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目的地的對手。他每一次仗著自己智商四百,出艱深難懂的預告函,把警察玩的團團轉。這能讓他少年一樣桀驁愛玩的心性得到滿足。
主要是,他已經自認身手敏捷了,可是他還是玩不過這個比他小的少年。平日裡偵探在逮到人之前都要囉嗦兩句,這傢伙連嘴炮都不上,魔術也是要準備時間的好不好!
“怎樣,你是要殺我滅口,還是用其他方式封住我的嘴?”秋瀨湊近他的臉,仔細的摸了兩把,指腹接觸到的面板卻是異常細膩。
“好像很年輕,高中生嗎?叫什麼名字?”
比這個少年大了兩歲多的黑羽快鬥在試圖掙脫秋瀨的鉗制。可是這似乎是什麼鎖骨術,他掙脫起來非常彆扭,純體力上,作為魔術師他玩不過經常鍛鍊體育全能的秋瀨。
而且,秋瀨或不是那樣簡單的人。
自從上了國一後,就收到了異世界來的一份禮物。屬於‘神之觀察者’的意志和記憶,那個神的傀儡居然真的延伸出了意志,只不過那樣的愛真的是虛假的,而那個秋瀨卻為他以為深愛著的雪輝君付出了生命。
他不會辦那樣的糊塗事情。憑藉絕頂聰明的頭腦和這份知識,他足以成為能光輝整個立海大校史甚至神奈川的偵探。
“……這不是我的真面目,我……”
“除非把你的臉皮撕下來,否則沒有易容了。”說著,騎在他身上的纖細少年還仔細拉了一下他的臉皮。“還是你用膠水把面具粘在上面了?”
“雖說在全國範圍內找一個這樣面容的人很難,不過只要確定了地區就好找了。約莫是高中生,家住東京附近,如果是高中生的話第二日要上學,所以不可能選擇太遠的展覽地,把基德的作案地點標在地圖上,就能大致確認是在哪個市……”
黑羽快鬥後背已經全是冷汗。
“那個……我是工藤新一!!”
“……哈,高中生偵探?失蹤半年的那個?”
終於抓住機會從秋瀨的壓制中掙脫的黑羽快鬥一臉血的決定回去一定要練力氣和技巧,可是真面目已經暴露,他躲藏不了多久了。隨便用工藤新一的名號對付了一下,基德覺得相當陰損,可是這是沒辦法的辦法了。
現在脫身,以後再幫工藤洗清嫌疑。
他看著銀髮少年肩膀上的傷口還未止的血,這傢伙難道沒打算自己止血,難道不會失血過度嗎?
秋瀨捂著肩膀的傷口,唇色蒼白,但是眼神卻很亮。
“你說你是工藤新一,我不信。雖然他消失了半年,但是我曾經研究過你,你們曾經交手過,工藤新一坐在直升機上,警方的檔案絕不可能是假的。”
“不過多虧你提醒,你與誰長得像,在全國範圍內找出除了工藤新一外,有著這張臉的人就好了,範圍又縮小了。”
黑羽快鬥一臉血:這簡直是自己作死……
“雖然這樣能夠找到你,不過,我在確定這個計劃的時候,就沒想逮捕你……”
“哈……?”
剛剛被打入地獄,現在又得到一線光明,有些不可置信的基德揉了揉耳朵生怕是幻聽。可是已經有些搖搖欲墜的少年指縫裡全是鮮血,可是眸子中卻滿是認真。
“第一次有人能闖過我佈下的天羅地網,也第一次有人能夠……自主的改變未來啊。”
知道未來的人能夠改變未來,那是正常。可是能夠憑藉自己的能力去避開危險,得到勝利的人,更加值得尊敬。
那一日,他的手機上未來改變的電波聲頻繁的響起。一次又一次,未來在因他改變著。近乎神蹟。
“喂,你失血過多吧?”也不知道他這句話是真是假了,今日運氣極為悲催的基德也不可能讓一個國中生死在自己面前,何況這傷是他造成的。他隨手摸出一卷繃帶先緊急止血,本來想把他丟在這裡的,可是一想起如果他把身份說給了警察聽,就危險了。
咬了咬牙,基德決定把他帶上。
“你是要帶走我?”少年合著眼,長長的睫毛籠住方才一抹寶石紅。他整個人的重量都倚在了白衣怪盜的身上。“救生船我還留了一艘給你逃跑,,上面有裝無聲馬達,附近有港口,向東。”
所以說剛才那麼執著的抓他是幹什麼啊?真搞不懂現在的偵探都在想什麼。按照秋瀨指示找出救生船的基德用黑披風裹起自己,想了想又把少年整個身軀裹進披風裡。然後開啟了底下的逃生口。
夜晚的海風很大,如果再吹髮燒了他的傷口就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