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中有人十五歲的時候結束了三年的修行回到木葉而後勇敢地扛起救世主的名號與職責艱難前行;他們中有人十五歲的時候眼神黑暗絕望不惜以己身為祭與世界為敵;他們中有人想要平凡終老卻在十五歲時站在狂風暴雨前以智慧和信念與命運和天定的強弱博弈;他們中有人深愛過深恨過哭過笑過十五歲時手下就有千百條性命流轉過面對死亡也不曾畏懼放棄……
那畢竟是他們,那畢竟不是你。
適合你的也許還未到來也許你只是沒有發現,你不過是被那光芒之下溫柔包容映襯多年的黑色寶石吸引了而已。
他不在他身邊,就不會是你看見並歆羨的那種模樣,你又何必,強求呢?
千言萬語在一瞬自幻舞的腦海流過,但她最終什麼也沒說。
而是輕輕拎起手中血紅的雙刀,“有興趣和我學習正宗的刀法嗎?這可不是被佐井那笨蛋小鬼扭曲過的那種,而是要傾盡你所有的靈魂學習的刀術。”
刀刃在陽光下閃爍著美麗的嫣紅色,仿若凝固的血和胭脂,危險而嫵媚。
她不能抗拒。
“師父大人受我一拜!”千赤立刻學著電視上狗腿的小弟子的模樣,以玩笑的姿態認真地拜了師。
“那麼,首先,你快回去和你的隊友好好聊聊吧,他們貌似找你很久了。”幻舞側側頭,傾聽漸盡的尋人聲。
“呼——可算走了。”幻舞和千赤離去後,金色閃光再次出現在慰靈碑前,鳴人傷腦筋似的撓撓頭,“我果然還是不擅長和女人打交道。”
無論那個女人是他的前妻抑或他的愛女。
儘管幾乎所有他認識的女性都一致認定他是好人,好得不能再好的好人。
“但也只負責給我髮卡,卻不負責收拾我破碎的心靈啊。”
他手指流連過碑上名字,一個個都是他破碎的部分。
佐助、小李和丁次的名字,赫然在列。
石刻的印記還很新。
他們年輕時恣意輕狂,而後還來不及老去,就已凋零。
忍術的修行,不是不需要代價的。
他們都曾動用禁忌,於是獲得前所未有的強大。
一時而已。
最終他們在意想不到的時間以意想不到的方式離去。
“在逮貓鋤草上山採藥的任務裡死掉,真丟刀得沒救了。”鳴人捂住臉,癱坐於地,幾乎笑得緩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