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作為時間空隙,闖進來的什麼時代的人都有,永璜對規矩的飛速替換感覺從來良好。
對於這個時空,永璜當然知道其中的規矩,並且在成為永璜的時候就熟練使用了。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知道新月多麼美好多麼善良嗎!你怎麼能用這麼惡毒的語言傷害她!”下作髒東西二人組的男人騎著高頭大馬直接衝到了永璜面前。
這大概是永璜這幾萬年來聽過的最好笑的話了。
“如果我帶的不是兒子,我會讓你知道你和那些下作的東西到底有什麼區別。”永璜嘴角直接下撇,他是來陪兒子看熱鬧,順便給自己調整心情的,他也不介意拿別人來調整自己的心情。
“阿瑪?“綿德看著永璜,再看看弟弟,噘著小嘴拉住了永璜的衣角。
永璜沒說話了,直接拉著兩個小豆丁走人。
“站住!你給我道歉!”男子不依不饒。
“努達海算了,他也不是故意的,我只要在你身邊就好了。”那女子依在男人的身上,默默垂淚,我見尤憐。
“這怎麼可以!月牙兒,你怎麼能受這樣的人的氣!這是對格格的不敬!你今天必須跪下來請罪!”努達海頓時雞血了。
“狌狌,把小主子帶走。”永璜不耐的揮手,從上一次輪迴結束之後,被天道規則光明正大擺了一道的永璜脾氣實在不怎麼好,仙靈臺裡的魔魅誰敢出來觸黴頭?
狌狌個頭高大,在一群北方人裡也是鶴立雞群,當即將綿德與綿恩駕坐到了肩膀上,由一邊無奈化出面目的無面女哄著,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把你剛才的話,重複一遍。”兩個小的安然離開了,永璜壓根就不會演示自己的氣息了,他能在火影把那幫小鬼頭嚇哭,也能讓這兩個下作的東西跪下來求饒。
千萬年的煞氣如同實質的冰雪迅速覆蓋這一片地方,不要說小老百姓,就是那些鑲白旗計程車兵和八旗子弟都迅速白了臉,蹭的一下全部退開了。
“一個兩個下作的東西,也不看看在光天百日下到底幹著什麼齷齪的骯髒事情,人言命輕賤,但卻不是你們這樣自甘下賤的。做著窯子姐們的款兒卻拿著身份壓人,身上的孝服穿給誰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