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眼神可疑地飄忽一瞬,說,“這是尼克勒斯的練功房,你知道,他現在是搞藝術時尚的,總會需要些奇怪的方式來找靈感。”
“是這樣嗎?”聽起來很牽強啊,喬木總覺得哪裡不對。“那為什麼裡面沒有工具?”
“因為這是舞蹈室。”尼克勒斯立馬接話,“我喜歡用舞蹈和音樂尋找靈感。”
“舞蹈室不都是木地板嗎?”
“在二樓鋪木地板不會打擾到樓下嗎?”見尼克勒斯哽住,安德魯立馬接話,一臉【你居然連這都不知道】的表情看得喬木眼角直抽。
他很想說既然怕打擾樓下那為什麼不建在一樓,但又覺得即便問了這人一定也有理由來堵他,就把話咽回去了。
也許是因為這個房間太特別,喬木褪下拖鞋,赤腳走進去。淺棕色的毛毯質地蓬鬆柔軟,厚厚地鋪了不止一層,喬木的腳趾幾乎能陷進去。毯子是最細的羊絨編織,毛不長,腳背都不到,但踩上去格外舒服。在喬木的記憶裡能與之媲美的只有過去那條當作國禮送給吉諾維亞的毛毯。
安德魯明顯也看出對地毯觸覺的喜愛,不動聲色地對尼克勒斯使了個眼色,向來遲鈍拖後腿的某人這回竟然秒懂。尼克勒斯上前,開啟音響開關,優美的鋼琴曲流淌在房間裡。
他站在喬木面前,微微彎腰,行了個標準的貴族禮,
“陛下,不知我是否有您共舞的榮幸。”
“……當然。”喬木有些好笑地把手放入對方掌心,隨著他緩緩步入房間正中。
這間房間確實不小,雖然不可能像宴會廳那麼大,但兩人共舞綽綽有餘。腳下是柔軟的觸感,身邊是舞姿優雅的情|人,悠揚的樂聲中邁動輕盈的舞步,一切都那麼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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