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這樣的姿勢,也不會有情緒波動啊。
“好。”永璜點頭,無所謂的漠然就像獨自呆在了一個世界。
圈地為牢,真是糟糕了啊。
永璜在變,乾隆在變,大清在變。
弘晝最喜歡的事情就是膩在大阿哥府,那裡有最美的婢女,最好的嗓子,最甘醇的茶。
永璜身上有和羅香,聞的時間越長,越著迷,越想靠近。
弘晝奇怪,為何只對永璜身上的和羅香如此著迷。事實上,和羅香並不是多麼特殊的香料不是嗎?
時間越久,感觸越深。
永璜是如何的風華絕代,是如何驚採絕豔,是如何的高高在上。
可惜,他們都知道,大寶不能給永璜。
他還是什麼都不在意。
弘晝不禁埋怨起乾隆,為何當初要那麼絕情,一點父子情面也不顧,落到如今的下場。
但這也只能想想。
永璜府上還是被求著抬格格,說好了,乾隆就會批,但郡王府滴水不進,抬格格便是妄想。那個時候,弘晝還是高興的。
至於高興什麼,那是不能說,不敢說,不準說的。
連想都不許想。
除了兩年前的意外。
喜悅大過了惶恐,弘晝更知道永璜不會讓這些事情傳出去,他一直都知道定郡王手段的可怕,那些傀儡似的下人就是很好的證據。
但還是不能說,不敢說,不準說。
至少能想想了。
人要學會自欺欺人,這樣才能很好的活下去,否則的話也太累了。
愛新覺羅永璜,只是愛新覺羅弘晝的侄子,只能是侄子。
“五叔很美味。”永璜笑著說,他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反而跟隨著弘晝的睜眼,越發猛烈起來。
什麼?
被打昏,好不容易醒來的弘晝一臉茫然,眼裡還有未散的水霧。
“你……嗯!”弘晝自己都被下了一跳,發懵的腦袋有些搞不清楚怎麼會發出這樣的聲音。然而眼睛轉了一圈,弘晝卻猛地睜大了眼睛,倦意頓消。
“啊,似乎更加美味了。”惡劣的帝君愉悅的歡笑出聲,他從來不介意趁人之危。
或者說強取豪奪?
作者有話要說:
☆、35
是的,一切都像是一個虛假的夢境,弘晝再一次被永璜強制的拉上了床。
啊啊啊啊啊!
弘晝醒來的時候無聲的拍著床沿,實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永璜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別人不知道的事情啊!
事情忒簡單了,到底就是目中五人,無所顧忌的帝君想要了,自然就開始要了唄。
新一年的木蘭秋彌開始了,和親王看著永璜,無言淚千行。
為毛你來了?
“五叔,好巧啊!”永璜笑容燦爛。
去你媽的好巧!十二次的木蘭秋彌你不就去過一次嗎!為毛這次要過來!
弘晝看著永璜不言不語,對待冰山變成的無賴,說什麼都沒用,永璜還是一樣的我行我素。
“啊,瑤林要拉映天弓,我當年承諾,只要瑤林拉開半張,我就將映天弓拱手相讓。”永璜看出了弘晝的疑惑,他也懶得來這個場合啊,但奈何,瑤林這次可是信心滿滿,他總不好打擊自家侄子吧。
琉璃在邊上冷笑,誰信啊!
啊,這個熱鬧可以看。
弘晝點點頭,對著永璜可沒有什麼害羞的情緒,他現在已經麻木了。弘晝可不信乾隆不知道自己和永璜的關係,可還能保持著不變的臉色,甚至還對著他一臉憐憫,弘晝已經相信現在永璜的地位比乾隆還高了。
三年前永璜兩箭幹掉一頭熊瞎子和兩隻獐子的英勇事蹟還沒消退乾淨,那些和永璜摔過跤的蒙古勇士看見永璜一個個眼睛都亮了,就等著上去再來一次,血洗前恥!
狌狌拿著映天弓,直接往土地裡一插,憑著映天弓千石的重量,現在根本沒人能像永璜一樣單手抓住。
“好了?真的就這麼決定?”乾隆問永璜。
“君子一諾。”永璜不甚在意,只是一把普通的大弓而已,說到底是死物,又不是器靈。
“今日這映天弓就在這裡了,我大清勇士誰能拉開這映天弓半張,這張大弓就為誰所用。”乾隆揚聲道,顯然對這場勝負很有興趣。
福康安頓時哀嚎,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