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腹心事的踏上回家的路。
怪盜瞧著他小小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處,臉上的得色慢慢垮下去。
為什麼,毛利蘭會選在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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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決戰之前的最後一晚 。。。
黑羽快鬥最終沒從江戶川柯南口裡掏出什麼,偵探表示毛利蘭並未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是我們多心了。偵探的總結。
我知道了。怪盜的回應。
可事實與這輕飄飄的兩句話相去甚遠,偵探眼神躲閃,怪盜若有所思。
但他們不約而同的放棄了刨根問底的念頭。
這是個小插曲,在竊取資料面前。
服部平次在行動的前一天乘飛機抵達東京。先前大致的計劃他都已經知曉,只餘下一些變更的細節還要商討。
調整後的方案,饒是大膽如服部平次也倏然震驚。
“這也……太冒險了吧。”
第一次聽到這些變更的世良真純猛地推開服部平次衝到兩個制定者前:“我不同意!你們這樣的方案完全是在擲色子,既沒有把握,也不留退路。何況……我不相信你們的情報來源!水無憐奈為什麼獨獨告訴你們?她肯和你們合作,為什麼不——”
偵探皺眉,他站起身本想要解釋卻被怪盜出乎意料的攔住了。一貫笑嘻嘻的黑羽快鬥此刻罕見的沉下臉:“你說,我們為什麼要採取這個方案呢?”
世良真純鼓起的怒氣被這話輕而易舉的刺破,她漲紅了臉,喪氣的坐回原地,垂下頭喃喃:“我不是……抱、抱歉……”
本來還訝然於怪盜的咄咄逼人,偵探蹙著眉頭觀察了眼前的形勢後,立刻了悟了對方的目的。
——用愧疚來模糊訊息來源……
“你害怕麼?”怪盜眯起眼,尾音裡似乎暗藏不屑。
世良真純大聲反駁:“怎麼可能?!”
“那不就對了?就當做是玩一場搏命的遊戲。”他的眼睛亮得驚人,攝人心魄。
女偵探骨子裡的探索未知秘密的渴望被這麼短短几句話輕易的激發,她握緊拳:“我們會贏的。”
“這是自然。”
怪盜說完,挑釁的沖服部平次丟了個眼神,換來黑面板的某人無奈而又好笑的抱怨:“拜託,這種事我怎麼可能會退縮?”
名偵探安靜的立在黑羽快鬥身旁,嘴角扯開清晰的笑。帶著同樣的對解開謎題和隱隱爭勝的興奮。
這一刻,來自關東、關西、美國的三個偵探的神情重疊到一處。
他們無所畏懼。
黑羽快鬥悄悄用手指捅了捅偵探,然後比出一個勝利的手勢得瑟的在身側晃了晃。
名偵探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只是,他依然回應了小小的大拇指。
——好一場心理戰。
‘眉目傳情’完畢,一切事宜準備就緒。他們就在黑羽快斗的宅子裡瘋玩了一下午,接著倒頭就睡,以最充沛的精力迎接明天的挑戰。
雖說晚上分配房間時候出現微妙的小插曲,死活要和服部睡在一間房的某人被強制提起衣領拖走。
天生八卦的黑面板偵探衝著掙扎的某小孩擠眉弄眼,摸著下巴笑得異常和諧。
“你這個白痴!”被甩到掛著黑羽盜一畫像的房間裡,江戶川柯南憤憤然的怒指。
他已經完全腦補出服部平次那個大嗓門加好事者會有怎樣猥瑣的將來時態動作。
黑羽快鬥滿臉無辜:“我怎麼覺得是你過大的反應才更引人懷疑呢?”
“無論怎麼看,都是我和服部睡一間房比較合情合理吧!我們才認識多……”他被俯□欺上唇的怪盜堵住了話。
這又是一個不同以往的吻。
如果說夢中是個意外,一觸即分;滿月之前的清晨是個試探,淺嘗輒止;一切說開的那日是個證明,悠然綿長……
那麼此刻,這個吻是激烈的搶奪,是霸道的攻佔。帶著少年人特有的熱情與衝動,無所顧忌的侵略。
黑羽快鬥甚至報復性的重重咬了偵探的下唇,捲住比自己小一號的舌肆無忌憚的挑逗玩弄,故意輕輕掃過上顎激起難熬的癢意。
本就沒什麼接吻經驗——唯一的兩次也都來自於怪盜——的偵探立刻就暈頭轉向了。
他聽見接吻的間隙,黑羽快鬥稍稍離開唇畔含糊的嘀咕“我可是會吃醋的”,漲紅了臉,很想問問這個突然腦子發抽的人吃得都是哪門子莫名其妙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