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冷靜,手中的槍支翻轉間竟然只能看見殘影。
“……不要動聖盃!”
“……最後的勝利屬於我。”幸村似乎在陳述著什麼既定事實。
打趴下了卻還要站起來。那個男人垂著頭搖搖晃晃的身軀似乎湧現了無窮的力量。他的胸口被刀劃破了,他的手臂血流不止,可是他依舊要站起來。
這麼想要到聖盃的面前嗎?
“縛道六十一,六杖光牢。”
不能夠再拖下去了,否則發生什麼都不奇怪。
最省時間的辦法,幸村迅速吟唱出縛道。這不是人類能夠掙脫的招數。
曾經在靜靈庭因為能夠同化義骸被十二番隊研究,又進過蛆蟲之巢作為異端被隔離,在靜靈庭的不愉快經歷也讓幸村的死神能力充滿了攻擊性。無論是對人類,還是對虛。
他的斬魄刀並不是只能對虛起作用,對人類無害的溫柔武器。加賀清光在最初的世界就一直陪伴著他,直到他作為沖田總司纏綿病榻,再也斬不動了為止。經歷過幾百年的戰鬥,他的斬魄刀已經成為了妖刀一樣的存在。
就這樣砍斷他的脖子吧……幸村垂目想著,看著那個爆破了酒店,在他面前射殺了原來caster的master,現在有企圖殺死言峰綺禮的男人。他渾濁的眼神毫無焦距,被縛道束縛住後,卻在試圖爬向聖盃。
“愛麗……愛麗絲菲爾……”
被縛道纏住的衛宮切嗣,在碎石嶙峋的地上艱難地爬著,一點一點地。
“……哈哈,哈哈哈哈……我付出了一切,得到的就是這種東西……”
'幸村君,被艾因茲貝倫家招入贅的衛宮切嗣是有魔術師殺手之稱的男人,他活躍於中東戰場,手染無數生命。我們御三家各有分工,艾因茲貝倫家是負責提供小聖盃容器的,唔……這一次的小聖盃,好像就是衛宮切嗣的夫人吧……'
“它是你的夫人嗎?”幸村想起了時臣的話,手中的刀舉起,卻再也斬不下去了。他雖說在無數次輪迴中早就不是好人,可是他眼中的悲哀之情卻不作假。他臉上的微笑消退乾淨,唯一剩下的只有溢位唇角的嘆息。
“愛麗……我愛你,愛你啊……”
罷了,心死去的男人已經沒有殺掉的價值了。因為那樣的聲音讓心口有些微疼,少年銳利的眼眸微微閉起,然後擦過他的身邊,沒有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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