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的威嚴與煞氣,在他下了戰場後就很少使用。
不良少年的表情從不正經頓時變得畏懼,他眼前的美人水色的瞳孔一下子沉積了北極冰雪,又如鋒利的寒刃,似乎能夠割開他的肌理。少年連滾帶爬地跑去,不回頭了,邊跑牙齒邊格格打顫,艾瑪這世上越漂亮的東西越危險……
藏馬此刻也悄無聲息地落在他的邊上。
“疾走盜賊的速度果然不賴。”幸村誇讚道。
“怎麼對付它?看上去你很有經驗。”藏馬皺眉,他沒有受傷,因為這隻非常笨重,遲緩沒腦子,但是他的植物明顯對純靈體的東西不大感興趣。再加上在現世人多的地方召喚魔界植物總會讓他有些顧忌。
“虛是人類的靈魂啊,大概是惡靈一類的,只有死神的力量能消滅它。”幸村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白皙修長,活動起來一點問題都沒有,氣色也完全看不出大病初癒的模樣。可是沒有義魂丸,他現在暫時無法變為死神的狀態。
“只有這樣上了,真是的,神奈川的駐守死神到底在幹什麼啊?”幸村把立海大的隊服丟給了還在抱臂沉思的藏馬。
“你想要去做什麼?”
“把它送回老家。”風起了,迅疾而狂烈,基力安龐大的身軀至少有五十米高,白色的骨質面具覆蓋在上面。少年的發在風中劇烈的鼓盪,在聽到藏馬的詢問時只是回頭微微一笑,說不出的銳利明麗。
風翻起了他的衣角,他仰起頭看著高如鐵塔的虛,眼中卻是淡漠的,像是看一個螻蟻。
藏馬頓時消失在原地,躍上附近的高樓。這個位置非常清晰地看清楚戰況。在魔界生存過的妖怪最反感的就是別人貿然插手他們的爭鬥。
“想要破壞神奈川的平靜嗎?我絕不……容許啊。”
幸村身上平和如水流的靈力瞬間暴漲,靈壓一直在上升,三席,副隊長,隊長級……要不是顧忌著現世的靈壓級數決不能上升至世界無法承受的地步,他也許會更誇張也指不定。伴隨著靈力的上升,他的右手凝聚出了一把太刀。刀柄純黑,即使隔著刀鞘都能夠感受到它的血氣。
那絕對是以鮮血開刃的刀。
“很久不見了……”少年把刀抽出,雪亮的刀鋒倒影出他的側臉,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的身上,久違的屬於鬼之子沖田總司的氣場再度回來了。他的發絢爛地在風中飛舞,身上具象化的青色羽織。
這是他的刀——加賀清光。
“第一個祭刀的祭品似乎低階了點。”他這樣笑著說,可是隨著柔和低沉嗓音一起的卻是凜冽的殺氣。他刀尖略微下垂,微向□,這是平青眼的起勢,接著他腳下凝聚靈氣,向上躍起,順著骨質面具就斬去。
虛似乎也意識到了危險,虛閃迅速地凝聚,深紅色的光芒幾乎要落到了周遭的房屋上。
“怎麼可能讓你肆意破壞啊——!”幸村咬著牙,水色眸中殺意凜凜,右手的刀微微一揚,他的戰鬥從不會過度依賴於斬魄刀解放,如更木劍八一樣,他的強大來自於自身。無論是速度還是劍術,他無疑都是最為優秀的。
無堅不摧,唯快不破。他的刀尖在微微的顫抖,那是殺氣激盪的鳴動。以一己之身抵禦虛閃,非常乾脆地抵消了它的力量後,幸村猛然順著面具深深砍下,直到狠狠將它劈成兩半。
靈氣碰撞的聲音尖銳無比,化為靈子的虛消失在原地。
落地的幸村依舊被裹挾在風中,長長的羽織在他收斂起靈壓的時候漸漸地破碎消失,因為靈壓暴漲變得略長的發散亂,他慢慢收刀回鞘,感受著久違的透骨的殺伐。
藏馬不知何時又出現在他的身邊,玫瑰紅色的長髮同樣被風吹亂。
“你的隊服。”他把外套丟給了藍紫色發的少年,看到少年漸漸消退凜然殺氣的面龐又恢復了溫和沉靜。
“啊,謝了。”幸村撫摸著他的外套,忽然釋然地鬆了口氣。“神奈川公園廣場再過兩百米就是大片的居民區,要不是早解決就慘了。”
“另外還有件事情要拜託。”幸村說道。
“什麼事情?”
“把我扶回去吧,藏馬君。”剛才凌厲果決的少年臉上浮現出無奈的神色,伸出手一副求安慰的模樣,唇角有些狡猾的笑讓紅髮少年再一次撫額。
“我沒力氣了呀~秀一君。”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斬魄刀出來了,名字很簡單百度一下衝田總司的刀就有了,問題是能力啊抱頭,難道是精神系的滅五感,重了啊魂淡摔桌子。
於是現在求斬魄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