訝都透支光了,雖然Emiya自己生前就不太有節操,為了魔力的話上床物件是男是女對他而言都不是問題,但即使這樣,Emiya也不覺得自己是個基佬。
別看Emiya之前反應很是淡定,其實那是因為他那時還處於半夢半醒的迷糊狀態,沒有意識到事情的關鍵問題。事後他到底刷了多少腦內彈幕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快,Emiya,把那隻Assassin幹掉!'士郎迫切地催促道,想必要是他有機會的話,一定立馬就動手了。
'你確定?'Emiya雖然這麼問道,手上卻沒有開始任何動作。
'恩,不能讓言峰綺禮掌握老爹他們的情報。'士郎飛快地解釋了一遍後又催促了起來,Emiya甚至都能看到一隻幼小的紅色柴犬正圍著他腳邊叫喚亂竄的場景。
'知道了。'忍耐著強制使用魔術迴路的不適感,Emiya投影出弓和箭,翻身毫無聲息地攀上了樹幹,憑藉著樹葉縫隙所能見的那一點視角,瞄準了渾然不知的Assassin。
在對待衛宮切嗣的問題上,Emiya必定和士郎保持著一致的觀念。
“□掉了?”
綺禮正閉目握住胸前的十字架做著例行的禱告,對於突如其來的資訊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只是等一切結束之後,才緩緩開口。
雖然預期的行動失敗了,但綺禮無表情的臉上卻多了幾分細微變化。
顯然這個剛從Archer的愉悅教室下課的死板男人,已經在潛意識中開始覺醒了。
“主人啥就不願意相信我呢?嗝。”酒量並不算佳的愛爾蘭英雄Lancer,在吉爾伽美什的一時興起下被迫參與了只有兩個人的酒會。原本,身為騎士團的首席騎士,就算Lancer本身不太會喝,也因為伴隨勝利而來的宴席而鍛鍊了幾番,至少不會做出什麼酒後不得體的舉動。可今天也不知道是因為現代酒和Lancer相性不合,還是他單純就是個幸運E,明明不是什麼烈酒,卻照樣讓Lancer久違的喝醉了。
於是,朝著完全錯誤的目標大吐苦水的Lancer,一定會為了自己的舉動而後悔的。吉爾伽美什懶散地撐著半邊臉頰,靠在沙發背上,Lancer對於他來說就像是酒會上娛樂氣氛的小丑,雖然略顯吵鬧,但也不太無聊。
倒不如說Lancer表現出的自我矛盾讓吉爾伽美什很有興趣,雖然Lancer一直在說自己回應聖盃的目的僅僅在於為了效忠於主人罷了,卻再三對肯尼斯的冷漠表示無奈和傷心。想要效忠,這本來是Lancer單方面就可以做到的事情,根本就無關於肯尼斯的反應。
按照Lancer的說法,他應該得到滿足才是,事實上卻沒有。終究,想要效忠的確是真實的意圖,卻不是全部,更多的,Lancer是想獲得來自君主的肯定,這才是騎士願望的本質。
單說效忠的話,在主人的命令和自己的騎士道之間,想必Lancer會輕而易舉的選擇騎士道吧。
事實上,肯尼斯的眼中,面對違背過自己命令卻發誓過獻上忠誠的Lancer,就算將索拉的問題放到一邊,他又怎麼可能會給予信任,雖然那樣的舉動並沒有造成什麼實質問題,但這樣的傢伙,難保不會有第二次或者第三次,誰能知道下一次,會發生什麼。如此下去,想必主從之間的裂痕只會越來越大,直到無法填補的程度。
但現在不同了,因為向來只會幫倒忙的絕世王者打算開口了。
“即使你的主人不相信你,又沒有阻止你繼續效忠,你到底有什麼不滿?”吉爾伽美什不動神色地思索著應該用什麼樣的話來忽悠眼前這個看起來就很單純的忠犬。
“我只是希望主人能信任我而已……”Lancer的表情很是委屈,明知道願望可以說已經達成了,但Lancer面對肯尼斯嫌棄的眼神時還是忍不住想要更多。
“哦,我說你小子該不會看上人家了吧?”靈光一閃,吉爾伽美什放下了手中的杯子,雖然他的笑容已經出賣了他的內心,但這時候的Lancer並沒有注意到。
“什麼?!不不,我怎麼可能會對主人……”Lancer自己說著說著就沒聲音了,顯然陷入了困惑。嚴格來說,雖然被迫和格蘭妮公主私奔,但之後一起的生活以及養育子女的日子,迪盧木多並沒有不滿過什麼,應該說他們可以算得上幸福。
除此之外,迪盧木多同樣沒有感覺到自己真的愛上過格蘭妮公主。因為魅惑之痣和性格的緣故,迪盧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