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的盯著搖光。
搖光翻了個白眼,“我對征服世界一點興趣都沒有,但是對擋路的狗可是很討厭!”
“什麼意思?”
“每次都擅自出現,擅自消失!”搖光站在火箭炮上,手上多了一把通身漆黑的匕首,那雙漆黑的眼睛突然變成了詭異的深藍色,裡面轉動著奇怪的符咒。
“給我滾開!紅毛!”
站在搖光身邊的迪盧木多突然發現自家主君身上產生一種奇怪的能量波動,不是他所接觸過的魔法,而是一種更為純粹更危險的能量。
搖光手中的匕首換了個位置,腳下生力,像是箭離了弦,朝著征服王射出。
“竟然是Master親自迎戰。”躲在暗處的衛宮切嗣驚訝的看著衝向征服王的少年,“真是愚蠢。”
搖光那雙藍色的雙眼中跳動著紫色的光斑,直死之魔眼是能看得到事物的“死”,將“死”這種沒有實體的概念以視覺訊息的形式接收。
此時在搖光的視線中,那些死線清晰的表現出來,縱橫交錯在整個視野中,他可以輕鬆的劃過死線,殺掉不可能殺死的任何東西。
然而在其他人眼中,搖光只是衝向征服王,而征服王直接提起牛車的韁繩掉頭,直接衝向搖光。
搖光那隻看似沒有任何危險的匕首,刺中了牛車幾處並不起眼的地方。
瞬間,整個牛車前端就支分瓦解。
搖光一腳踏中空中落下的牛車部件借力而上,空中翻身,匕首直對征服王腦袋上的死線。
征服王連忙抽出長劍,擋住搖光的攻擊。
就在長劍和匕首接觸的瞬間,搖光手中的匕首瞬間變成了一把長刀。
來不及防備的征服王被長刀刺中胸膛,他使出全身力氣一劍砍向搖光。
搖光瞬間後跳,再看已經不在地圖範圍內的破軍。
落在地上,他看著因為戰車損壞也不得不停下來的征服王。
“反正遲早是要死的,就讓我先送你一程。”搖光單手舉刀指著征服王。
征服王將韋伯放在一邊。
下一秒搖光和他就打在了一起,搖光手中長刀和匕首隨時隨地相互轉化,讓征服王很難掌握距離。
但他一直以為匕首和長刀是一件會變換的武器,就在他全身心防備著右手時,搖光的左手突然多了一把短刀,直接刺中他胸前最深的一條死線中。
瞬間,黏膩溫熱的鮮血噴湧而出。
征服王不可置信的盯著自己胸前。
光滑平整的切口將他身體直接砍成了兩半,j□j出的心臟還在跳動。
搖光手中只剩下匕首,他伸手擦了把臉上的血,藍色的眼眸中閃過一道異樣的紅色,冰冷的眼神看著緩緩倒下去的征服王。
“誰讓你偏偏要在重要時刻當我的道呢。”
血順著地面慢慢留到搖光腳下,就在快要染上他的鞋子時,他轉身離開,瞥了眼隱藏在暗處的Assassin,露出一絲輕蔑的笑意。
在絕對實力面前,任何所謂的萬全之策都是妄談,這下遠坂時臣可要頭疼了,不聽話的合作者又多了一個。
港口只剩下韋伯一個人和他小聲的哭泣聲,其他得到情報的人都開始指定新的作戰計劃。
但搖光並不後悔,或許會多多少少改變劇情,但從看見破軍的時候開始這個世界的劇情就已經不復存在了。
那就要用自己的辦法完成任務。
最簡單的就是遵循聖盃之戰的規矩殺光Servant。
不過直死之魔眼雖然很好用,但也太耗費體力了,才用了不到十分鐘疲勞值竟然只剩下百分之七了。
搖光感覺自己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他直接倒在公園的長椅上,閉眼睡覺了。
迪盧木多看見他只是睡著了這才放下心來,換上剛買的便裝直接抱起他飛了回去。
第二天搖光醒來時意外的發現自己是在家裡。
打著哈欠起床,發現自己身上竟然還佔著昨夜留下來的血漬。
洗了澡,換了衣服這才想起,“迪盧木多?”
“在。”迪盧木多顯出身形站在搖光身後。
“昨晚是你把我帶回來的?”
“嗯。”
“謝謝。”
“主君不必客氣。”
“昨晚上……”搖光看著迪盧木多嘆了口氣道:“對不起,我一個習慣了。”實際上他昨晚上真的完全忘記了迪盧木多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