可以說是在分居。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因為裴東來日夜為雪衣教的事務而操勞,而狄仁傑身為朝庭命官,自然更不可能時不時的失蹤一下來找對方。
這一回,狄仁傑好不容易在端午節這天得了武則天的準話,有了近半個月的假,他自然是拋下了身上被朝務壓住的包裹,施施在然來了雪衣教的總壇——位於長安郊外的紅繡山上,來找裴東來來個小別勝新婚了。
狄仁傑已經有一個多月的時間沒有見過裴東來了,因為他們一樣的忙,而且兩個人的責任感同樣都很重,總是放不下手中的事務,即使是些瑣事。
不過,即使狄仁傑時常為了查案而無故失蹤,可是在有必要的前提下,還是會留下一封書信,或者交待某些知道內情的人,讓他們在有處理不了的事務的情況下,可以找到自己。
狄仁傑把一切安排妥當,然後來到雪衣教總壇之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雪衣教的總壇外表不過是個普通的村落,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甚至於這些人還都是沒有功夫的。不過,他們不過是一些外圍的人員,因為他們是雪衣教的表面,而內裡,則是在其中一處不起眼的農家。
狄仁傑進入了農家,跟家中的主人打了聲招呼之後,很自然的拉開一處跟牆差不多要融為一體的小門,然後爬了進去。
而透過這條長長的窄窄的矮矮的,通往地底的通道之後,就能見到通道漸漸的變寬,從一個只能爬著透過過渡到允許七八個人並行,接著就到了通道的盡頭——一扇跟通道一樣寬大的白色的大門,而門把上的獸頭,不是獅子老虎一流的,而是白色的兔頭,那兔子的兩隻眼睛,是宛如鮮血一般豔麗的紅寶石。
狄仁傑站在門前,並不去碰門把手,而是用手指在兩個獸頭的中間的縫隙那裡按了下去,接著,就見到大門的頂端雖然陷進去一部分,然後一個用草繩編織而成的梯子從上頭扔了下來。
狄仁傑爬上了梯子,鑽進了那陷進去之後,露出的一條通道,然後從那條通道上跳了下去。
此時,一個巨大的洞穴中的房屋結構就出現在了狄仁傑的眼前——這才是真正的,雪衣教的總壇。
狄仁傑走的是最複雜,卻也是最安全的一條道路。雪衣教並不是在地底下,而是在洞穴裡,而在狄仁傑的對面的幾百米處,有一個直通雪衣教的道路,只是佈滿了陷阱,就連是裴玉冰本人在那裡經過時,也不敢掉以輕心。
“恭候多時了,狄大人。”張訓自跟著裴東來來到這幾乎不見天日的雪衣教之後,竟是比以往白皙了許多。只是他畢竟是個人,不能沒有太陽,因此每個月總要離開這裡兩三次,只有裴東來,才是真正喜歡這裡的。因為他是個白子,不能見太陽,當然,這也是雪衣教第一任教主把總壇建立在這裡的緣故。
“好久不見了張訓。”狄仁傑笑了笑,隨後問道:“東來呢?他現在在書房嗎?”
“是的大人。”張訓與狄仁傑已經很熟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