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門外有個人在看,坐在地板上休息一小會兒後又再次站起,拿著籃球繼續朝前運去。表情認真,動作一絲不苟,彷彿這並非是在練習,而是在比賽,前方正有兇狠的對手在攔截。
後腳往地面一蹬,前腳迅速跨出大步,這樣的步伐是專為攻擊時使用的。“根本沒抓住要領。”應該把膝蓋微微彎曲,重心朝右偏,如此才能達到最佳效果。不過綠間自認沒這麼好心去提醒那個三軍,他們僅僅只是有過兩面之緣而已。
走之前綠間又回頭看了看,裡面的人仍不知疲倦的練著,任憑汗水浸溼了頭髮。時間過九點了,這人練習的時間可能已經超過了3小時,真是不要命。
“弱小的人始終弱小,再怎麼練習都沒用。”說是這麼說,步子到底還是頓住了,手也往書包裡探去。
等到門口的身影消失後,原地留下了一張用碎石子壓住的紙,似乎是從筆記本上撕下來的。
“這是什麼?”累得滿身大汗的黑子終於結束練習,正打算走出四館,結果發現了地上有張紙。彎腰撿起來一看,上面留了行潦草的字,“重心偏右,膝蓋彎曲?”
跟著唸了幾遍,他立刻把視線在四周仔細一掃,卻沒看到任何人的影子:“到底是誰?”
綠間真的覺得最近的自己是無聊到了極點,才會去做那些毫無意義的事情。
黑子在三軍每晚的例行訓練後,總會到四館練習,而綠間隔三岔五就晃到四館看看那個孤獨練習籃球的人,心裡冷嘲熱諷一番是免不了的,可看見對方令人咬牙切齒的錯誤動作後,他還是忍不住留下紙條糾正。
說到底那個叫黑子哲也的廢柴三軍如何關他什麼事,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